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弹,迟早也得搞出来,这东西一个就可以废灭一座城,但是,研究原子弹的事还得靠科学家,那是高技术。”
“总统,一粒就能毁灭一座城?那炮弹得多大啊。”陪同的人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世道,一颗炮弹就能毁掉一座城,你以为人家那城是泡沫做的?

“多大,导弹一般大小吧,那核弹头的威力远远不是你们所能想象,倘若二战来临,你们会看到的。”

陈东知道,如果没有原子弹,那二战的日本根本就不会投降,他们在本土集合起超过亿的士兵,只要是能拿得动枪的,不轮你是六七岁的小孩,还是七八十岁的老头,都拉过来,要在本土展开决战,据保守估计,如果美军强行登入日本岛,至少要损失一百万的军队。

可见核武器在这乱世中是多么重要。

陈东并不多说,那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怎么都跟他们说不清。

此时中国的科学水平还远远落后于世界,更别说陈东此时所说的技术还要远超欧美。

“在这一点上,真要向朝鲜学习,所以,”陈东暗暗地下决心,也开始注意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人才问题。

无论是搞农业还是搞核武,没有各方面的人才,那就是一群原始人在搞,遇个灾慌就能饿死百万人。

可是这样一来,又要去找人才,而现在找人才,已然不是那个登门拜访到山中老林找的时代了,现在大体掌握了国家政权,找人才就要去建立人才的选拔制度,建立制度又需要在原有的制度上做删改,这一件接着一件的,让人头疼。

陈东终于明白种田还是没那么好种的,这个国家想要发展,又岂止是三百六十行,里头错踪复杂,道理很深,不用说是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没有将学校知识全部学透,就是精通各行各业的全才来了这边,要事无巨细地想指导这个国家,也是白搭。

陈东算是明白了,当领导就是不能太积极,凡事指个方向,就像是个得道高人指点一个即将走入这一行的少年。

回了紫禁城,陈东刚刚可以缓口气,又有手下来报,说谁谁又有什么事。

“晕啊,比当难京总统那会儿难多了,这他,妈的还让人有没有自由空间了,别人穿越要么是权臣的儿子,要么是富商的孙子,要么直接就是皇帝,还有什么混穿,而我呢,哎,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啊。”

不过,陈东也有值得自豪的,纨绔有纨绔的资本,他们一切得来都太容易,所以他们并不能珍惜所拥有的这一切,他们又怎能体会得到那一切富有和权势的甘甜。

只有经历了风雨之后的彩虹的才是最美丽,其他的各式各样再为花俏的彩虹美丽不过是用了特殊的物理学原理造出来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有何欣赏价值?

陈东见了那些国民党的要员,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逼宫?

“总统,我们不能再呆在这紫禁城中了啊。”

陈东心上明白他们这是要说什么,便有意道:“怎么不能住在这里面啊,这里面不是挺舒服的吗,还有帝王之气。”

“正是因为有帝王之气,所以总统才不能在这里头多呆啊,我们的政、治、体、制和上一朝的完全不同,怎么能进入皇宫呢,这知道的人清楚,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堂堂我中华还是君主的国家,而且紫禁城中一切建筑都透着帝王之气,倘若就在此地办公,恐是有些不伦不类啊。”

这些人都是国民党里比较老的,基本算是同盟会一期,有些年纪小的也都步入中年,但是思想就是比较不开化。

当初一直坚持不准移都,要将整个政权放在南京的便是他们,陈东虽然也想,但总算以大局为重,彼此也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

陈东心里正不爽着,本来想找人发发飚,不过听了他们这个建议,却觉得这事也有理,国家嘛,总要有个国家的样子。

他想起了过往,也是将发生却没有发生或者只有极小可能发生的,无论蒋、介、石还是毛、泽、东都没有将办公地点设在紫禁城内,中、共是将办公中心设在了中、南海,也就是现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中、共、中、央书、记处和中、共中、央办、公厅等重要机、关办公、所在地,被视为是中、国政、府高、层的象征。

“恩,这个可以啊,住紫禁城只是一时权益之计,以后必定要到别处去的,”陈东倒是诚恳,是该找个地方专心办公了啊,要不然住在这皇宫里,都有种错觉,真是自个儿当了皇帝,可是却实实在在的不是个皇帝,这身体和精神多不平衡。

