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阳看此,心中暗惊:“这丁明远好惊人的观察力。”问道:“丁大人,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景孙两家不只圈地这么简单吧,他应该有其它的动作吧?”
丁明远点点头,道:“不错。景孙两家除了圈地外,孙家拉拢晋绅,暗中控制青州境内所有的绿林**,庄子里面养了无数的食客,训练家丁死士。现在青州很多事情,孙成明说的话,比我这个太守还管用。”

很多话丁明完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江心阳可以想象得到,此时丁明远肯定是受到了孙家的制肘,处境不妙,当下脸sè一变,讶道:“什么,还有这种事情,难道孙家要造反不成?”

丁明远摇了摇头,道:“造反倒不至于,现在皇朝盛世,给孙家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造反。只不过像孙成明在青州城里面,有钱有势,时间一久他就想拥有更大的权势。他不是官府中人,那么控制**武林人士,是一个很好选择。”

江心阳脸露杀气,怒道:“难道这些受孙家掌控的武林人士还敢跟官府作对?违背大人你的政令?自古民不与官斗,这些人是想找死吗?”

丁明远听此,暗道:“这江心阳好大的杀气啊!”在心里,更加的欣赏。自古慈不掌兵,要做什么事情,就不能妇仁之仁,优柔寡断。

“心阳,。本朝建武殿,登记天下武者,取缔帮会,加强朝庭对于武林的控制。这些大大加强zhōng yāng集权,但是朝庭不可能面面俱到,控制一切。天下间,总还有亡命之徒,**,江湖,邪教,妖人的存在。孙家有威远侯府做靠山,气焰嚣张,最近公然杀害反对他的晋绅地主,教训那些不听他话的家族,他的爪牙甚至伸进了官府里面。”

说到最后,丁明远的语气越来越冷,眼睛微眯,透露出淡淡的杀气。

江心阳听此,沉声地道:“丁大人,我看孙家此举,不仅是要独霸青州的土地,他们分明想要架空你,控制太守府,这是图谋不轨,大逆不道之罪。”

丁明远哦了一声,道:“那江心阳依你之言如何?”

江心阳脸sè如铁,冷声地道:“按大夏律法,孙家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该抄家灭族,以儆效尤。”

虽然丁明远料想江心阳的手段会激烈一点,但是没有想到会这样的剧烈,一上来就是抄家灭族,这可是绝户计啊,心中吓了一跳,惊骇不已。

孙家背后有京城的威远侯府,抄孙家的家财灭孙家的人,这绝对会激怒京城威完侯府。虽然他背后也有朝中大人物的支持,但是其中的关系太大了。

片刻之后,丁明远咬了咬牙,沉声地道:“好,心阳,这件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办。”说此,对宋夫子,道:“夫子,你以为如何?”

宋夫子道:“心阳的办法虽然剧烈,但也不愧是一条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

江心阳觉得自己的话,只是一个建议,做与不做,全在丁明远的决断。丁明远能在这么快的时间以内做出决定,不愧是一个果断狠决的人,难怪可以做太守。

江心阳看着丁明远,道:“大人,心阳有一句话要提醒你。那孙家可以控制青州的绿林**,庄上定有武功高强的人,若是围巢不成,让这些人逃走的话,rì后恐怕会有麻烦。”

“这个心阳你不用担心,只要孙家还在青州城里,那么他就翻不了天。”丁明远握着拳头,脸sè冷峻,道:“孙家虽然收罗了些爪牙败类,但是我是太守,府上养了些食客异人,而且我青州四营兵马,巢灭一个孙家不在话下。”

丁明远有此自信,那就证明此举没有什么问题了,江心阳道:“丁大人你这样说,那么心阳就放心了。”

丁明远对江心阳道:“心阳,我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大人请说。”

“心阳,我看你气势强大,血气沸腾,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这件事情我打算全权交给你处理。”

江心阳听到这话,讶问道:“什么?”

丁明远真诚地道:“这件事情关系着我青州三千多万百姓的福祉,一切就拜托心阳了。”

太守既然这样说了,江心阳不好推辞,道:“好吧。心阳一定尽力。”

景孙两家圈了这么多土地,将来苦的肯定是这些贫民佃农,为了这些人自己也得出力。自己读圣贤书这么多书,考科举做官,为的不就是造福天下,施展心中的抱负吗?

