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摈弃前嫌,兄弟同心。”胖子很坚持的说。
我懒得再搭理他,推开他就要回屋里,却正迎上探出头来的老缪。

老缪见我脸sè不善,呲牙一笑,“你就答应胖子吧。不是多大个事。”

“你懂个PI!”我恨不能喷他个满脸花。

老缪丝毫不恼,淡定的抹了把脸,继续说:“眼前这个情况,就算我跟着你单出去,就能活的好点?人多好歹相互还有个照应。你不高兴看到他们不在他们附近呆就是了,咱哥几个住楼下还热闹。”

“就是!老缪说的多在理。”胖子见有人帮腔,忙接上话茬。

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天花乱坠。总结起来无非都是要我忍得一时,退得一步,大局为重。

“咔!”我双手一挥,两个人同时收声。“口才不错啊。”我看看他俩说。

“您过奖了。”胖子说。

“默契挺好啊。”还真有顺杆爬的。

“没怎么练过。”老缪说。

“这么牛怎么不说相声去啊?!”这家伙就是一叛徒。“怕说不过郭德纲于谦,抢不着饭碗是吧?!”看他俩不说了我又补上一句。

“您老圣明!”这回两个人倒来了个异口同声。

气的我直想撞墙。

听到最后连我自己都闹不明白我究竟是怕了他们碎碎念,还是真想通了,反正我是勉强应了。但附加条件是我本人不会对他们给予任何帮助。

胖子小眼睛一转,大力握住我的手说:“成交!”

“同志!我们永远都是一个战壕的。”老缪见插不上手就作势要抱住我和胖子。

幸亏我眼疾手快,直接推开了他。“你抱着文胖子好好叙叙同志情吧,甭算上我。”说完开门回房。

折腾了大半天,有何那么两个鬼见愁磨了半天嘴皮子,倒也没那么多jīng力再计较什么,放倒自己只想好好眯一会儿。文胖子和老缪两个不知道在外面又说了多久,反正我睡着前没听到他俩开门回来的动静。

这一觉睡的真解乏,如果没人吵闹让我睡到自然醒就更完美了。耳边随着意识清醒而渐渐清晰的哭闹声让我很是不爽。谁啊?没看见这有人睡觉吗?“闭嘴。”我嘟囔着翻了个身,双手捂住耳朵,打算再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哭闹声越来越大,还逐渐照着刺耳的方向发展。接着七嘴八舌的劝慰声,踱来踱去的脚步声,都涌进了我的耳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终于忍不住闭着眼睛就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大概是我这一嗓子太突然了,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我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吸溜一下嘴角的口水,心满意足的向后倒去,准备继续美梦。

“呜啊.......呜呜......”还没等我的脑袋挨着垫子的边,一声更大的哭声就冲进了我的耳朵。我像被电击了一样,“噌”的一下又坐直了,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去搜索噪音的来源。

等认清了噪音来源之后,我开始用一首歌一边给自己催眠一边坚定的把自己的眼睛闭上躺回垫子,“我听不到!我看不到!你给我的zì yóu~”我就想要点睡觉的zì yóu。

“蛐蛐!”

胖子别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用,小娘打定主意不起来,谁叫也不好使。偏偏装聋作哑在他这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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