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了一个晚上,将整个四通山都搜寻遍了,连周边的山脉也有搜索,但就是没有发现有大股的金银之气。()
倒是有一个地方,传来一股气味,不算太大,却又不算太小,郑谦心中估算了一下,大约比得上一个一般的金银首饰店。

这明显与可能存在的数百万两银两不符啊!难道没有宝藏?又或者埋得太深了?

郑谦先安排了五只神蜂在此盯梢,然后顺路去观察了一下昨晚发现的那三个人。

此时天刚蒙蒙亮,太阳未出,这三人就已经起来了。

这三人一身驴友装扮,有一个胖子,从气味上郑谦可以确定,就是昨晚说梦话那个。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小青年,看上去jing神饱满,身姿矫健,像是个练家子。

还有一个微微有些白发的中年人,目光十分深沉,整个人一看就是那种老江湖。

他们正在一边收拾装备,一边说话聊天。昨晚说梦话那个胖子问道:“你说这次我们伪装成驴友,有没有搞头?”

“放心!就算没有闯王宝藏,从我曾爷爷的手札来看,这里也有一个大墓,前燕贵族的。这个墓早在明末就被盗过,如果有闯王宝藏的话,很有可能就藏在这个大墓的地宫里。”那个中年人道。

“我们来,是为组织探路的。若真有宝藏,或者大墓,你我三人都有大功劳。”那个瘦子道。

听了他们的对话,郑谦心想:“原来是盗墓的,好像还有组织!”于是郑谦重新安排了一下,给予每人两只神蜂的待遇,便一个念头,回家去了。

去学校里问清食堂在哪,吃了早饭,郑谦便准备去上课了。今天上午有课,这还是郑谦入学以来的第一堂课,所以郑谦并不准备缺席。

整堂课下来,郑谦都在潜心听课,只觉得比高中的课程更加容易听懂,其中一些中医的理论还能与《纯阳功》、《纯阳药典》上的内容相互印证,让郑谦颇有些收获,便决定以后有空一定要常来上课。

下了课,郑谦决定去图馆走走,这时收到孙忆祖的短信:“郑谦,来我家里一趟,有急事。”

孙忆祖的家就在校园范围之类,并不远,不过郑谦只知道地址,而不知道路。问了问路之后,郑谦提起真气,快步跑了过去,一时引起行人纷纷侧目,这人是刘翔第二?

更有花痴女惊叫:“哇——”,后面的郑谦也就听不清了,因为已经跑远了。

十分钟之类,郑谦便到了孙忆祖家,因为有真气之助,一路跑过去,气都没喘一下。

敲门之后,孙忆祖一开门,郑谦就问道:“孙老,究竟什么事啊?”

“先进来再说。”孙忆祖将郑谦拉了进来道,“有任务!”

“什么任务?”郑谦道。

“前一阵子,河西省jing方组织追捕一个盗墓团伙,不料他们之中竟有内劲高手,还有玄门高人,jing方搞不定。于是申请特情局出动了,交手了一次,有五人受了伤。本来是轮不到咱们编外医务组管的,但特情局直属的医务所搞不定。就只能找我们了。”孙忆祖道。

“这么说来,咱们编外组的,更厉害了?”郑谦道。

“也不能这么说,不过各有专攻罢了。医务所的人主要是西医,用的多是现代手段。而我们编外组的,以中医巫医为主,用的是传统手段。在他们医务所看来,走的是野路子。只有他们搞不定时,才会想到我们!”孙忆祖道。

“这么憋屈?”郑谦道。

“也不算憋屈,组织上还是很看中编外组的。再说我也没那么多时间jing力去处理那些小问题,所以大问题才会通知我。本来一般我也是另外安排人去的,不过你刚来,所以我决定亲自出手,带你去见识学习一下。”孙忆祖道。

“好!我正要见见药王手段呢!在什么地方呢?”郑谦道,其实郑谦知道这孙忆祖大概是想陪养一下自己。

“第六军医医院,医务所总部就在那儿。”孙忆祖道,“他们会派专车来接我们。一会也该来了,咱们先下楼去。”

说着,两人下了楼。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jing报之声,一辆救呼车停在了孙忆祖家楼下。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专车”,果然够专业啊!

“孙老,这边请。”救呼车里除了一个司机,就再没其它人了。

郑谦上车时,看了一下这救呼车的牌子,竟然还是奔驰的。心想,真是**啊!

