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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坐在宇文神举和王轨的对面,听着俩人的谈论,对其所褒扬之人一无所知,很感到没趣,但他生xing憨厚老实,便装作淡然的模样,继续听着人家的下巴嗑。

杨约并没有坐下,而是一直站在了杨素的身边,此时却问道:“整个大周境内的年轻人,除了家兄之外,能让两位叔叔相中的人难道就只有韩擒虎和贺若弼吗?”

宇文神举似乎并没有听出杨约语气中的不屑,自顾自的叹道:“其实还有一个年轻人也颇为了得。”

王轨惊道:“你说的可是杨忠的那个样貌奇特的儿子吗?”

宇文神举微一颔首,若有所思地说道:“正是杨坚。”

王轨下意识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仿佛是想以此来缓解不安的情绪似的,他的这一举动使得除了宇文神举之外的其它人俱都疑惑不解。

杨素大感兴趣的问道问道:“这位杨坚又是个怎样的人呢?”

王轨轻轻将茶杯放到了几上,神情怪异的说道:“杨坚是大将军杨忠的儿子,此子我虽是只见过寥寥几面,但给我的印象却极为深刻。杨坚天生异象,走起路来龙行虎步,我每一次与他对视,都会有种卑下的感觉,这人,这人将来恐怕不会久居人下。”他说到这里,又不自禁的端起茶杯啜了起来。

杨素看到如此景象,心里不禁向往起来,暗道:杨坚这人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王轨感到不安,恐怕真是个人物,这人早晚得见一见。

他想到这里,便在心中反复地把杨坚的名字默念了数遍。

杨敷忽然说道:“管他是少年英豪还是英雄年少,年纪轻轻的又会怎样,即若想成为一代名将也不是朝夕间的事情,如不经过千锤百炼万千腥风血雨的洗礼,那也只能是纸上谈兵的赵括而已。就如同眼下蒙州的局势,如果朝廷是派了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来此地与满蛮左周旋,只怕连我蒙州都会搭了进去,遇到如此紧要关头,还不是得需要宇文将军和王将军百战名将啊!”

杨素暗赞一声,心道:没看出来老爹还会如此逢迎说话,这姜真就是老的辣啊!

杨约问道:“宇文叔叔在墙头将我丢下之后,不知您和王叔叔是如何摆脱那位柔然国师的?”

宇文神举朝着杨约笑道:“你这小子那一口咬得还真是痛啊!”他说完便撸起袖口,向大家展示道:“大家看一看,这小子的牙口是不是很好?”

众人好趣儿的一瞧,只见宇文神举的小臂之上赫然有着两排齿痕,又青又紫,眼见着当时是咬得极重。

杨敷看后,立着眼睛向杨约怒目而视,斥责道:“做戏岂有你这般做的?明明知道那人是宇文将军还下嘴如此凶狠,真是不可饶恕!”

宇文神举不介意的笑道:“刺史大人不必为此事动怒。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既是戏里面带着苦肉计,那么便该做得像些。当年周瑜若不真打得黄盖屁股开花,怎能骗过狡诈的曹阿瞒,从而赢得赤壁之战的胜利啊?”

宇文神举似乎不愿在这件事情上论个不休,他十分自然的放下了袖子,接着说道:“那位柔然国师真是了得,尽管我和王将军放尽马速,可那家伙的轻身功夫出神入化,硬是没将他落下,快到城门的时候,几乎就要追上我们,就在这时却出现了一个人,引起了柔然国师注意。他为此还停顿了一下,我和王将军趁此机会才与他把距离拉开。等到柔然国时缓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是追不上我俩了。初时他并不甘心,依然尾随着我和王将军一直到了城外。追了一阵儿之后,他见再也追不上了,便放弃了。尽管如此,我与王将军仍旧不敢直接回城,又再向着城外驻扎的蛮左营地靠近了些,才绕道返回了城内。说起来若不是及时出现了那个人,此事还真就不易成功呢!”

杨素问道:“迦旃林提在城门处见到了什么人,使得他如此在意呢?”

宇文神举回忆道:“那人犹如惊鸿一瞥,没有十分看清楚,不过我依稀记得那人是穿了一身白衣,年纪好像也不是太大。”

他忽然看着王轨道:“那人你看清了吗?”

王轨苦笑道:“当时只顾甩开迦旃林提,哪里还会太注意别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杨素沉思道:“这些年来迦旃林提一直隐居嵩山,能够引起他注意的人,应该是他入嵩山之前就认识的,那会是谁呢?”

杨约叹道:“我们对这位柔然国师又不是太了解,他认识的人我们哪会全都知道,何必费那个脑筋,况且他已经被引走了,与我们再没什么纠葛,管他认识谁呢?”

杨素脸上露出忧虑的神sè,叹道:“话虽如此,我们却不得不防。如果迦旃林提真去了蛮左那里尚是好说,就只怕他为了白衣人去而又返,若真如此,岂不是给我们凭添了一些不可预测的隐患啊?”

大家听他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一时间俱都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厅堂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只听有人说道:“亏得先生及时到此,要不然我这身子板儿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几时呢?如今虽然略感到有些软弱,不过气脉却是长了许多,听说宇文将军和王将军也来到了向城,我怎的也得看看他俩。”

另一人笑道:“两位将军也真是的,他们既比我多到了两天,于情于理总该去看看你,哪有病人主动去瞧他们的道理啊?”

说话之间,众人只见厅堂里进来俩人,其中一人苍眉红脸正是岐黄妙手姚僧垣,与其并肩而行的那人年约三旬,消瘦的脸颊尖下颌,眉疏目朗,说话之间闪露一口洁白的牙齿,这人除了刘寄北之外,其余的人都认识,他就是有着“铁齿铜牙”之称的杜杲。

杜杲进了厅堂之后,先是扫视了一下众人,接着便将目光落到了刘寄北的身上,只听他先是“呵呵”一笑,不待别人介绍,朝着刘寄北拱手问道:“这位壮士气宇轩昂,未敢领教是哪位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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