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为了三颗养神丹于行牌一张,行动极为迅速,很快就带着一套练水工具,从练水塔赶了回来。
唐磊看着兴冲冲的江南,他就充满了阴了吕天放一把的成就感。于是爽快的说道:“这番行走,便乘坐吾之法宝若何?”

说着唐磊左手平摊,从手掌之中飞出一只,洁白如玉,莹莹润润的白色葫芦。

这葫芦剔透明亮,可爱异常,让人忍不住喜欢。江南初见也是眼前一亮,可是稍微仔细一观瞧这白色小葫芦居然是骨质的,这是骨头凝结而成之物。

顿时江南背脊之上升起一股寒意!吕天放吕老魔却懒得理会这些,老魔觉得自己吃了亏,便闷闷的走向了白骨葫芦,此时这白骨葫芦渐渐长大,吕天放一脚踏上,也自巍然不动。

江南有样学样,也一脚踏了上去,唐磊眼见如此,手掐法诀,轻轻一摇。

白骨葫芦便迎风而起,直飞出了万丈玄阴窟。赵英然此时仰望天空,越飞越远的白骨葫芦,却微微蹙起了细细的眉尖。这江南似乎真的是运气越来越好了呢。

金丹修士唐磊之法宝自然是不凡,江南登上此宝,只有一炷香的功夫。一行三人便飞临了彩霞山下,江南这一行三人才到。便耳听得山下有众位修士在骂骂咧咧的言道。

“这是哪家修士,如此跋扈,居然使用大阵封了整个彩霞山,难道这山是他家的不成!”

“是啊!不知哪里来得修士,这般霸道!这彩霞山分明是无主之物,大家轮流来炼器。今日居然被人封了,真是可气之极。”

“哼!要我看到这伙狂徒,非要他们好看!”

放下这狠话的乃是一名,身后背巨剑之高大修士,这人一脸的凶恶看起来便不似良善之辈。

可是他的言语刚刚一落,从天而将的吕天放就“嘎嘎!”的狂笑了起来:“兀那汉子,你便要哪个好看!”

吕天放这一声断喝,便散发出一股赫赫之威势。其金丹顶层修士之压迫力尽显无疑。

方才还盘踞在山脚的数名修士,立即噤若寒蝉,步步后退,缩成了一团。

只有方才那名身背巨剑之修士强言道:“前辈,你这般封了整个彩霞山。可,可是让我等如何炼器。这般岂不是太强横了一些。”

这修士结结巴巴才将自己想要说的言语说了出来。吕老魔却桀桀一笑:“强横!今日我便你晓得如何才称得起强横!”

说罢这老魔便忽而把手一指,便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一道紫色电光闪过。

方才那背背大剑之修士,居然被这一道紫电劈的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杀了这人之后,吕老魔才朝着方才聚集在阵外的诸位修士裂开嘴巴一笑:“还有那位对洒家行径不满的。”

如此这般,还有那个敢于答言,余人尽皆唯唯诺诺的退散到了一旁。这吕老魔才哈哈大笑,将方才受到了唐磊排挤之郁闷排解了一些,带着江南于唐磊走入了大阵之中。

这彩霞山,有五口地心火脉,一旦地火喷发就喷出滚滚烟霞。这也是此山之名讳来源,这五口地心火脉,可不仅仅是好看,更可用来炼丹炼器,实在是天然形成之上好炉鼎。

唯一不足之处便在于,这五口地心火脉,会不定时的大型喷发,一旦喷发周围数百里都会化为乌有。这也是这五口地心火脉没有被大门大派收拢为自家之缘由。

可是现在吕老魔居然将整个彩霞山都用大阵封了,当真是跋扈到了极点。而且还无故杀人,简直就是恶人之典范。

可是这样一个吕老魔,一走进大阵,便听得四个声音哈哈笑道:“吕兄,你可来得晚了,害的我等四兄弟好一阵苦等。”

江南把眼观瞧,便看到四人迎面走来。这四人正中乃是两位老僧,身披大红描金袈裟,胫挂一串南海沉香珠,白眉次目,佛光隐隐,宝相庄严。

更为难得的是,这二人面貌一般无二,乃是一对双生子。

在这二位身旁左首之人,乃是**上身,精壮如铁塔一般的汉子。右手这人乃是一面带倦容之少年男子。次子虽面若少年,可是江南却是知晓的,这与吕老魔称兄道弟之人,必然不会是少年,定然乃是驻颜有术之辈。

而这四人一行过来,左首便得大汉便扯开了如同铜鼓一般的声音叫嚷道:‘吕兄,你去找那炼制黑石之人,怎个将这白骨门的唐磊也给找了来。他来此作甚?”

“这厮看我等炼制如此大宝,不过来看个热闹的。我等无需理会的!他便是一个无聊看热闹之人。”

到了自家的地头,吕老魔立即变脸,给了唐磊一个好看。唐磊也就讪讪一笑:“我道你炼制如此重宝纠集了那些好汉,原来是嗔怒二佛,金梁魔,病秀才这么几个货色。这般以来,我倒是疑心你那重宝能否练成了呢?”

“你说什么?”别人尚未答言,那赤膊大汉却怒了。

“姓唐的,如若不是你家师尊护你。我早早让你求死不能,少要在我等面前卖狂!”

说着这大汉浑身一抖,背后腾其三道黑气,宛若游龙一般在头顶盘旋不朽。

“金梁魔!你也莫要抖威风,我唐磊也不是怕事之人。待到此事终了,我等二人在了解也还不迟。”

这唐磊到了此地,居然依然不落下风,显然是傲骨十足。并不肯低头,这般一来吕天放倒是为了维护自家兄弟。拉住了金梁魔道:“贤弟莫要理会他,就当此人不在这里便罢!”

吕天放是知晓白骨门实力的,也是知晓这唐磊在白骨门之中甚得厚爱。这金梁魔要赢了,便要被白骨门追杀不休。要是输了也是全无脸面,所以吕天放拉开了赤膊大汉。

便指着江南说道:“此子便是炼制黑腐水之人,如此这般,我等终是可以开炉炼器了。”

“如此甚好,错过了时日,我等便要在等数十年了。”此时方才那一直并未答言的两位僧人,一起开口,同声同气,居然宛若一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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