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巷子里无人,我都不打算再跟下去了,可是当看到许颖一只高跟鞋诡异的躺在巷子中央时,隐隐感觉不对,我立刻跑上前捡起高跟鞋,旁边一扇门虚掩着,隐约听见里面有动静。
我张望了一下,确认门内没人,大着胆子将门推开,里面杂乱无章堆满各种各样的道具,似乎是一间存放摄影道具的储藏室,光线昏暗,房间尽头还有一扇小门里面有亮光传出。

我跨进门内,屏住呼吸轻手轻脚朝着小门方向走去,我刚走了没几步,砰的一声小门从内被一脚踹开。

吓的我小心肝突的跳到嗓子眼差点转身就跑,又怕跑动的声音太大被发现,幸好身边有个道具柜子,立马闪身隐匿在后,被踹开的小门内许颖一脸惊慌的跑出来,刚跨出小门整个人忽然一软差点栽倒,接着两名男子从后面冲出来将许颖又拽了进去,其中一个嘴里还抱怨道:“强子你怎么搞的,我都给她下药了,你还按不住她,你小子是不是最近搞多了体虚。”

“九哥,她突然咬我,还踢我下面,我刚才要是不松手就废掉了。”被叫做强子的男子很无辜的说道。

两人对话未落小门内传来许颖的娇喝声。“放开我,陈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骗我还对我下药?是不是活腻了。”

“嘿嘿,色胆包天嘛,许颖,老子早就想上你了,这模样这身段想想都销魂,能上到你这样的大美女就算少活几年也值了。”一个奸诈的男声传出。

听到这话我一阵火大,那是我的合法老婆,虽说许颖平时对我飞扬跋扈,说骂就骂,说打就打,甚至对我动用私刑,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我一点也不希望她被人欺辱,反而希望许颖能将说话的家伙一顿暴踩才过瘾。

带着火气我顺手拿起柜子旁边倒在地上一根球棒朝小门走去,小门因为刚才被许颖踹开,已经有些损坏无法被关严实,透过门缝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发生的一切。

小门内是一间小型摄影棚,中间有一张小床,四周放着四盏专业摄影灯,光线全部集中照射在小床上,床脚一台摄像机放在三脚架上正对着床榻,一名男子正在调试摄像机,另一名男子则抱着许颖将她丢在小床上。

“陈九,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有一千种办法弄死你,我爹也不会放过你的。”许颖瘫软在小床上嘶吼道。

“啧啧,我好怕怕哦,许颖,只要我拍下我上你的视频,你和你老子有任何对付我的风吹草动,我就叫人将视频在网络上公布,并且在银河广场大屏幕上播放,你不是一直想红想当明星吗,我就做个好人让你成为华城大街小巷众人皆知的大明星,我大不了跑路,我就不信许民富的爪子能伸到国外去。”陈九满不在乎的说道。

许颖还在试图挣扎,陈九皱了皱眉头,拿起一条白毛巾倒了点绿色液体在上面,捂在许颖嘴上,几秒之后许颖彻底没了动静。

陈九舔了舔舌头满眼饥渴,嘶,一把将许颖上衣撕开,露出里面粉色蕾边罩杯,即使此刻许颖仰躺着,胸前两颗饱满也无半点坍塌的迹象,形状完美至极。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许颖,陈九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边脱边对另一个男子道:“强子,好好拍,一会九哥爽完了你上。”

被称呼为强子的男子头埋在摄像机后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望着一边脱衣服一边还不忘跟旁边摄影师无耻互动的陈九,一股无名火从我脚底一直窜到脑门,我肺都要气炸了,他妈的,许颖是我的合法老婆,是老子的女人,她是我的,谁都不许碰。

