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袁世凯yīn沉着脸,赞许地拍着杨丰的肩膀说,这时候留在站台上那些送行的人员都已经离开,四周只剩下了铁路工作人员和负责调查的军jǐng,杨丰这才让人把里面的尸体都抬出来。
“这些无孔不入的革命党!”袁世凯看着抬出来的尸体恨恨地说,他的心情遭透了。

推动清朝皇室实行君主立宪,是他一直在努力的,好不容易已经将这件事推向了正轨,想不到革命党又出来捣乱。

“大人不必生气,换个角度看这并不是坏事,革命党这样惧怕立宪,不正说明立宪的重要xìng吗?”杨丰倒是一脸不在乎地说。

“你也赞同立宪?”袁世凯脸sè温和了许多,随口问道。

“不然怎么着,搞革命党那一套,把整个国家拖进战争中,死上个千八百万的人?然后就mín zhǔ,就共和了。

那rì本人得笑死,他们刚把俄国人忽悠地一片混乱,然后把东北抢到手。

现在又继续忽悠中国人,好等中国人自己打成废墟,然后他再过来捡便宜,他怎么不把自己搞成共和国。”杨丰毫无顾忌地说。

“慎言。”袁世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大人您放心,这些话我连赵大人那里都没说过。”杨丰说道,心里却想,什么立宪,共和,只要自己别折腾自己,没有个发展不起来的。

半dú cái半君主立宪的rì本能发展起来,纯君主立宪的英国也能发展起来,纯共和制的美国能发展起来,纯粹一党dú cái制的某国一样也能发展起来,由此可见这个年代的人们所纠缠的东西,纯粹是扯淡。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杨丰又把玉飞燕引见给袁世凯,因为赵尔巽的关系,玉飞燕得老老实实地称呼一声叔父。

“有空去看看你姐姐吧!她听说又多了个妹妹,还经常说要去奉天看看呢!”袁世凯一脸慈祥地说。

杨丰并没有在běi jīng耽搁太久,他本来就是特意从天津转过来,陪玉飞燕玩的,所以第二天就继续南下了,临行前王士珍等人倒是很热情地到车站给他送行。

坐火车重新到天津,然后雇船沿运河南下,船行缓慢,多rì后终于进入微山湖,头一次见到这样大的湖泊的玉飞燕显得非常兴奋。

虽然这个季节的微山湖,除了湖水,其实也没有多少可看的东西,最出名的荷花已经到了枝枯叶残的时候。

不过他们所乘坐的客船的船主却是一脸的紧张,时不时jǐng惕地四下打量着。

“有水匪呀?”杨丰递给他一根烟说道,他随不抽烟,不过身上却习惯于装上一包。

船主感谢着接了过去,杨丰这个从来没有一点架子的三品大员让他很有好感。

“不但是有,而且匪患严重,山东民风彪悍,自古这微山湖就是运河上土匪最严重的地段,再加上庚子年闹拳匪时官府剿得狠,所以很多人都躲进了这一带,所以愈演愈烈。”船主抽着烟说道。

“吆,这还得准备着点呢!”杨丰一听不由说道,然后赶紧让张玉林把武器发下去。

因为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所以杨丰部下这些人除了随身带着左轮手枪外,其余长枪全部装在箱子里。

很快在船主目瞪口呆地注视下,一枝枝水连珠就分发到了士兵手上,最后张玉林甚至扛出了一挺麦德森。

“这下放心了吧!”杨丰拍着船主的肩膀说。

然而走了一天,预料中的水匪也没有出现,这让杨丰等人逐渐放松了jǐng惕。

第二天夜晚,因为一直下着小雨,这样的情况是无法夜航的,因此他们索xìng停了船,就靠在一处水汊里休息。

午夜留在外面负责值勤的哨兵不由伸着懒腰,打了个呵欠,他揉着眼睛借船头的灯光看了看周围的湖面,然后又放心地蜷缩进了避雨处。

虽然对于只留一个哨兵在外面,这一点玉飞燕很不理解,不过杨丰却并不担心,有阿兹猫预jǐng谁还能靠近。

然而他却忘了这是在湖上,阿兹猫的预jǐng范围可不包括水下,就在那名哨兵回去迷糊的时候,灯光下的水面上,出现了四个隐约可见的小黑点,如果不是在心中早有准备的情况下仔细看,肯定是无法发现的。

这四个小黑点正缓慢地接近着杨丰的坐船,因为雨水击打湖面的干扰,后面根本没有形成皱纹。

靠近到船旁以后,四根飞抓立刻从水中甩出抓在船舷上,紧接着四个黑sè的身影猛得从水中跃出。

船身的晃动立刻惊醒了哨兵,他急忙端着枪钻出来,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一道黑sè身影闪电般蹿到跟前,猛地一掌砍在他后脑勺上。

这家伙一声没吭,就被这只看上去有些纤细的手掌给打昏过去。

这名蒙面的大盗,顺手把他的左轮手枪给拔出来塞在自己怀里。

但就在这时,突然间从船舱里传出一声枪响,发现他们的阿兹猫,终于叫醒了杨丰。

四个大盗互相看了一下立刻掉头开始跳如水中,但就在枪声响起后,行动最快的张玉林已经从船舱跳了出来。

他一把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一把把他扯倒,同时膝盖猛地跪了上去,但已经落水的三名大盗同时扬手,三道寒光同shè向张玉林。

那名被他拽倒的大盗趁机滚向船舷,但就在他即将逃脱的一刻,还光着屁股的杨丰猛地扑过来,两手同时抓住他的胸前。

这名大盗立刻痛苦地哼了一声,杨丰一愣,手中那一团柔软和中间一粒硬东西让他立刻咽了口唾沫,紧接着就yín笑着骑在她身上。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只飞抓突然从水面甩出来,一下子缠在杨丰身后的玉飞燕身上,然后猛地一拉,促不及防的玉飞燕一下子掉进了水中。

她可是旱鸭子,刚扑腾了两下,就被两名大盗左右架住,那名刚夺了手枪的大盗用枪指在了她头上。

“换人!”她随即开口,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换,当然换!”虽然水中的女孩手中左轮的击锤都没打开,但玉飞燕可是在水里,杨丰赶紧说道。

不过在起身前,他很是恶意地把身下这名女匪蒙面给拉了下来,一副十六七岁,满脸羞红,略带稚气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

杨丰刚吞下一口口水,却忽然被张玉林从后面拖到了一旁,他一脸惊讶地凑过来,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是小舞?”

那女孩站起身,歪着头,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了半天,才皱着眉头似乎不敢确定地说:“大师兄?”

“张玉林,你他妈不会是想老牛吃嫩草吧!”被张玉林扔出去的杨丰气急败坏地从后面走过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情况不对,急忙一拍张玉林的肩膀说:“怎么个情况?”

这时候女孩终于确认了,惊喜地抓着张玉林的手,蹦跳着说道:“你真是大师兄。”

水中的三个女孩一看,赶紧把玉飞燕放到船上,然后紧接着爬了上来,一个个惊喜地拉下蒙面,欢呼着把张玉林围在中间。

刚把玉飞燕扶起来的杨丰,不由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四胞胎,四个一模一样的青chūn美少女。

“这老张,太有艳福了。”他不由喃喃自语道,紧接着就感觉身旁一股寒气。

“你是不是嫌两个太少了?”玉飞燕似笑非笑地说。

“不,不,怎么可能呢!”杨丰赶紧陪着笑脸说。

“还不快穿衣服去!”玉飞燕撇了一眼他那坨东西,恨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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