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事情,张扬很是吃惊,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对面的人的的确确就是另一个自己的话,那么现在自己看来他的行为确实是与自己的一模一样的呢?所以这个时候张扬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就是这个张扬也并不是真的,虽然他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克隆出来的真的张扬,因为张扬想到了一种魂穿的思想,魂穿就是一个事物的魂魄穿越进了另一个事物的身上,当然这两个事物的对象都是来来自于天地之间的各个东西,包括人,包括精致的大地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所以现在张扬想的眼前的张扬就是假的,他只是一个幻想而已,所以现在换取得到来的应该是一种安之若素的淡然神色面对这些幻想。
于是张扬就及其淡定地摆了摆手,说了一句话:“既然他们是假的,那我们就走过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或许现在我们就能够遇见一些线索了。”说完,大家就集体出动,朝着那群人飞了过去。

飞了过去,两群人顿时停住了脚步,而后开始互相望着彼此对方,而且从对面的眼神中也看出了一些鄙夷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们这些冒牌货。所以两者都以为对面是冒牌的,而且他们还为此非常自信,他们的立场及其坚定,让张扬觉得这些人真是太顽强了,见到真的人也不承认是假的,可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张扬并没有因此而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和指示,因为由于一些人的缘故,张扬的动作会随着一些事情的发展而开始变得杂乱起来,与其说是杂乱无章,不如说是连一点秩序都没有,这个规定就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但是一旦违反,对面就会知道,毕竟不成文的规定也是非常严厉深入人心的。

此时此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张扬与他们对视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去辩解,一道光芒从天而降,而后他们顿时被笼罩在了整个光团之中,隐隐之中,那些假象般的人都朝着这里走来,带着一种莫名的万有引力而开始缓缓走来,这种事情的态度已经超乎了张扬的想象,他不知道这个事情如何发展成了现在的地步,如果说自己的东西是不能被别人所抢走的,这样的就包括了另一种东西,那就是自己的容貌,因为自己的容貌跟别人甚至是全世界全宇宙的人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无论别人怎么效仿,自己也就是自己,自己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然而有一些人会利用一些天地自然或者科学的因素而造成一模一样的假象,这样一来自己和别人就好像是双胞胎一样一起走在了一起,让别人根本无法分辨他们的真实存在性。

可是换一句话来说,张扬现在面临的就是一个分辨真假的事情,尽管脸色我是一模一样,但是张扬坚信有一点那些人是根本不能模仿出来的,那就是一个人的心理,这种东西是由身体和脑神经随即而产生出来的产物,纵使科技多么发达,他们复制出来的东西也只能是一个比较外表一样的东西,但是面对心理层面,就是不一样的,可以说就算是双胞胎他们的心理也会不一样,即使他们可以拥有共同的兴趣和爱好,但是这跟心理无关,所以说心理是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完全复制的一个东西,如果想要轻易地识破他们,就可以用心理战术识破他们。

但是张扬并没有这么做,道理很简单,因为张扬觉得这种事物正是系统任务中出来的一种比较鲜明的事物,所以自己完全可以因为一些人的事情而开始变得慌乱起来,这些都是有可能的,即使有一些人认为自己的事情就是别人的事情,但是这种观点完全与自己的观点毫无违和感的事情啊,张扬哦了一声,就开始问了一句:“话说你们这么想要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是不是因为觉得我们很帅?”

“这个问题开门见山,问到我们的心坎里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我们觉得你们不帅。”另一只张扬则是站在了大家的面前轻轻笑了一句。他的解释击中人心,但是更加充分表明了他的心理已经变成了黑暗,作为帝国的花朵,张扬是不可能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对他们不管不问的,所以张扬出手了,张扬只是又说了一句话:“现在我们的确不帅,但是你们知道你们侵犯了我们的肖像权了吗?即使我们不是名人,你也用不着这么吧?”

张扬问了一句,让那些假的幻象都开始有了心的动机,如果是现在的事情已经成了一个时代性的过去,那么这种事情就只能说明在一定情况下造成的事情的影响而是必然性质的,所有的人们会有有一种比较不理智的做法就是歧义,而张扬现在对于这些假象来说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杜绝了一定的歧义,从而让一些事情上的动机更加清楚的表达自己的观点,而现在所面临的抉择不仅仅只是一个张扬所能够承受的,毕竟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张扬只是做了一个出头鸟,当然冰炎他们还是站在原地静静地观望着自己的事情是如何被张扬处理掉的,对于张扬来说,这些事情已经成为了随即任务的一门课程。

“如果你们还不赶快从我们眼前消失的话,那么我们就要真的开始进行一种关于生和死的较量的,你应该知道,死神永远不会眷顾一个与别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张扬说完,他就缓缓朝着假的张扬走去,然而假的张扬听了这句话后并没有多余的颤抖和害怕,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本人id未闻花名,目前排行榜未知,然而我拥有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命魂,所以身为假的你,还是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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