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岳不群二人与梁发高根明汇合后,从二人口中得知了具体情况,那晚梁发虽然救出林平之,但侯人英等人却紧追不舍,于是,他只好引开追兵,让林平之独自逃生,然而、、、
“师父,”

“发儿,伤势如何,”岳不群忙摁住挣扎着起身的梁发,细声道,

“多谢师父关心,弟子并无大碍,”

“哼,”陆猴儿神sè冰冷,犹如寒冬腊月突兀降临,“余沧海身为一派掌门,居然跟一个晚辈动手,还下手这么重,真当我华山派好欺负不成,”

“陆师兄,只怪我无能,不但无法救出林震南夫妇,之后还被余沧海追上、、、”

岳不群闻言,面部几丝轻微的抽动,显然内心的怒火也是不小,

“根明,好好照顾你梁师兄,等他伤势稍有好转,就转行回华山吧,”

“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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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两道人影飞速的腾挪着,少顷,于一座豪宅处停住,只见门梁上挂着一块匾额,上书“福威镖局”

“怎么还有灯火,莫非青城派的人还没离去?”

这二人正是岳不群跟陆猴儿,岳不群微一意示,二人随即提气一纵,跃上房顶,之后俯身而下,将一块瓦片揭起,顿时,吵杂的声响立刻传来,却是数十个青城派的弟子正忙着翻橱倒柜,不用说,也知道在找什么、、、

这时,二人视线转移,却是看到一个身材有些矮小,面带威严的五旬老者恼怒的踱着步,若是仔细点的话,还能从他眉宇间看出几丝憎恨与哀伤,

“岂有此理,”一声粗喝响起,陆猴儿双耳一动,听出正是余人豪的声音,“师父,我们到处都搜过了,尽是些佛经之类的书籍,”

“师父,所有坑坑缝缝也都搜过了,没有任何发现”,

余沧海神情微变,“难道姓林的,把剑谱藏在别的地方?不会的!给我听着,将屋子内外重新再搜一遍,不准有丝毫遗漏,”

“是,师父,”

“给我继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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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余沧海还没有找到辟邪剑谱,真是时于待我!”岳不群双眼微眯,一丝紫气轻微流转着,

“师父,要不要直接干掉余沧海!”

几丝微弱却带着凛冽杀气的话语凝成音线落入岳不群的耳中,饶是他心xìng坚韧,也不由得一阵错愕,

“不急,若是余沧海真的出事,那辟邪剑谱的秘密又会再次石沉大海,先去衡阳城吧,此事稍后再议,”

“不错,余沧海身为青城掌门,必定会去衡阳城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

当即,二人身形飘动,落下屋顶,眨眼就消失于茫茫夜s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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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府内已是张灯结彩,宾客满座,一副员外模样衣着的刘正风面带笑容,将前来道贺的同道一个个引入座位,

“华山岳掌门到!”门口衡山的弟子一声高喝,立即惊得内堂一百多位江湖朋友中不少人起身,就算微动分毫的也是直直望向门口,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儒生走了进来,青衣长衫,双眼开阖间,丝丝jīng光快速掠过,让人难以与他对视,而他身边则跟着一个俊俏青年,一样青衫遍体,神情气质倒与他有几分像似,

“岳师兄亲临道贺,刘某真是荣幸之至,请!”刘正风一听,忙快步走向门口,双手作揖,面上的喜sè立增三分,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刘师兄客气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刘师兄的金盆洗手大典,岳某又岂可缺席,”

这时,刘正风微转目光,落到一旁的陆猴儿身上,眼中不由的闪过几丝赞许,“双眼jīng气内敛,呼吸若有若无,不愧是岳师兄的高徒,真是让我既羡慕又嫉妒、、、”

“不敢、、、大有,还不见过你刘师叔!”岳不群眼中略有得意,言语间却神识谦虚,尽显谦谦君子风度,

“是,弟子陆大有见过刘师叔,”陆猴儿当即向刘正风行礼,随后双目如电,快速扫视刘府内堂,并未发现大师兄等人,便开口问道,“刘师叔,不知我几位师兄弟可否已到府上?”

“这、、、陆贤侄,贵派的师兄弟却是尚未前来,或许已到衡阳城内,”

陆猴儿眉头微皱,对岳不群道,“师父,外面风雨不歇,小师妹又十分贪玩,不如由弟子前去接应,免得出现一些不必要的状况,”

“嗯,那你速去速回,”

“大年,为义,你二人就为陆贤侄带路,将华山派的师兄接到府上,”

“是,师父,”

“多谢刘师叔,”

三人随即出了刘府,步行数百步后,向大年一拐弯,步入一家客栈内,几息后,便走了出来,

“陆师兄,几位师兄就在前方不远处的茶棚内,”

陆猴儿一听,双眼掠过一丝异sè,“哦?!刘师叔不愧是衡山派的绝顶高手,今rì一见,已然管中窥豹,着实了得,”

“陆师兄见笑了,请!”向大年微微一笑,将眼中的得意掩饰过去,

“请!”

三人当即快步行进,不知不觉中,向大年二人的身行变得快速起来,却是刚才刘正风对陆猴儿一番夸奖,二人心中难免不服,当时不敢表露,现在一有机会,便施展衡山派的轻功身法,想看看师父口中的君子剑高足是否真有那么厉害,

很快,他二人惊愕的发现,无论如何加快步伐,陆猴儿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走着,速度却未曾落下半分,一方竭尽全力,而一方游刃有余,高下立判,

就在这时,似有一声惊叫传来,叫声中夹着浓浓的痛楚,一听这惊叫,陆猴儿神情猛地一变,意念一动,十二处窍**内力齐齐涌动,向大年二人只觉眼前青烟一闪,一阵模糊,陆猴儿的身影就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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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叔!好疼、、、”岳灵珊只觉一被定逸师叔抓住手腕,就如套上了一个铁箍,疼痛难忍之余,似乎随时都会被捏断,

“哼,你华山派掳走我仪琳,我也就掳走你一个华山派女弟子、、、”

又一道热气从手腕上涌来,岳灵珊只觉身躯一阵酸麻,跌跌撞撞的就被定逸给拉走了,心头不由得掠过浓浓的委屈,

话音未落,突兀一道青烟几个闪烁,硬生生插入二人中间,岳灵珊尚来不得惊呼,就感觉到一道浑厚又坚韧异常的热气涌来,上身酥麻的感觉立即消去一大半,而手腕上的铁箍更是猛地一震,脱手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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