第92章朱干到此一游
再一次忙里偷闲的游玩了一天,朱干心情大好,看着那高大的城墙,心里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去秦淮河看看,想着秦淮河上的脂粉香味,朱干心里就一阵激动,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看的不是美sè,而是技艺。<。UienG。>

朱干进入大帐之中,此时红衣军依然是三万军队,并没有大肆募兵,朱干不想再将红衣军的力量分散,他一向崇尚jīng兵,所以红衣军围城的这些天,非但没有任何的歇息,反而加重了训练的量。

这也成为了南京城外的一道风景,每rì清晨,红衣军的号角响起,随后就是震天的吼声,红衣军穿戴整齐,带着齐备的武器,缓慢的跑步而出,围绕着南京城跑圈,这时候如果冲杀出城,很有可能让红衣军大伤,可是看着那整齐的方块,还有一致的踏步声,总感觉红衣军阵营就是一个巨人,稍微抡动大锤,就能将他们碾为粉碎。

所以红衣军训练了几rì,城头上的士兵也习惯了,仿佛双方不再是敌人,渐渐的城上的明军看红衣军的眼神也变了,这一群人绝不是乌合之众,他们也根本不可能再做戏,而是实实在在的在锻炼。

这样一支强大的军队,虽然没有什么震天的动静,却让城上明军的心境在悄悄改变。

“前几rì幸好没有出城偷营,不然估计就回不来了。”城头上趴着一个明军参将,专心致志的观察着从城下跑过的红衣军,听着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声,他的心中居然有隐隐的冲动,直感叹着声音太美,太悦耳。

悄然叹道:“可惜,朝廷没有一只这样的军队,否者定然能横扫天下,荡平一切障碍,到时就能国泰民安了。”

“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加入这样的军队吧!你难道还没死心吗?”旁边一人鬼鬼祟祟的将脑袋伸了过来,悄声说道。

这参将头也不回的说道:“哼!大丈夫就该横刀立马保家卫国,建立丰功伟业。”

“头儿,那你就去投靠红衣军呗!前边我看了他们投进来的纸片,感觉红衣军很不错啊!这天下已经乱了,该是换人坐江山的时候,我看他们的机会很大啊!”这人面目生得清秀,说出一番话却是极其的大逆不道。

不过这参将却没有丝毫意外,转过头笑道:“你想去又何必鼓动我,上边让人交出东西,我见你偷偷的藏了好几张,还四处的散发,你那点心思,最好藏好了,这南京可不比别的地方,要是被上边的查到,很麻烦啊!”

“行了,哥,你就别担心了,我们三兄弟,算命都说了,是大富大贵之相,以我之见,这红衣军估计马上就要离开了。”说完看了一眼红衣军,再次转过头望着远处的南京城,安静而连绵成片,却又暗流涌动,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总感觉自昨夜之后,城中发生了某些古怪之事,让人难以猜透。

世上最难猜透的便是人心,朱干很难猜度红衣军到底是和想法,也不知道城中又是何想法,但有一点他却很清楚,自己在红衣军当中的威严,已经到达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只要一言令下,不论是任何危险之地,他们绝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如今红衣军不过三万军队,但却让拥兵十万的南京城军队,不敢出门一步,简直犹如雷池一般,实在让人羞愧,如今英国公张之极忽然暴死在自己的家中,南京城更是暗流涌动。

不过却阻挡不住城中的那些士子和公子哥们的游xìng,中秋节到来,赏月赋诗作对,一样都不能少。

而此诗会,正是在秦淮河之上,四大公子齐聚,这一次可算是规模空前宏大了,不少百姓也忍不住前来赏花灯,看热闹,今年的花魁,也不知会是谁胜出,一派热闹,果然不愧是皇城根下的民众,都要比一般人神经大条。

秦淮河的花船,各有特sè,今晚争奇斗艳,每一艘都漂亮异常,河边人山人海,连往前挤一步都变得困难,而闹市当中,停着几辆马车,四周无人戒备,却没有人胆敢靠近。

月明星稀,喧闹的河边也逐渐安静下来,一众人全都仔细倾听着花船上传出的声音,或者观看河边露台上的表演,连那些挤油儿也安静下来,不再趁机揩油,找到一个较好的位置蹲下观看。

相比于城内的热闹,城外一片宁静,夜风习习,朱干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听着城内偶尔传出的欢呼声,今夜中秋,城中定然非常热闹吧!又会有无数才子佳人的故事产生,今夜红衣军也将离开,往西而去。

庐州城虽然没有拿下来,但是城内的明军被打得龟缩在一块,不敢轻举妄动。

黑夜中,看着那高大的城墙,就像是蛰伏的怪兽,朱干心中诗xìng大发,一阵冲动涌上心头,抬头观看城墙之上,来回偶尔能看到人影,不过不久之后,城上再没有一丝动静,朱干连忙命人取来纸笔。

红衣军主帅朱干,到此一游。

想着自己在城墙上留下的大字,朱干心中得意极了,这几字也许将来能载入史册,流芳千古吧!不再成为小广告一样的牛皮癣,那将来更多的名胜古迹会遭殃吧!

此时的离开,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到来,朱干心中的那一份执着,也绝不容自己贪恋浮华。

这南方虽然富裕,但并不是自己眼下能够拿下来的,而巴蜀的战略之重要,自古无数次的实践就已经证明了,刘邦得巴蜀而与楚争天下而胜,刘备得巴蜀而三分天下,巴蜀不仅体现在起地理位置的重要,更有其丰富的粮食。

而在这个灾荒年争夺天下,那最终要得就是粮食,控制了稳固的粮食产地,才会成为正规军,而不是流贼一般的xìng质,流贼终究只是无根之萍,最后都有被剿灭的一天。

曹文诏带着关宁铁骑来得很快,如今已经过了黄河到了开封,南京城里的衮衮诸公,虽说大多是仕途失意,被发配到南京养老的,可毕竟一个个都是些老油条,心里灵活着呢!

红衣军不到三万人,从北方沿着运河打到南方,其战斗力之恐怖,是不能轻易碰触的,如今朝廷大军以到,更有传言,这一次皇后心腹之人,方正化监军的十二团营也跟随着曹文诏而来,显然朝廷这次要玩一票大的了。

不过城里的灯会还没有结束,就听闻了红衣军撤军的消息,立马让南京城中的风暴变得更加汹涌,趋于表面化,甚至一些举动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掩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连每晚举行的诗会,争奇斗艳,众人都察觉到了其下的变化。

秦淮河上最大的一艘画舫,歌声婉转,舞姿轻扬,望着场中的女子,周围不论是士子还是公子,每一个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欣赏之意,甚至有人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忍不住一杯杯的喝酒,想要压下心中那一股yù望冲动。

不过喝得酒越多,感觉身体越是火热难受,这女子太魅,清纯里带着魅意,就如冰火两重天,而这时男人的心里也是冰火两重天,无尽的yù望,却极力的想要压制,做出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画舫忽然摇晃起来,众人差点摔了一个踉跄,只见这领头的公子脸上怒意一闪而过,而那正在歌舞旋转的女子一着不慎,向着他怀里跌去,佳人入怀,脸上的笑意如chūnrì的微风拂柳。

两人默默的对视,公子也变身禽兽,那只咸猪爪悄悄的从裙下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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