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魔法历3079年11月20rì,史上第一艘魔法战舰起航。
此战舰由魔法大陆上东源圣国诺顿家族的丹佛·诺顿所设计,并监督建造完成,费时50魔法年,这是新魔法历第一艘使出魔法大陆的战舰,也是让丹佛·诺顿进级魔法机械圣师的作品,从此魔法大陆开启了重新征服人马星系的序幕。

————新魔法大陆史记

“老爷,老爷……”

“何事?”一位须发皆白,身穿宽大魔法袍的老者轻声问道。

“老爷,圣上请见。”

“嗯,请他去书房吧。”

“是。”管家模样的小胡子中年人躬身缓缓后退

良久,老者叹了口气,“时间不多了啊,好兄弟,我们快见面了呢……”轻轻呢喃着缓步走向书房。

“圣师大人,近来身体可好?”一位身穿绯红sè长袍的英俊青年从座位上站起,对缓步走近的老者躬身施礼。

“圣上不必客气,老朽当不起。”老者向左斜跨一步,脚刚刚迈出,却感觉到全身被风元素束缚住,硬生生地受了一礼。

“圣上,何必呢!”老者苦笑道,不过他这个大魔法师想阻止大魔导士的行礼何其难也。

“圣师大人,这是您应该受的,这一百多年你为我东源圣国研发的武器数不胜数,使东源国从一个王国到帝国,再到圣国,而现在则稳坐第一圣国的交椅,并迈出了重新争服星际的第一步,你的功劳将永载史册,区区一礼,何足道哉。”

“呵呵,好吧,好吧,仅此一礼,圣上,你也知道我大限将至,以后诺顿家族还请你多多照应了。”老者一脸恬适地道。

“圣师说哪里话,诺顿家族人人都是优秀的魔法机械师,是东源圣国的柱石,照顾好诺顿家族是我这个圣王应该做的,不过,圣师大人,您真的突破不了大魔法师的桎郜吗?”英俊青年皱眉问道。

“是啊,突破不了,你也知道,在诺顿家族的近千年传承中,就没有能突破大魔法师的,呵呵,这也算是对我们的限制吧,毕竟,我们研制出的武器实在是太逆天了。”老者端起温玉茶碗,享受的饮了一口。“嗯,还是圣上赐的茶好啊。”老者满足的闭眼轻叹。

“圣师”青年叹了口气,“我知道难为您了,当初爷爷临死时的托付,将您束缚一百多年,为了这份友情,您从事了最厌恶的魔法武器研究,将东源国推到圣国的地位,这都是您的功劳,我…………。”

“别说那么多了,我从没后悔过,我和你爷爷是至交好友,也是可以xìng命相托的兄弟,他为救我而死,我为他做些事也是应该的。”老者凝望远处,好似看到当年兄弟那欣慰的笑。

“圣师大人,我今天来是想送您一样东西,可能会对您有所帮助,这是圣宫冒险队在远古废墟找到的一段咒语。具体的效用应该是与灵魂转移有关,当然,这只是猜测,毕竟远古语言实在太复杂,我聚集了所有考古导师,也只是猜个大概,使用的话可能会有很大的危险,可是……。”英俊青年皱眉道,显得很是为难。

“呵呵呵,留下吧,我还怕什么危险?唯死而已,你费心了。”老者笑得轻松,欣赏地看着眼前正在纠结的青年。这是个善良的孩子。老者心想。

“即如此,晚辈告辞了,圣师……保重。”青年望着老者带着丝丝的不舍。

“嗯,去吧,我就不送了。”老者慈爱地拍拍青年的肩膀。

新魔法历3080年,3月31rì。

史上最伟大的魔法机械圣师丹佛·诺顿逝世,享年150岁整。

圣宫中的英俊青年黯然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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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九年二月,在伟大的李二陛下正在为了皇位与悲催的建成童鞋较劲的时候,离长安不远的张家庄有个可怜的孩子被附身了。

他名叫林亦,林家的独苗苗,家中有爷爷,父母,姐姐妹妹,还有二叔,二婶,两个表姐。他的智商不高,应该说是很低,也就是俗话中的傻子。

他爷爷年青的时候逃难到了关中地带,后来遇到了他nǎinǎi,一见钟情,便在张家庄住了下来。

做为林家的唯一男丁,却悲催地让他占了身体,连反抗都没有就消亡了,也是啊,六岁孩童的jīng神力哪里比得了他这个百年老妖。

如今的林亦叹了口气做为哀悼,能重新做人,这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事情,虽然害得这个傻孩子灵魂消亡了,让他有些内疚,但又能怎样呢,他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个远古咒语会真的灵验啊。而且这孩子脑子先天就有问题,jīng神力弱的跟没有也差不多了,但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因他而死,他有义务照顾他的家人,特别是这么爱他的家人。

这孩子的记忆温暖的很,都是家人对他的好,吃饭时,他的粥是最稠的,饼子是加菜的,汤是加了盐的。在外面玩,他的姐姐妹妹都陪着他,护着他,邻村的孩子用石头扔他,也是姐姐们把他护在中间,他都没有受过伤。

他虽然傻,但谁真心对他好,他还是明白的。如今的林亦慢慢地溶合着以前的记忆,心中泛起温暖的感觉,多久了?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除了儿时母亲温暖的怀抱和年青在外冒险时队友的淡淡关怀之外,也只有他那个死去多年的兄弟才会对他这么好。

林亦嘴角微微上翘,也许新的生活会很不错。

“小亦,走,我们回家吃饭。”一个黑黑瘦瘦的小女孩牵起他的手。

这是他的大姐,今年8岁,叫林莹,在后面扯着他衣衫的小丫头叫林舞,刚刚3岁。

林亦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姐姐向家里走去。

其实他们几姐弟的名字实际上都是母亲起的,当然只是建议,爷爷才是拍板的那个。母亲娘家很穷,所以在她很小的时候就送到大户人家做婢女,有幸跟着伺候的小姐学了些字,不然他也得像同村的小朋友那样叫什么狗蛋、铁柱之类的了。像他爹爹就叫林大柱,叔叔是二柱,爷爷说他们是林家的二个柱石,囧!

回家吃过饭,林亦在思考,怎么才能让家人接受他不再是个傻子了呢?

他想到二个办法,第一,慢慢转为正常,让家人逐步适应。缺点是所需时间太长。第二,制造一点意外,如果能昏迷就最好,这样醒来之后就可以变正常了,也许荒谬了些,但他想家人是能够接受的,毕竟这是好事不是吗?

权衡了利弊,林亦决定用第二个办法,因为他实在是无法装傻子装那么长时间。

决定方法之后,怎么实施呢?总不能无缘无故去撞墙吧?

所以林亦决定利用一下邻村的小朋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惹怒他们,只要有人能打到他,他就可以装昏了。

计划顺利,实施顺利,结果就是他们二姐弟都躺在床上,他是装晕,姐姐是真晕,3岁的妹妹在哇哇大哭。娘在抱着妹妹抹着眼泪,爹在求大夫宽限两天汤药费,爷爷紧张地在地上来回溜达,胡子都快被他揪没了。

林亦很是无语,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都是计划好的,唯一的漏洞就是:他不知道邻村竟然有那么多的孩子!汗啊。不就是瞪了一眼吗?至于下手这么狠?

他哪里知道,这两个村子本就不合,孩童相互打架更是家常便饭,更何况他有意挑衅,孩子可不懂适可而止,见以前唯唯诺诺的傻子竟然敢瞪人,便不计后果的一拥而上了。

不管怎么说吧,他,林亦,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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