皇宫的富丽堂皇是一个很能让人享受的地,但同时它更能让人懒惰下去。

众国民党元老级别人物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谁想遇到了陈东这么和颜悦色,便也莫名奇妙地退去。

次日,陈东将以前在身边打仗时候的几个谋臣都找了过来,他们现在都已经居着高位,总算也对得起他们的出生入死。

周强、竹竿、陈宁臣、都是颇有治国的才,陈东在他们原有的职务上又分配了不少工作,然后,就是正式确定国、民党为执、政、党了。

全国各地的说得过去的一共还有九个党派,实力也远远不及国民党,将他们集中起来,开个会,也好给国民党正当的一个执政的名义。

可陈东怎么也想不到九个党派里势力最弱的那一个党,竟然将矛头直指向他,而且,这个党的背后站着一个陈东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人。

他不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却比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任何人都要可怕。

只不过这个人来自一股庞大的势力,这一股势力,任你再怎么权倾天下,再怎么坐拥四海,都无法同其抗衡,后来陈东庆幸现在的自己遇上的是这股势力里十分平凡普通的一个,不然,自己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这个人所掌握的这个最弱小的政党正是九工会,而他的名字很普通——沈小刀,咋一听还以为他是搞帮会的出身。

九工党,光听其名字就知道这个名字有故事性。

确实地,就当初创党来看,也正是有九个工人,他们为了工人的利益那个奔波,最终他们发现单单地靠着九个人,实在是力量太单薄了,于是就慢慢地发展,靠着九个人的力量将势力越扩越大,最终倒是成了一个党。

只是这九工党,当初这九个工人所剩的已经只有五个,他们中的四个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死去,却无人能解出其中谜底。

或者,他们本来就因为在斗争中得罪了太多人,能留下来五个算是已经很不错了。

会议在正午,会议大厅就设在了紫禁城中。

那会议室布置得颇有规格,洋气盎然,其实今天这个会说重要不重要,说简单又不简单,因为这个是必须得走的程序。

国民党、掌权,这已经是大势所趋。

象征性地发言了几次,陈东在底下了无生趣地做着,这些党,以后都协助国民党处理事物了,可是,他们真正的作用是什么呢?

陈东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们没有多少发言权,不过,这也是他们应该的,在这一场角逐中,他们又付出了什么呢?

他们得到了他们应得到的,如果让他们成为执、政、党?呵呵,那么人、民又会说什么,世道不公小人得利人心不古?

自古强者为尊,即便将偌大的一个国家教给弱者,他们能行吗?

要竞选?也要拿出些资本来吧。

在二十一世纪,陈东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有时候也觉得他、娘、的太不民主太没人权了,可是当自己手握这一切的时候,他方才能体会其中真意,要是让他放手,他是断断不肯的。

而陈东到底相信自己能把握住这个国家的。

可是,当陈东处于满心的希望之时,却在九工党这边出了岔子。

他们的代表出来,义愤填膺,非常有气势:“国家是人民的国家,这也是早年南京政府提出来的理念,只是各个政、府都没有把握其要义,今南京政府掌握中华、政、权,我、党以为当行中山、总统之理念……”

在场的记者不少,而且大部分是陈东请过来的,这可就打脸了,本来要在今天确定国民党的执、政地位,将这事深入民众心中,没想,现在跑出来个争夺政、权的家伙。

真是,真是扫兴。

“等到他说完,会议本来还有讨论环节,”陈东上台,则直接无视掉九工党的话。

因为他们的话足以引起一阵激烈的讨论,可是陈东却偏偏不给他们机会。

沉默啊沉默,沉默是最好的讽刺。

陈东有意识地看了下九工党的代表,长得都没怎么样,要气质没气质,要特点没特点,真是没话说。

但是有个人却格外吸引他的注意。

他很平静,双眼平视,无视陈东的话,从他的样貌里能发现他是多么无视。

他的无视让陈东愤怒,不过转念一想,居然敢如此无视他,想来此人也不简单啊。

散了场,陈东才知道这人原来就是沈小刀,他的面色一直很平静,穿着白色布袍,有着一种超脱尘世的潇洒。

“东哥,要不要我们找人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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