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生自认为控制住局势时,想到将江枫一伙人打得落流水,心情就一阵大好。
廖春生对着房间的镜子看了看一脸神气,油光满面的大脸庞,忙拿着梳子理了理前额略显凌乱的几根发丝,四六大分头,这样看起来更显得精神,这些天的紧张的斗争,如今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此时廖春生全身松懈了下来。

他得找点事情做,此时他想见见长宁的老相好,市京剧团的女演员李兰。

李兰四十出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双单凤眼,特别眼角的媚态,勾魂摄魄。李兰离异多年,廖春生在长宁任市委书记时,一次偶遇与刚刚离异的李兰相识,李兰那时精神上比较孤独,廖春生初见李兰心生倾幕,便经常利用职务之便,向市京剧团的团长孔祥点名要见李兰,孔祥是个老江湖,知道廖春生好这口,一边从中帮忙穿针引线,一边向廖春生诉苦京剧团经费紧张,后来廖春生得到了李兰,市京剧团也得到了市财政的五十万财政拔款。

廖春生这个老男人一想到李兰,心里就掠过一丝异样,生理上也有了反映,他猴急着拔通了李兰的电话,不久电话接通。

“喂,兰兰吗?听出我的声音了吗?”廖春生急切的问道,他想知道他在李兰心目中的份量。

“听出来了,你不是春生哥吗?”李兰对这个省部级高官直呼其名,显见两人关系不一般。

“兰兰,你知道吗?我现在在你的家门口了,欢迎我吗?”廖春生编造着诺言。

“真的吗?我太高兴了,我这就去接你,春生哥,你这么久都不联系我了,怎么突然想起小妹了?”李兰莫名的兴奋,现在的廖春生可是省部级要员,而且曾经他还是自己的“枕上宾”,就因为跟廖春生有了关系之后,市京剧团的领导对她李兰,刮目相看起来,团里遇难事就请她出面,只要她李兰打个电话,这难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后来廖春生提拔到省城后,就少跟李兰联系,其实省里不比市里,在省里廖春生只不过是个分管统战工作的省委领导领导,更主要他在省委常委的排位靠后,许多双眼睛都盯着他,他不敢乱来,将一颗狂乱的心,暂时收藏了起来。

李兰与廖春生长时间失去联系,她在京剧团的地位也直线下降,团长孔祥的对她的口气也从原来恭维恢复成原先的上下级口吻。这让李兰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更为重要的是在京剧团里她这个台柱子,似乎也有被新人顶替的风险,刚从省艺校毕业两三年的周小翠似乎要顶替她的位子,团长孔祥虽然没有直接点明,但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李兰面前透露,说什么人家周小翠身段好,扮像好,而且还有一个在市里任纪委书记的爹,这让李兰感觉到职业生涯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今天廖春生来了,她得抓住这个机会,只要将廖春生这张王牌抓牢,做实后台,亮他孔祥也不敢对自己不敬。

想到这些,李兰嗔怪道:“春生哥,这么久不联系兰兰是不是早把兰兰给忘记了。”

“哪能呢!我现在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以前我人在省城身不由已呀,兰兰你要理解春生哥。”廖春生哥辩解道。

“这次你真来我这里了吗?”李兰有些怀疑的说道。

“真的,我大约十五分钟到你的宿舍楼。兰兰,方便吗?”廖春生询问道,他有些担心,那是因为他去省城后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孙子而养成了的习惯,早前他在长宁可不顾及这些,经常出入李兰的宿舍,有时还公开带到外事现场,俨然像他的公开情人。

“当然,只要你方便,我就方便。”李兰含笑着,一语双关的说道。

听到这话,廖春生开着车急忙赶到李兰的宿舍,到了李兰宿舍,此时李兰已迎在门口,恰在这时团长孔祥也正准备出门,与廖春生打了个照面,这孔祥的宿舍与李兰正好对面门,对于李兰的一举一动,孔祥是看在眼里。

其实这孔祥也不是什么好鸟,李兰刚离婚之时,他就想揩李兰的油,后来廖春生看上李兰,他孔祥才收敛了想法,廖春生离开长宁市调往省城后,为了避嫌,少跟李兰联系,他孔祥又打起了主意,只是孔祥老婆近来生意亏本,闲赋在家,孔祥放不开手脚。

今晚孔祥听见李兰开门与一陌生男人说话,眼尖的他故意开门出来监视,没想到遇到了廖春生,两人一时面面相觑,不过孔祥是个老江湖了,忙说道:“廖书记好久不见了,这么巧,你又来探望和关心李兰同志了,您真个好领导啊!”

