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那梅剑平受伤后皈依了佛门不成?”司徒城城诧异地问道。
“没有疤痕,就是亮亮的大光头。”霸如花道。

“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儿?如花,你说还有一事要讲,快些讲来听听。”唐梦银道。

“哦,那花大姐并非良善之人,也非恪守妇道之辈。”霸如花道。

“这个你刚讲过,下面呢?不对,后面呢?也不对,你nǎinǎi的腿儿的,继续讲!”马小翠快将自己说恼了。

“十三nǎi,俺现在明白了,下面呢?后面呢?都是要俺继续往后讲的意思。”

“如花真聪明,快些讲。”

“俺现在明白了,下面呢?后面呢?都是要俺继续往后讲的意思。”霸如花重复道。

马小翠听罢,眨眨眼道:“快些讲啊。”

霸如花也眨眨眼,又张口快速言道:“俺现在明白了,下面呢?后面呢?都是要俺继续往后讲的意思。”

马小翠猛地蹦了起来,抬手照着霸如花就打,口中怒道:“我让你快些往下讲,没要你重复方才的话,你这个蠢货。”

霸如花抱头蹲了下去,委屈道:“俺以为你要俺快些讲,便是要俺重复‘俺现在明白了,下面呢?后面呢?都是要俺继续往后讲的意思’这句话。”

司徒城城笑得不行,直接翻倒在唐梦银身上,唐梦银也笑得不行,忽闻到司徒城城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心神一荡,忍不住探手向她胸上掏了一把。

司徒城城身子一震,忙偷眼瞧向马小翠,见马小翠正抬脚作势yù踢霸如花,并没注意到这边,探头在唐梦银脸上狠吻了一下。吻完便起身离了床,可一转身却见马小翠斜眼盯着自己,立刻羞臊地捂脸蹲了下去。

马小翠见地上一个抱头蹲着,另一个捂脸蹲着,不禁又气又乐,高声道:“两个大姑娘,如此形状蹲在地上成何体统,都与我起来。”

霸如花将手拿下来,见司徒城城也蹲在地上,奇道:“八婶,你做错了什么?为何也抱头学俺?”

“睁大你的牛眼看清楚,我何时抱头了?我是在捂脸。”司徒城城拿下手来,假装怒道。

“未做错事,你为何脸红?”霸如花又道。

“不要你管。伯母,快些踢她。”司徒城城起身坐在床边,指着霸如花道。

“休要踢,十三nǎi,如花知道错了。俺现在明白了,下面呢?后面呢?快些讲,都是要俺继续往后讲的意思。”

“站起来!下面呢?后面呢?快些讲,继续往后讲。”马小翠冷着脸道。

霸如花嘿嘿一笑,立起了身子道:“第二rì夜里,俺又去了花大姐家中。”

“如花,你没什么毛病吧?为何总爱窥探他人私密?”马小翠道。

“俺只是好奇花大姐男人失踪,梅大夫与那师弟回家后会作何反应?”

“行了,继续讲吧。”

“俺是近子时出门的,当时十三nǎi与十三爷尚未安歇。”

“你如何知道?”马小翠奇道。

“俺出门前到你窗前听了听,你与十三爷在谈话呢。俺还记得你言道,‘他爹,你摸摸我这里,滑不滑呀?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霸如花尚未讲完,她庞大的身子竟腾空飞了起来,穿过房门,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便结结实实地摔趴在院中。

“我靠-你nǎi-nǎi,你连你-nǎinǎi我的床根都敢偷听。看我不打死你这蠢货丫头。”马小翠瞪眼怒声骂道,撸着袖子迈步便要出去。

司徒城城惊讶于她的一脚之力竟如此生猛,又想到霸如花方才所言,忍不住便要狂笑,想到对方是马小翠,却是万万不可笑出声的,便使劲憋着自己将她拉住了。

“城城,你别拉我,我非……”

马小翠说着扭头看向司徒城城,便将话顿住了,又回头看了看同样憋得脸通红不敢笑的唐梦银,再次怒声道:“你二人胆敢笑出声音,老娘我发誓将你俩剥光了赶出家门。”

司徒城城一听,立刻吓得呆住了,忙连连摆手示意不会笑出声。

“摆手做什么?为何不开口讲话?”马小翠道。

司徒城城憋得眼泪都流出了,但还是不敢出声,仍旧只摆手。

唐梦银大口喘了两口气,道:“娘,你就别逼她了,快去看看如花,她好似摔得不轻。”

马小翠闻言看向门外,果见霸如花趴在外面地上一动不动,心里一惊,忙撇了司徒城城疾步奔出房去。

司徒城城见马小翠出门,两步跑到床边,一头扎进唐梦银怀中,闷声哈哈笑起来。

“笑两下便算了,别将我娘惹恼了。”唐梦银笑着轻拍她的肩头道。

“哈哈,嗯嗯,哈哈……可我憋不住。”司徒城城笑的浑身打颤。

门外,马小翠来至霸如花身前,俯身唤了两声,见人没有反应,心里连连后悔刚那一脚用力过大。

“如花,nǎinǎi知错了,你倒是应我一声呀?”马小翠说着伸手去扳她的身子。

“十三nǎi,别动俺,俺只是被你踢岔了气,趴会儿便好。”霸如花突然闷声道。

马小翠见她能讲话,心便放了下来,伸手化掌在她腹部两侧轻拍两下。

“咦,没事了。”霸如花抬头喜道,“十三nǎi,俺就知道你厉害,村里能一脚将俺踢飞的人,除了俺爷爷再无别人可以做到。”

“宝贝如花,你不怪十三nǎi踢你?”马小翠道。

霸如花忽地坐了起来,憨笑道:“为何要怪?十三nǎi踢如花,肯定是俺做错了事、讲错了话,否则你疼俺还来不及呢。”

“如花,”马小翠鼓嘴yù哭,“你可真是好孩子。”

“十三nǎi,你为何要哭呀?是否如花又讲错什么惹你老人家生气了?”霸如花慌忙道。

“哭你-nǎinǎi个腿儿,速速与我爬起来,随我进房说话。”马小翠脸sè一紧,言道。

“哎!”霸如花爽快应道。

房中又恢复平静,马小翠冷眼望了下司徒城城三人,对霸如花道:“从那晚出了咱家院墙说起。”

“是。”霸如花应了一声,倒退两步将身子靠向了门口,显是怕说错话马小翠踢她。

司徒城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是哪个在笑?”马小翠也不回头,故作不知地问道。

“娘,我听着像是窗外刚过路之人在笑。咱不去管他,且听如花继续讲。”唐梦银打圆道。

“如花,讲。”马小翠装傻道。

“那夜俺出了咱家,一路无事直奔花大姐家中,翻墙进入院中,诸房均无灯光。俺高抬腿、轻落步,挨房倾听。在一处窗前听的里面有人讲话,乃一男一女。”

霸如花讲到此处,马小翠三人心中一颤,按霸如花所言,前一rì花珠珠男人已被埋入城外乱草中,如此夜半三更,竟会有一男一女私会房中,真真让人费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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