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迫降在滨江公园之后,将摔得破烂的滑翔翼丢下之后,一边摆脱城管大军的围捕一边腹诽着怎么不把华夏第一军团城管大军拉到阿富汗去维和,效果绝对比维和部队要好得多。
等他完全摆脱那些个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的城管之后,正准备给谢雄打电话,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应该是在空中打斗的时候掉了下来。

乔木暗骂一声倒霉,然后在路边上的公共电话给谢雄报告了状况。从谢雄那里了解到谢知秋和陈子鱼并无大碍之后,乔木这才觉得自己的背部隐隐作痛,之前那一发子弹虽然并没有打中要害,但是子弹仍旧留在体内,得赶紧去医院将子弹取出来。

等谢雄派来的救护车一到,乔木赶紧的上了救护车,干脆的躺在床上,一副任你们怎么干的架势看得那些医护人员一阵纳闷,怎么这个病人有点不正常呢?躺在床上的乔木不断的吐槽救护车居然不拉急救灯和救护车的超级龟速,惹得在一旁照应的小护士不断的翻白眼:看你这吐槽吐得这么有劲,哪还需要啦急救灯!

好不容易赶到山城第一医院,照应乔木的小护士居然看见难得露一次面的山城第一医院的院长老头儿亲自跑到大门来接引,最后甚至扎进手术室亲自负责这个手术。

乔木明明意识清楚,偏偏还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重症患者一样被送进了抢救室,实在是让小护士无语得很,同时也感觉到乔木身后的背景。

送进抢救室的时候乔木还睁着眼睛看着给自己做手术的老头儿,而老头儿则像是见鬼了一样看着自己,让乔木心里有些无语,心想这个老头儿给自己做手术的时候不会趁着机会把自己解剖了研究一遍吧。

虽然老头儿确实有这个想法,毕竟他可从来没见过一把中口径的狙击步枪打进身体里居然还活蹦乱跳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安分下来了,意识居然也清醒着。

躺在手术室内,乔木虽然那看不到自己背面,但是仍然可以想象的出老头儿手中拿着手术刀和镊子在自己背部取子弹的情形。这个时候,乔木的背部才真正的露出来:密密麻麻的狰狞的伤疤爬得满背都是,看起来就让人起鸡皮疙瘩,还有几处枪伤像是眼睛一样分布在背上。

就这么个情形,却是将主刀的老头儿和在一旁帮忙的小护士吓了一跳,这么多的伤,要换成一般人早就死了,那还能向像乔木这样活蹦乱跳。乔木听见背后没有了声音,自然知道他们看见了自己背部的伤口,心中苦笑一声。

“你以前是干嘛的?这么多的伤口。”小护士捂着嘴巴,有些惊恐的说道。

乔木嘿嘿一笑,说道:“当兵的。”想了想,他只能那这个职业打掩护,接着又加了一句:“本人乔木,今年18岁,未婚,没有女朋友。”

小护士之前听见乔木说是当兵的还有些触动,可听见乔木后面那句话却是轻“呸”一声:“谁管你有没有女朋友。”

一旁的老头儿满头的黑线,轻声咳嗽了两下。躺着的这个小子这个时候都不忘泡妞,还当着自己面泡自己孙女儿。要是乔木知道这长得不赖的小护士是这老头儿的孙女,他是断然不敢像这样的,他脸皮再厚也没到这种程度。

乔木听见老头儿的咳嗽声,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记得不要给我打麻药,我是个军人,我得保持脑袋清醒。”

小护士撇撇嘴,说道:“你以为你是刘元帅啊!还动手术不打麻药!”老头儿听见自己孙女的话也是笑笑,他尊重病人的意见。而且他看得出来,这点痛苦还在乔木的忍受范围之内。

......

......

谢雄和谢瑾以及陈子鱼,谢知秋几人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陈子鱼这个时候不知怎么又想起之前在车上乔木满背都是鲜血的一幕,心里不免就是一颤。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克服那种恐怖的感觉给乔木上药,她只知道自己看见乔木因为谢知秋拒绝给他上药时候的失望表情,那个时候,她感觉到自己心里一痛,就觉得鲜血似乎没有那么可怕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仍旧在发呆的谢知秋。不知道怎么,她觉得谢知秋做得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谢雄坐在等待椅上,双手不断的摩擦。他只知道,要是乔木出事了,他们整个山城的领导阶层绝对会引起一起巨大的震荡,而他谢家,首当其冲,绝对会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现在,他们谢家的一切麻烦都系在乔木身上。

......

......

“什么?小木出事了?”一个贵妇惊声叫到,“到底怎么回事儿?是谁干的?”

“夫人,暂时没有消息,但是储家有很大的怀疑。”一旁的女人恭敬的答道。

“褚家?”贵妇疑惑道,“小木什么时候把他们惹上了?”

“在学校的时候,和褚家二少有了矛盾。”女人将当初乔木和褚仁智的矛盾全部告诉了贵妇。

贵妇冷笑一声,“褚家的两个少爷还真是有架子啊,这么一点小矛盾都要赶尽杀绝。”女人自然知道贵妇这是在给自己动手找理由,毕竟,对于这些大家族来说,脸面最重要,而乔木的行为恰巧红果果的打脸。

“夫人,需要做些什么吗?”女人恭敬地问道。

“马上准备飞机,去山城。”

女人迟疑了一下,“不告诉先生吗?如果先生知道了...”

“告诉那个老头子干嘛?这么多年来,他狠心将小木丢在外面,一次都不去见他,也不帮他,我可是知道这么多年他在那些战场上的苦!”说到最后,贵妇的声音有些呜咽,“他都患上那什么战后心理综合症,这些都是那个老头子惹的祸,凭什么让我儿子要受这个罪!”

女人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这是夫人的家事,还轮不到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来评头论足。

过了一阵儿,贵妇平复了心情,“下去安排吧,马上飞山城,派人警告一下褚家人,注意一点影响。上次派人围住我儿子的事儿,有机会一定从他们家里给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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