“哦,孔团长,好久不见!你说得对啊!去省城这么久了,都没回来看看李兰同志,不知道她的生活过得如何,今天刚好出差回长宁,顺便过来看看。”廖春生跟孔祥聊起了家常。

李兰见到孔祥正好与廖春生打个照面,这是个很难得的机会,至少让孔祥明白廖春生还一直跟他李兰关系密切,李兰兴奋的说道:“孔团长,要不要一起进来坐坐。”

孔祥忙挥手推拖道:“不用了,我有事,就不打扰两位叙旧了。”

孔祥哪敢搅了廖春生的好事,忙慌不择路,连滚带爬的下了楼梯。走时连宿舍房门都忘记了关。

李兰见孔祥的狼狈相,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廖春生见李兰莫名其妙的笑,说道:“兰兰,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见到你开心呗!”说着李兰伸手挽住廖春生手臂,将他拉起来房间。

“是嘛,我有这么大魅力?”廖春生故作纯情样。

“有呀,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天,可是你这么长时间不理人,你知道我内心是多么痛苦的吗?我又联系不上你,又不敢直接找你,这日子真折磨人。”李兰一想到廖春生离开长宁后的寂寞日子,委曲得哭诉了起来。

“兰兰,我这不是来了吗?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哭起来了,来,让春生哥抚慰抚慰你。”说着廖春生一张嘴就贴了过去,一双手大手肆意的抚-摸着李兰的双-峰,李兰这是久旱逢春雨,经廖春生反复折腾,李兰娇喘不止,极力迎合,一阵战栗后,李兰直达癫峰状态,倒在廖春生的怀里,甜甜的笑。

李兰获得了精神和**的双重满意,廖春生虽然年级不轻,但是**能力不弱,特别是李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休,对他充满着极大的诱惑,他要释放连日来官场上械斗的压力,见躺在身上,柔若无骨的,一对未哺育过孩子如今依然坚挺的乳-房,廖春生那物,又瞬间雄起,一翻转身体又将李兰压在了身下,再次渲泄他压抑而扭曲的灵魂。

对于廖春生来说,官场是虚假和玄幻的,只有将女人压在身下,那才是最真实,最享受的。廖春生好这口,又有多少官场男人好这口呢?据有关数据显示,百分之**十的贪官,后面都有一个或者几个甚至几十个情人。

正当廖春生与李兰两人肉搏得筋疲力尽之时,两人正相拥而眠时,廖春生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如一声惊雷,惊得两人,魂飞魄散。

电话是郭森林打来的,这电话打得太不赶时间了,廖春生光着身子,百无聊赖的接起的电话。

郭森林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急促的说道:“廖部长,刚才接市医院电话,说是江枫的腿伤感染,伤情比较严重,估计来转移到省立医院。”

“就这点小事,他要转就转吧,以后像这样的事情,你老郭自行处理,不用向我汇报,他江枫要去省立医院住多久就多久。”廖春生不耐烦的说道。

“好的,打搅您了,我这就去安排。”说着郭森林挂断了电话。

廖春生被这一阵铃声惊忧得无心睡眠,心里暗骂:“姓郭这老小子,成心不人睡觉,都几点了,打这个无关痛痒的电话,大事不汇报,小事汇报不断。”

看着廖春生一脸不悦,李兰忙问道:“春生哥,何事让你生气?”说着李兰用她那如凝脂般的手指轻轻拔弄廖春生那已疲软的那物,李兰太久没有近男人身了,她似乎都忘记了男人那小弟弟的模样,她要仔细看看和玩玩眼前这个能屈能伸的小弟弟。

廖春生被拔弄得产生些许我快意,不屑的说道:“都是一些烦人的公事,现在我人在你兰儿这里,让这一切他妈的公事都见鬼去吧!一切都虚幻,唯有我兰儿是真实的。”

“春生哥,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李兰内心荡漾起了涟漪,开心的问道。

“当然,我真实的占有了你,你也真实的俘虏了他。”说着廖春生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

“春生哥,你真坏。”李兰活像个春心萌动的少女,嗔怪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官场中的男人哪个不坏,哪个没人爱?”廖春生调侃道。

“那你一定是官场最坏的那个,旁边女人一定扎堆了。”李兰心生醋意,说得酸溜溜的。

“我可是专一的,今晚我只爱我的兰兰。”廖春生见李兰有些生气,忙哄道。

“唉,我也不计较太多,只要你还记得兰兰,兰兰就心满意足了,当然它也得记得。”说着兰兰又拔弄着廖春生的小弟弟。

“放心吧!我的兰儿,只要春生哥在长宁,我和它都会记得你的,也会时时来探访你。”廖春生对躺在身上的李兰说道。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李兰开心着说道。

“当然。”廖春生回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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