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起,张潇艺摸了摸馒头一样的鼻子,看了看青素混若无事的眼神,吃着像自己鼻子一样隆的馒头,再无二话。
“潇艺,今天你的鼻子怎么肿的这么厉害?”赵柔儿看得形势一天比一天坏,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妈,没事。小俩口打架而已,打是情,骂是爱。”张潇艺忍着吃馒头也痛的苦楚道。

“这还没事,青素,你下手得有点分寸。”赵柔儿言语中有些嗔怪。

“他……”青素有点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我不就想抱你一下吗?至于要把我打成这样吗?”张潇艺得到赵柔儿的撑腰方才腰杆子硬起来。

“青素,我知道凡事也不能急,不过我们女人生来命苦,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一开始选择了就凑和着过吧。”赵柔儿耐下心劝道。

“哦。”青素显的很是无奈,把人家儿子打成这样,人家这么说已经是很客气了。

“听到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张潇艺顶着馒头鼻子笑道。

“吃你的!”青素没好气的道。

“妈,要不你保护我一下,我现在抱一抱我的媳妇。有你坐镇我就不怕被打了。”说完,张潇艺放下馒头就要过来。把青素吓得不知所措。

“潇艺,不要胡闹,吃饭。”赵柔儿喝住。

“哦。”张潇艺无奈只能继续捡起馒头啃。

早饭结束,张潇艺涂抹了老丈人给的膏药,可是效果不明显,看来今天是不能出门了。百无聊赖只能再拿出硬门拳谱,一页一页翻着。一直看到中午都没看出什么门道。吃完中饭,继续看,虽然枯躁,但是终于看出了些门道。如此孜孜不倦地看了一天,想到的东西很多,看到的东西少。总共看了十几页,说很有见解吗也不见得,许多话还是大家都知道的真理,有几句确实也值得推敲,暗暗也觉得它说的在理。

青素还是为这两天的晚上而苦恼,看了床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好法子,最后直接下定决心,白天锁上房门睡觉,晚上挑灯看书,虽然累人了点,但是对付那个小无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办法。

张潇艺一开始看到青素白天睡觉也没在意,可是一到晚上才发现青素的用意,郁闷不已。只能一个人呼呼睡觉。这两天过的也是颇为平静,一个白天看书,晚上睡觉,一个是晚上睡觉,白天看书。硬门拳的拳谱基本也没有太难的东西,看着都能看懂,只是实在是太厚,看下去需要毅力。就这样过了三天,张潇艺才看了薄薄的几十页,与整本实在是相差太远。不过奇的是,张潇艺越看越有趣,对拳理也开始慢慢有了点了解。

到第三天的时候,张潇艺看看识海中的不败金身已经冷却完毕,就趁青素睡觉的时候,偷偷找了个地方,施展不败金身,像上次一样右手握住乾坤冥王,一阵狂猛的力量在周身穿越一遍,张潇艺把这个过程称之为冥王洗髓。看着自己的全属xìng又升了三点,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心想有了这三点,这次的家族jīng英大赛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样的冥王洗髓虽然有些风险,但是只要把握得当,跟上个厕所一样方便。三息时间就能有一个质的飞跃,这要是让那些辛辛苦苦修炼了几十年的前辈知道,血都要吐出来。

张潇艺看书看得有点脖子疼,就随意走动走动,慢慢地往尚武厅这边凑热闹来。

这两天,尚武厅前的练武场已经开始布置起来。好多人你抬我扛的,搭起了一个巨大的高台,想来是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或者是为了凸显胜利的荣耀。二伯母在周围指挥众人,边上的四伯母撑着把油布伞为她遮阳。众人在她的指挥下丝毫不敢懈怠,短短半天的时间,一人高的比武台已经垒好。二伯母满意地点点头,这就是自己亲自指挥为自己的儿子搭建的表演台。

“你家的天朗是一定能得第一的,二嫂你就放一百个心。。”四伯母看着掩不住笑容的二伯母,知道谁都喜欢人家锦上添花地奉承两句。

“我家天朗我是肯定放心的,我就是担心这台子,你说要是台子垮了可就玉石俱碎了。你说是吧。”二伯母暗暗告诫自己这种胜券在握的时候,一定要细致,一定要谨慎,千万不要在小地方出错。

“你家天朗就好了,你当娘的只要看好这个戏台就行。你看看我那两个没出息的儿子,一个离家出走,另一个娶了媳妇都不管了。哎,我真是闹心啊。”四伯母诉苦道。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天朗虽然有出息,可是其他两个儿子,我也担心啊。成天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还算这个当娘的有良心,没有把另两个儿子给忘记。

“有天朗这样的哥哥带好头,老五、老六肯定都没问题的。我家的张清简直是没出息,更不用说当哥哥了,张龙一头犟牛,到现在还找不到他人。哎……”四伯母想起自己离家出走的小儿子又开始担心起来。

“妹妹不用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你的张清娶了叶家的小姐将来也不会差的。”二伯母劝道,“其实我更担心我的两个小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跟大的不和,你看老四和老七两个人粘得像糖一样,他们跟天朗却是格格不入。这真是让我这当娘的cāo死心了。”

“我的两个儿子虽然没出息了点,这倒没有。”四伯母听了自我安慰道。

“所以你有你的好,我也有我的烦恼,每个人过rì子都没有真正顺心的。”二伯母不禁感慨道。

“你说的也是,像我们张家也是大家族了,我们又不缺钱又不缺儿子的,rì子过得却总像缺了点什么。”四伯母顺着感慨继续感慨。

“所以,人要自足,常言道,知足常乐。你就等着抱孙子吧,不也开心。”二伯母笑道。

“抱什么孙子?据我所知,张清和那丽丽连一次同床都没有,两个人现在都还一个睡床,一个睡地,你说如何是好。**怎么就着不起来呢?”四伯母自嘲般地笑笑。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好奇了,你说那个小傻跟那漂亮的女娃是不是也这个情况呢?还是?”

“不敢想象。”

两个人“哈哈”笑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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