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孚,这个人我倒还听过。”陈东寻思着,可是脑海里却怎么也无法找出对方的印象。
民国的军阀太多了,什么皖系奉系直系的,搞得他压根就是一团糟。

“总统,吴佩孚的资料已经整理清楚。”警卫说着将一份文件伸了出去,动作标准,一脸的端庄。

陈东随和是随和,也不怎么注重形式,但是,他越来越明白纪律的重要性,倘若下面的人不拿他当总统看待,倘若觉得他随和好欺负,那又怎么上行下效,以后还怎么服众,这就是一个威严的问题。

“恩,你先下去吧。”陈东越来越喜欢独处,因为独处的时候,想问题也更加全面。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具体瞧瞧吴佩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陈东打开文件,里头都是最近搜集的关于吴佩孚及其手下将领的资料。

“吴佩孚,男,1847年出生,1898年投靠淮军,1906年人北洋陆军曹锟部,后升任旅长。”陈东看着以上资料,“旅长?不怎么样啊,怎么后世还能这么有名声。”

为陈东不知道的是,吴佩孚是在护国运动中崛起,在讨伐张勋中又活脱脱地表现了一把,直系冯国璋死后,他才真正登上了直系的领导地位。

现在他不过是跟了袁世凯镇压北伐的一名小将而已,是河南南部和湖北交接的地盘上的一个小军阀,实力还远无法影响中国。

陈东带领的讨伐袁世凯的军队共有两万多人,经过了六天的行军,他们已经出了武昌,远望着再有一天的行程就要和吴佩孚交锋,陈东却是驻扎起来。

傍晚就将这里的地势探得清楚,这边背靠着一座大山,两边有大路通过,前方是极为辽阔的空地,再往前便是吴佩孚驻扎的军队。

吴佩孚的军队,守着信阳的城墙,虽然只有四千来人,可也算是占尽了地利,可四千人要想顶住陈东的两万军队,还是有些痴人说梦。

陈东也没想到吴佩孚不会逃跑,在他的印象中,民国的军阀应该是恃强凌弱的才对,看来光靠气势吓不倒人家。

这天晚上,陈东下令驻扎,只是按兵不动,决定第二天一举攻破信阳。

夜晚天更黑了,陈东在军队前一个人独自把着酒,“来民国已经挺长时间了,哎,历史也被改变了。”

“现在是1914年了,来到民国三年了,三年的时间,我从一个普通人成了总理成了总统,现在,终于有些实力了,可是,为什么却感到落空空的。”陈东喝着酒,“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真是孤独,我本不属于这个时代。”

另一边,吴佩孚也在抓紧时间。

“快说快说,皇上说要弄过来的那批军火到了没,明天就要开展了。”吴佩孚长得精瘦,眼镜明亮,这会儿正在紧张部署。

“报告将军,皇上的队伍已然到达。”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进来,由于袁世凯当权,废除了行跪礼,报告的人便也没有跪下。

“快快运到我房里,我要看看那些家伙。”吴佩孚要不然也不敢来守河南,其因便是有这批新式武器。

将武器运进来,吴佩孚急不可耐地拿出来,那还冒着黑色油光的枪声让他看得几乎走神。

“机光枪啊,激光枪……”吴佩孚一高兴,竟然将机关枪念错,本来他不过旅长身份,袁世凯这次倒将他提升到了将军。

虽然有将军的头衔在,可是吴佩孚也不是傻子,这次可是被当枪使,幸亏有这几挺激光枪在,要不然可就成了子弹靶。

“有了这家伙,多少人来都不怕,哈哈,陈东,这次要你有来无回。”

袁世凯的军队军衔是跟随外国形式变化,倒也有了军长旅长的称号,只是陈东的队伍现在倒还带着古时候军衔的痕迹。

其实要真是那些军衔,他可比他们还清楚,小时候下军旗都下到累。

第二天天一亮,陈东就开始命令攻城了,他的目标是在今儿个中午拿下信阳。

早上六点,战斗正式打响。

围攻城墙这样的战争,陈东以往没试过,不过从一些战争片里,他也能寻出一些规律来。

尽管觉得这样打似乎正确,但是陈东还是选择保守的以优势兵力攻破一角,再以这一角为突破口攻占进去。

本以为相当容易,不过一交手陈东可吃了苦头,吴佩孚能在历史上留名,自有其过人之处。

“妈的,怎么回事。”陈东看着前方的情况,以为早将敌人拿下来,哪里想是这等情况。

“攻城……”到了前面,陈东才注意到情况,原来城头上正有挺机关枪在射击。

放眼看去,每隔个四百米都有挺机关枪在扫射。

“各队往后撤”陈东命令道,那些还在射击的,没有遭到机枪攻击的也都撤下来。

陈东今天才领教了真正的军队作战和之前自己带领两组战斗情况完全不同。

战场上,自己率领的部队显然不能像两组那样,行动迅速灵便,他们更像飞虎队一样,而军队间的战斗,人数更多,场面也较大,争斗也更加残酷。

一场战争能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单单靠小聪明远远不过,还要有大智慧。

“机枪,娘的,竟然有了机枪。”远望着信阳城头上的机枪,陈东寻找着破城方法。

“超级电脑现在没电是指望不上了,大炮,看来得用上大炮了”陈东暗自思忖,“本来大炮要等到后头至少也打到郑州才用吧,看来只能先用上了。”

军队是有大炮,可是并不多,距离北平还有一大批军阀需要解决,接下去的城墙也会更加厚,用到大炮的地方也会更多,到时候不够用啊。

“警卫,通知下去,将所有大炮都拿出来。”

警卫虽然觉得奇怪,心想要用大炮,可怎地是用上所有的大炮,疑惑归疑惑,可只管执行命令。

“总统将所有的炮都用上去,这是?”王远胜说道,不是两组单独行动,他还是管陈东叫总统。

陈东看了眼竹竿,“竹竿明白的,竹竿说吧。”

“恩,总统的意思应该是将所有大炮拿出来,对准一个地方,直到攻破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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