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身体顿时有些一震,目光心急的瞪着他,僵硬的等待他的交代。
“你还有一套房子,只是在三年前就已经租出去了。”高明在他精锐的目光下,故意叹息的道。

让他知道霍宅是他们霍家最早的房子,如今陶舒画带着两个孩子住在那里,还有几个佣人。

这些都是在她事业上来的时候,为了能更好照顾孩子而请来的女佣。

她不想亏待自己,也想给最好的生活给她的孩子们。

霍安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他还以为他会告诉他有关陶舒画的事,没想到是房子的事。

他要房子干什么?他现在住在新雅苑也挺好的。

“就只有这些?”仿佛不死心似得,语气忍不住再次试探的寻问。

高明点了点头,黑眸有些闪躲,他知道好友如果去了霍宅就会发现陶舒画,他那么聪明,肯定会猜到一些蛛丝马迹。

但他还是选择没告诉他那些感情经历,这一切都是要他自己去发掘的,如果他告诉了他,他心里反感怎么办?

觉得陶舒画的身份对他来说就是累赘,那他想要让他们相处的计划也彻底打乱了。

霍安薄唇冷酷抿紧,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什么,浑身上下隐隐散发出强势的王者风范。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最后作罢,不再追问下去,可心里对陶舒画却越发感到兴趣。

……

苏晴离开了粤都,去了别的地方重新开始了生活,虽然心里空空的,可却非常的平静。

她知道,她心里还在想着霍安,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想知道他的手术成功没有。

如今又在哪里?

可她不敢去打听,深怕会控制不住思念之情,前去找他。

苏晴叹了口气,望着霍安的照片发呆,良久才平复心情,起身离开休息室,准备前去工作。

陶舒画因为霍安的骚扰而彻底崩溃了,她不想理会他,可他却霸道的出现在她面前,

让她不得不正视他的存在。

“舒画,霍安真的忘记一切了?”一目连地产公司,卫漠斯坐在陶舒画办公室,用闲聊的口吻问道。

他来粤都办一些业务,顺便来看看老朋友,只是看到霍安和陶舒画没有走到一起,心里不禁有些惋惜。

陶舒画难得和老朋友相聚,不想提到霍安,眼眉低垂的望着卫漠斯,三年不见,他越发的成熟魅惑,整个人散发出忠厚亲切的气息。

想到三年前,他救了自己的事,便忍不住感激道谢,“卫漠斯,三年前的事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从战旗那里救她,也许她至今还被那个男人控制着,所以他也算是自己的恩人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像家人,像挚友,所以她会非常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

“舒画,你的谢意我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收到了,别老跟我这么客气。”卫漠斯有些耿直憨笑的说道。

他很庆幸自己当年并没有因为爱一个人,而做出什么偏激疯狂的事,否则他们也不会有今天这般平静相聚。

只要霍安能给她幸福,他就愿意成全他们。

陶舒画笑了笑,有些冷若冰霜的轮廓有几分惬意,仿佛冰寒之中融化了似得。

这样的一幕,恰好又被前来缠着她的霍安看到,他连办公室门都没敲,就直接闯了进来。

“陶舒画,这小白脸是谁?你居然敢瞒着我偷汉子。”霍安强势冷酷的黑眸防备似得的瞪着卫漠斯,说出的话语让两人都汗颜。

特别是陶舒画简直要抓狂了,他凭什么管她?他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为什么跟当年一样,霸道的做法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霍安占有十足的将她搂在怀里,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随即黑眸锐利阴沉的昂然瞪着卫漠斯,宣誓道,“她是我先看上的,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从今往后,都必须给我断了。”

话刚说完,陶舒画便成功的将他推开,身子轻盈巧妙的离开他的怀抱,而后眼眸愤然的瞪着他吼道,“霍安,你别胡说八道,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他的霸道强势,她心里便一阵反感,三年都过去了,他凭什么还这么霸道对她?

他以为他们还是那时候幸福甜蜜的夫妻吗?