男人的占有欲比任何烈酒都要来得猛烈,我脑子嗡嗡作响,下一秒,操起手中棒球棒破门而入,对着摄影师的脑袋就是一棒,毫无停顿,对着陈九脑袋又是一棒。

一前一后两声闷哼,摄影师直接一头栽倒,陈九双眼上翻只有眼白没有黑珠子,陈九试图转过身看一眼,我抡起臂膀对其面门又是一拳,刚转过一半的身子一软倒在床下。

两个家伙彼此距离很近又都是背对着我,陈九的注意力全部都落在许颖身上,我在急怒之下出手极重一举偷袭成功,也不管两人是死是活,抱起许颖就冲了出去。

在小巷里我脱下外套披在昏睡的许颖身上,然后背起她装作一对小情侣模样,还将许颖一双高跟鞋和拎包提在手上俨然一副暖男姿态,四周游玩的人倒也没有太过奇怪,到了停车场,我将许颖放在宝马车后座上,关上车门我立刻坐进驾驶室开车疾驰而去。

开出一段距离之后,我手颤抖着取出手机给梁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突然有急事要办,露营不参加了。

开车时我身子一直在发抖,回想刚才一幕有些后怕,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有没有被我闷棍给打死,说实话那两个人就算死了,我也不会内疚,这种人死有余辜,真要是死了,我只能去自首,毕竟我是为了救人误杀,顶多坐牢不至于枪毙吧。

一个小时后开车回到皇都小区,一路上我都在胡思乱想,心完全静不下来,许颖一直待我如狗,随便打骂,我居然为了她做出这么冲动不计后果的事情,搞不好我这辈子都算完了。

忽然想到一句话,任你虐我千百遍,我却待你如初恋。自己简直傻的很可笑。

进入小区停好车打开后座车门,将昏睡的许颖抱起,我迅速跑进楼道坐电梯上到十楼。

直到进入家中,我才稍微安心,这个让我很憋屈的地方,现在居然让我产生一丝安全感,我他妈不会真的有受虐倾向了吧。

我将许颖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平常她凶巴巴的,我也从没敢正眼看她。这个时候许颖沉沉昏睡,是我从未见过的安静时刻,她本来就长的很漂亮,这时候仔细看去,又有种别样的文静柔弱,竟莫名让人有点怜惜。

她要真是我老婆,平常不那么凶,能够温柔一些该多好啊。这样想着,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摸摸她的脸。可就在我的手刚要触碰到她的时候,一串刺耳手机铃声响起,做贼心虚的我瞬间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缩回了手。

是许颖的手机响了,我从她的拎包里翻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小茜。许颖的电话我可不敢乱接,想了想随手就挂掉了。

手机铃声很响,似乎惊动了昏睡中的许颖,我看到她眉头微微动了动。我站在床边心悬到嗓子眼,心想不会就这样醒了吧。

我还没把许颖的手机放下,刺耳的木琴音再次响起,依然是小茜打来的,我再次挂掉,但紧跟着她又打了过来,还真是没完没了,最后我索性直接把许颖的电话关机了。

可是刚将许颖的手机关机放下,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我的手机,取出一看是我妈打来的。

接通之后母亲小声抽泣着跟我说,父亲出现严重排异反应,无尿,还伴随着低烧,医生建议使用进口抗排药物,并且转移至重症监护室,一天七七八八加起来需要五千元。

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停的安慰母亲,让她不用担心并且告诉她我还有一些钱,尽管让父亲转移到重症监护室。

挂掉电话我哪里还有干坏事的心情,帮许颖盖上空调被,默默出了卧室将门关上。

我下楼去了一趟24小时银行,将身上所有钱都汇给了母亲,只留了几百块钱在身上,在小区旁边的小超市里买了一包烟两瓶白酒回到家中。

我烦躁的坐在客房床边上,一边抽烟一边喝酒,生活就像一把杀猪刀,一刀捅下去,你只能被放血,直到血液流尽。

就这样我捧着酒瓶靠在床上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做了好几个梦。梦里有我爷爷,有我父亲母亲,有梁芳,还有许颖。在梦里,许颖一直在对我笑,笑的很温柔,就像个幸福的小媳妇儿。

啪!

我还没有从许颖温柔的笑容里回过味来,忽然感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脑袋昏沉沉,朦胧中似乎有人在抽我大嘴巴子,我迟钝的张开眼睛,不等我完全张开眼睛,啪,右边脸又挨一巴掌。

这一次我彻底醒过来,首先看见的是许颖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丝毫没有梦里那股温柔的样子。

刚坐起身,啪,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睡的正香,莫名其妙挨了三巴掌,我一脸懵逼的看着怒火中烧的许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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