这车外面看着是救呼车,坐进去之后,却一点也不像救呼车,里面多余的座位没有拆掉,多坐几个人没问题,放担架是放不下的。

“这是任务专车,打扮成救呼车只是为了方便。”孙忆祖对郑谦道。

等上了路,郑谦就懂得什么叫方便了。didu的路不是一般的堵,但救呼车可以无视红绿灯,一路上还有车主动让行。既能行使特权,又不会像jing车开道,公车封路一样招惹仇恨。

“孙老,这位小哥是——?”开车的人看着郑谦问道。

“我就是临时打降油的,组织刚分配给孙老当助手的!”郑谦笑道,孙忆祖本来准备介绍的,但郑谦客观说了,他便只好介绍那个开车的人了:“这位是医务所的小赵,赵钱!人还不错的。一般都是他来接我的!”

“那也算是前辈了啊,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郑谦道,心想,这人名字还挺有意思的啊,与孙忆祖放一起就是:赵钱孙……遗憾的是郑谦不是李谦。

“好好干,年轻人!能被分配下来给孙老当助手,你可有福了!孙老可是京华有名的神医,国宝级的老中医,你随便学得一手,都足以受用一生了!”赵钱道。

听得赵钱夸他,孙忆祖没有客套地推诿,也没有明确地认可,只是他的态度也能算得上是默认了。由此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极自负的人,倒让郑谦有点想见识一下他的医术了。

一会他施展医术时,凭着六倍jing神力所带来的超强记忆力,以及神蜂的场景还原技能,偷学一两招,也不是什么难事。

郑谦也没有说话,一时场面冷了下来。还好,不多时第六军医院就已经到了。郑谦心中暗叹,有特权就是好啊!

一进医院,就有人来接应孙忆祖了。孙忆祖也是个能极快进入状态的人,一看到前来接应的医师,就问道:“病人如何了?”

“情况危极,我们用尽各种手段,勉强唯挂了一两天,今天各项指标,又突然急速下降,眼见就要生命垂危。本不想麻烦孙老的,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接应的医师中,一个负责人道。

“这些废话就别说了!快带我去看病人!”孙忆祖道。

来到病室,看到病室里的五人,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还打着氧气,挂着吊瓶。

孙忆袓将其它人都撵了出去,只留下郑谦以及那个负责人。

“他们都是同一种症状?一起受的伤?”孙老一边给一个人把脉,一边问道。

“症状都差不多,全身发凉,体温血压心跳都极速下降!前两天还能唯持,今天又突然维持不住了。”那个负责人道。

他们俩在说,郑谦则在一边打酱油,他默默观察着孙忆视,同时掩护两只神蜂,从自己口袋里冒出头来,从左右两个角度,一起盯着孙忆祖。

“我知道了!你出去!他们这是中了催yin索命咒,我要用秘法为他们续命,不要打扰我!”孙忆祖道。

“是!”那个负责人应声出去了,孙忆祖已经不是第一天来这里了,他知道许多药王秘法,是不肯轻易示人的,所以识趣地离开了。

而郑谦并不知道这个忌讳,而孙忆祖也没有刻意叫他回避,他也有偷师的心思,所以还站在一边看着不走。

只见孙忆组合出一组特制的银针来,然后运起真气,快速地给他们每个人扎了六针,都是扎在同一个位置。

等他扎完之后,郑谦明显地见到孙忆祖的手心,已经出了一把汗。

这六针扎下去之后,五个病人的数据,明显地回升了。

孙忆祖见郑谦看得认真,便道:“这五人中的是玄门的催yin索命咒,是一种yin毒的法门。常见的是三yin索命咒,可以封住人体yin脉的同时,催动人体手或足的三条yin脉的yin气,使yin气滋生,破坏身体yin阳平衡,让人身体温、血压、心跳同时降低,快速死亡!”

“我刚才给他们把了脉,都是手三yin经被催动了,所以我封住了他们手三yin经与任督之间的通道。将yin气锁在三yin脉中,不让它们继续在身体里面肆虐。接下来,就是要打通他们被封索的阳脉,催生yin气,使yin阳重新平衡,命就算保住了。再用一方平衡yin阳的秘药,按具体情况,服用几剂,休养一阵,便可痊愈。”

正说着,突然那些监测病人的仪器上,刚稳定下来的数据又开始波动了。

孙忆祖感紧再给他们把脉,突然大惊道:“竟然是八yin索命咒!”

孙忆祖大惊,又是每人十针扎了下去,郑谦只见他的头上都冒出了白气,这是真气运转到极致的表现。

扎完之后,孙忆祖出了一身冷汗,表现得十分疲惫。把守在外面那些医师叫进来之后,孙忆祖道:“我已经尽力了,想不到那些盗墓贼中有如此能人,竟然能使出八yin索命咒!”

“此咒只有我们药王一脉会解,可惜我医术不jing,只能解三yin索命咒!八yin的话,无能为力!只能封锁了他们的yin脉,让他们活久一点。却无力再打通他们的yin脉了。”

“那……这可怎么是好!”负责人表现得有些急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打酱油,毫不起眼郑谦突然出声道:“我来试试!”

“你?”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他十七八岁的稚能脸庞,眼里满满的全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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