除此之外,丁明远的托付也是一个理由。

自己将来上京赶考,甚至进入官场历练,交好丁明远,算是一个政治资源。

丁明远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道:“心阳这是我的令牌,见令牌如见我,现在交给你,让你可以调用我太守府的任何人马。”

……

“二哥,听说最近一段时间,你在突破起源之藏,结果如何了?”

楚家二兄弟受到楚老夫人的命令,纷纷带着几个奴仆,朝正院而去。

楚鸣远摇了摇头,道:“最近我尝试了一切办法,甚至还向太虚观的道士求购了一颗金丹,想要突破起源之藏,可惜还是……起源之藏实在是太难了。”说此,看了一下楚鸣飞:“老三,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在练功,娘这么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啊?”

楚鸣飞脸sè有些不自然,道:“这些我也不知道。”

说话间,两人来到楚家的正府。此时楚家的老夫人脸sèyīn沉地坐在上位,在她的旁边是楚天娇。两人上前请安。

楚老夫人淡淡地道:“坐吧。”待两人坐下后,才道:“老二,老三,今天找你们来,主要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我们楚家出了一些事情。”

楚鸣远问道:“我们楚家出了什么事情了啦?”

“天娇,你跟他们说吧。”

楚天娇道:“二叔,三叔,最近我们楚家的佃户很多人反应我们租子太重,都不愿意租种我们的土地。长明县有些佃户甚至拒交租子,还打伤了我们楚家下去收账的账房。”

楚鸣远不解地道:“我们收佃户的租子跟以前一样,甚至比景家跟孙家少一些,他们怎么说太重啊?”

楚鸣飞沉声地道:“这些贱民都是一些贪心,不满足的人,他们有意见也不奇怪。既然他们说我们的租子太重,不愿意租种我们楚家的土地,那么就不要租种好了,我们楚家的土地又不是没有人租种。”

楚天娇不置可否,继续道:“除了佃户的事情外,最近我们楚家的酒厂不知道为什么售出去的酒发生了中毒的事件,现在官府已经查封了我们的酒厂。还有前几天,我们的镖队路经枫林坡,发生劫镖事件,劫匪劫走了淮州林家十几万两的货物……”

楚鸣飞听此,气得跳了起来,愤怒地道:“在青州,竟敢劫我们楚家的镖,可恶,这到底是谁干的?老子带人去灭了他。”

“三叔,还不止这些,最近我们几个粮仓着了火,虽然抢救及时,但被烧了大半的粮食,还有……”

接下来,楚天娇还说了很多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小事,足以让楚家手忙脚乱一阵子。

楚鸣远听了,脸sè凝重,道:“娘,我感觉有些不对,是不是有人要对付我们楚家啊?”

楚天娇点点头,道:“nǎinǎi,我觉得二叔说得有道理。我们楚家这段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背后绝对不寻常。”

“那到底是谁要对付我们楚家?在短短时间内,针对我们楚家做出这么多事情,这下黑手的人,势力绝对不输于我们楚家。”这时楚老夫人这个在楚家一言九鼎的老妇人脸上有些慌乱了,当下道:“天娇,你派人去太虚观通知你爷爷了没有?”

“已经去了。”

楚老夫人嗯了一声,看着楚天娇,叹了口气,道:“唉,要是当初天娇跟景玄锋的事情能成的话,我们景楚两家联手,在青州谁敢陷害我们啊?”

楚天娇听此,气愤地道:“nǎinǎi,你别说了。”

楚鸣飞跟楚鸣远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各自浮现了怪怪的感觉。

在贺家他们可是亲眼见到江心阳将景玄锋这个青州第一青年俊杰打得像条狗,毫无疑问,这江心阳比景玄锋更加的优秀。现在楚老夫人还念念不忘景玄锋。

就在这时,福伯进来说:“夫人,两位少爷,孙姐,孙家老爷来我们楚家,说要见三少爷。”

听到这话,楚鸣飞好像见到了猫的老鼠,脸上有些慌乱。楚老夫人眉头微皱,问道:“我们跟孙家一向没有什么交情,孙成明来我们楚家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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