霍安看到她反感的眼神,眼眉间下意识的沉了沉,胸腔莫名有股闷痛,无名火在乱窜。

他也搞不懂自己这种情绪,明明只是对她产生兴趣而已,怎么让他感觉到对她产生了爱意。

见不得她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露出笑颜,那样只会让他恼火和感到深深的妒忌。

卫漠斯从沙发上站起,嘴角始终挂着优雅平静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会,随即对陶舒画说道,“舒画,我走了,以后可能没什么时间来看你了,你自己多保重。”

他下午的飞机,他来这里就是跟她好好叙旧道别的,如今他要办的事也办完了,是该离开了。

“要滚就赶紧滚,这里也不是很欢迎你。”陶舒画还没开口,霍安便有些蛮横不讲理的朝他下逐客令,一点该有的礼貌素质在这方面全无。

卫漠斯笑了笑,也没生气,随即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陶舒画想去送送他,无奈腰身被霍安强势的大掌所禁锢,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在他怀里活动。

直到卫漠斯离开了视线后,才愤然的推开他,面色抓狂的怒吼,“霍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些天的纠缠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出来,他这不要脸的程度真的让她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霍安露出邪恶无赖的笑意,魅惑帅气的让人看着忍不住沉沦,眼睛深邃宛如漩涡,紧锁着她的身影,霸道的话语从唇边溢出,“还不明显吗?我要你。”

谁让她勾起了他对她强烈的兴趣,在美国休养的时候,医院里也有很多身材高挑、气质优雅的女人向他投怀送抱。

可他都没有任何感觉,只有觉得厌恶。

直到和陶舒画相识后,他才发现他好像不会讨厌她,甚至有股想将她占为己有的冲动。

“不可能,我有孩子。”陶舒画直接开门见山的拒绝,告知他孩子的事,好让他知难而退。

然而他听后,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多大的波澜,虽然有几分惊讶,可完全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决心。

“这样更好,我还没做过父亲,捡个便宜老爸练练手也不错。”霍安嘴角勾出邪笑,说出一番让陶舒画感到心酸的话语。

眉宇间有几分心虚,他都当父亲好几年了,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吧,把那些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思及此,又有些失落。

眼眶微红,强忍着痛苦的情绪,撇开头颅道,“我跟你无法沟通,现在请你出去,我要工作。”

她真的怕自己会渐渐沉沦在他霸道的气息中,无法自拔。

“今天请假,我带你去个地方。”霍安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有股无法忽视的强势,将她半拖出她的办公室。

陶舒画还没有任何反应,根本没办法挣脱,宛如傀儡般被动着,任由他拖着离开。

直到他把她塞进车内,她才彻底清醒过来,一身干练精明的职业装,性感又高挑,在他霸道的逼视下,她只觉得就算穿的再整齐,都在他火热的目光下,感觉是透明的。

“你干什么啊?放我下去,我不想跟你去任何地方。”

她的喊叫没有任何势力,听在他耳畔就好像和撒娇没什么两样,没有半点威力。

“给你两个选择,你是跟我去那个地方,还是跟我在车里做我想做的事。”霍安充满情欲暧昧的话语毫无遮掩的露出。

陶舒画脸色惨白,她再傻也听出他话里暧昧的意思,他这是在公然威胁她了?

该死,她偏偏就信这一套,因为她很清楚,就算他忘记一切,本性是没办法改变的,他就是那种说到做到的男人。

最后,陶舒画有些气闷的不说话,妥协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跟他说去那个地方。

只是在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她彻底震惊了,身体僵硬呆滞的不肯从车里出来。

他、他怎么会带她回霍宅?难道他想起了吗?

心剧烈颤抖着,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双手颤抖的握住安全带,紧揪着不放手。

“下来啊,难道你更乐意让我抱你下来?”霍安眉头舒展,故意惬意的调侃的她,邪肆魅惑的气息油然而生。

陶舒画深吸口气,酝酿沉淀了许久,才在他的威胁下,双腿抖索的从车里出来。

“你、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心里那股恐惧让她没办法平复,他是不是已经记起一切,又或者他根本没失忆?

他是在报复她三年前签下那份紧急手术通知单是不是,这三年,她耳畔总是会回荡他那天充满恨意的宣誓。

每次都会在恶梦中惊醒过来,梦到他残暴的报复她,因为她是让他忘记一切的罪魁祸首。

「作者留言:本文快完结了,大家想看谁的番外提前在评论区留言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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