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求各种包养~!!!!!!!!灵异类的小说啊,看的人真少,伤不起啊啊!!!)
因为我站在副队长的身边,按道理来说,我应该看得比他更清楚,可我确实什么都没有看到。然后灵光一现,我俯下身子,用和副队长齐平的视线再去看叶一所处的位置,这时候,我真的真静不下来了。

为什么我真静不下来了,因为我看到的不再是死气沉沉如同婴儿一样的平面图,而是一副活生生的恐怖景色……胎动。

那‘婴儿’的心脏位置在不断的起伏,耳畔传来阵阵心跳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叶一呢?

为什么我看不到叶一?

我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站起来,盘膝坐在地上的双腿和屁股,好像生了根一样的粘在石头上。我惊恐喊道:我他妈动不了了!

副队长抓住我的肩膀,对我吼道:“镇静,我也动不了。别慌张。”

到底是做警察的,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依旧能保持着镇定的心理素质。这是我所不及的,我很快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我知道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胎动的起伏在眼前起起落落,我闭上眼,竟然无法阻止这幅画面传递到我的脑海。耳朵里不再是低沉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一股若有若无的婴孩儿哭声在四面八方回荡。

不好!我忽然感觉自己双肩在自己跳动,犹若心脏的节奏。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肯定这不是好兆头。连忙用老妈留给我的香囊拍动双肩。这也算急中生智的一种,在这样的跳动下,我总是有一种被拽出去的错觉。这种感觉极其强烈,让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去镇压自己!而做完这些,我才想到,人的三魂可不是都在身上,只有命魂在体,天地二魂在双肩!刚才那种情况难道是天地二魂想把命魂拽出去不成?

紧接着,我转身看向坐在身边的副队长。他此时满脸青紫,嘴唇却白的厉害,两只眼睛在这样的夜晚竟然闪烁着淡淡的绿光。我想也不想用左手的香囊护身符,使劲地拍打在他的双肩和额头。

呼!

在这样的温暖的季节,你能看到在野外呼出寒冷的哈气吗?雪白雪白的那种,隐约可见还掉这冰凌的味道。一口沉长的白色哈气从副队长的口鼻中喷出,他整个人在一瞬间变回了正常的模样,只是不停的哆嗦。

“没事?”我关切问道。

副队长哆哆嗦嗦的点点头,眸子里的绿光已经消失,但眼神还有些呆滞的看着山下,看来他和我一样吓坏了。

我顾不得山下的叶一如何,这种情况我根本没有经历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刚才不过是歪打正着,还未必没有后顾之忧。但此时周围的婴儿哭啼声越来越大,不知何时开始阵阵冷风在我俩身边打转,让我俩呼出的气体都带着晶莹的白。

再然后,我看到‘胎儿’心跳已经不完全局限在‘心脏’的位置。似乎是一种感觉,这周围所有的地面都在跳动。那‘婴儿’因为被麻绳圈住的地方更是跳动的极其厉害,伴随着声音地表都在上下起伏,像极了真正心脏的跳动。

此时再听那婴儿的哭啼声不再纯粹,疯狂而暴虐地嘶吼声冲荡周围。这里这块地本就不是安葬人的好地、四周山谷上下圈住灵气,密而不透。真乃是大凶之地!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这个入门一点点的菜鸟才算懂得了为何叶一会摆出那郑重的表情。

我也在这个时候陷入了一种幻觉当中,周围到处是亲朋好友,他们浑身是血,叫声凄厉,偏偏他们在我身边很近很近!大头的是去世很久的父亲,他尖叫着,痛苦着,带着令人莫名的恐惧和悔恨深深地刺激着我的心,胀痛着我的思想。唯一一种念头就是跟他走,不然他们还会这样痛苦下去。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我拼命的摇头,心底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叶一的话回荡在那一丝清明之中。

不管什么!砸过去!砸过去!

我缓缓地抬起左手,一拳!砸向死去父亲的鼻梁。

一阵如同吐出后的烟圈一样,扩散而去,父亲的模样消失殆尽。我虽然站不起来,可他们的动作也同样不快!接近我的,我一拳一个,统统打成了消散的烟圈。

但是!在最后的一个人时,我停下了手。因为那是我的母亲,她没有满身鲜血,没有满脸的痛苦。有的是深深地慈祥和爱念。温柔的伸手想要拉我起来。而我,则同样去伸出手想要扶助母亲的手臂。

就在我接近母亲手指的瞬间,猛然,左手上香囊里传来一阵阵震动!带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一股子说不清道的东西从左手传到了整个身体。随后,我抓住了面前母亲的手。出现的却是面前‘母亲’痛苦的嘶叫声,她开始变化成各种我的亲人、曾经的挚爱、儿时的伙伴,我曾经熟悉的不熟悉的,但凡是我记忆中存在的人,都在不停的出现在眼前。直到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我的面前。

而我也清醒了过来。

我冷不丁的想起身边的副队长!

再看他的时候,已经口鼻流血,脸上都挂着冰霜。我来不及去想救人的方法!一拳打向副队长的身体。

嘭!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打过纸盒箱的经历。那种空洞的、沉闷的声音。

我一拳打过去,对方的身体就好像是真空的一样,而我感觉到的不止是声音上的感受,还有拳头接触后的那种感受。一股子阴冷的感觉顺着拳头就想往我的身体里钻!每每这个时候,拳头上的香囊都会出现那奇怪的感觉,将那阴冷的东西驱散掉。

不过,每一拳头下去,副队长身上的冰霜就会稀薄一些,他呼气时的温度就会逐渐的降低,而不是再无呼吸的感觉。寒冷阴郁的哈气从他的鼻子里一点点射出来。然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拽到山下的‘婴儿’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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