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玺擦了擦冷汗,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关再说。
今天先怼了四大家族,又得罪了苏扬,真的是太膨胀了。

该怂的时候就要怂,否则没有大师的保护,他怕是出不了燕京城,单单周家便可以在这里把他玩死。

“各位大佬,实不相瞒,我这个精神不太正常,我真有精神病证的。”吴玺说道,“我之前都是胡说八道,那不是真正的我。投标的事情我们公司不参与了,打扰了,打扰了……”

说着,他就要往门口走去。

众人一脸的鄙视,原来是这样的海浦吴家,实在令人不齿。

“我让你走了么?”苏扬淡淡的说道。

“苏先生,您有什么嘱咐尽管说。”吴玺低着头,一脸的恭敬。

“神剑宗,为何会找上你们?”苏扬问道。

按理说像这样的大宗门早已有一套成熟独立的系统,不会再扶持这样的家族势力才对。

就像是燕京四大家族一样,内门重修行,外门经商赚钱。

想来神剑宗扶持吴家的时间不算太长,否则早就把手伸到燕京来来。

目前除了隐世宗门外,没有哪方势力是神剑宗的对手。

“这个您可以要去问神剑宗了。”吴玺为难的说道,“我不能说的。”

他心里十分的忐忑,怕苏扬一生气别把他给废掉了。

苏扬冷哼一声,手直接放在他的头顶。

吴玺身子站的直直的,脑海一盘空白。

片刻之后,苏扬将手移开。

他对吴玺进行了搜魂,倒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很是吃惊的,没想到神剑宗野心倒是不小。

“我……我刚才怎么了?”吴玺眨了眨眼睛。

“没事,你可以滚了。”苏扬嫌弃的说道。

吴玺记忆里的内容,真是肮脏不堪。

他没有趁机让其变成傻子,毕竟没有做多少坏事。

只是关系到道德层面上的,比如包着几个小女明星一起玩啪啪,或者在办公室里,望着外面的黄浦江,与美女秘书玩各种姿势。

“谢……谢谢苏先生。”吴玺听到后大喜,如释重负,急忙跑了出去。

会场想起了热烈的掌声,虽然绝大部分人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关于神剑宗什么的,听着好像是武侠小说一样。

但看到吴玺吃瘪,他们就很开心了。

交通部的人重新宣布,由周家的公司来承建这个项目。

“谢谢你苏先生。”周阅感激的说道。

“我欠你们周家的人情,今天还了。”苏扬淡淡的说道,“你回去告诉周渊,三天后我要他去大石村,亲自当着澜雪跟她母亲的面,解释解释这些年来,为何他对他们母女不管不顾。”

这是她们母女的心病,需要一个解释。

哪怕这个解释再伤人,最起码不用再胡乱猜想了。

“是。”周阅不敢拒绝,恭敬说道。

苏扬与李慕月告别,回到玲珑酒店,今天的事情真是出乎意外。

他来到房间里,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酒来,喝了一口。

神剑宗扶持吴家,并不是想要他们的钱。

而是想帮助其扩大公司规模,招收更多的员工,宣扬神剑宗宗义。

儒道释经历数千年依旧存在,不单是他们足够强,也是因为信众够多,生生不息,拥有信仰之力。

神剑宗目前这是江湖上的第一大宗门,却根本无法跟末流的隐世宗门相比,更别说佛门,天宗与玄宗这样的超级宗门比了。

他们也不甘心就一直这样下去,于是决定广播宗义,想要汇集信仰之力。

苏扬听玲珑说过,信仰之力看不到,摸不着,却又真实的存在。

这种力量对于个人以及宗门的气运有着极大的影响作用,尤其是到了化神境界,更为明显。

而没有信仰之力的人,是无法达到天神境界的。

神剑宗以前并不重视这块,因为宗门根本就没有化神强者。

可现在不同,当年他们在邪宗的遗迹中得到了一些玄妙功法,倒是让诞生化神强者成为可能。

所以凝聚信仰之力,便正式提到了日程上。

除了他们派人在凡尘之中美化、神话神剑宗,扩大信徒数量,还在控制一些公司,从上到下开始传播神剑宗多么好。

宣扬只要信仰这个宗派,就会有剑神保佑,可以斩走霉运,斩走小人,斩来财运,可以让生活更美好。

吴家在推广这件事情上,自然不遗余力。

如果他们吴家能够成为华夏第一大家,那么将会影响力巨大,意味着什么神剑宗很清楚。

今天本想着强势在燕京展现一下他们的实力,没想到被苏扬给破坏掉了。

想要成为华夏第一家族,哪有那么容易。

“信仰之力,信仰可以造神……”苏扬轻笑一声。

如此虚幻的东西,却又是顶尖门派所都需要的。

从这个方面来将,不难理解为什么有些宗教要广传教了。

他对神剑宗的印象,更差了。

没有离开燕京,是因为再有两天周澜雪就考完试了,到时一起开车带她回去。

周渊三天后必然会到大石村的,相信会有一个解释的。

他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五点,便到外面去溜达。

因为喝了酒,没有开车。

一个人静静走在燕京喧嚣的街道上走着,到是别有一番心境。

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一个咖啡馆外面,无意中抬头,看到二楼窗户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想了想,走了上去。

舒岚点了一杯咖啡,一个人静静的坐着。

爷爷与爸爸就这么走了,走的那么突然,一时间难以接受。

车祸的原因已经查清楚了,排除了谋杀的可能,真的只是一场事故。

她翻看手机,看到昨天故意没接的那个电话,心还是狠狠跳动了一下。

不知道这个男人现在何处,怎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难道是才知道爷爷与爸爸出事了么?

并不想打扰他,原本他们就什么都不是,连情人都算不上,只是荷尔蒙碰撞,短暂的欢愉。

当然她的确很想他可以陪陪自己,但自己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要人家陪?

想到这里,她喝了一杯咖啡,很苦、很涩。

“这里有人么,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舒岚抬起头,在夕阳的光辉里,站着一个帅气的男子,正笑着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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