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薄情，同意切磋
听着台上大爷爷激情澎湃的演讲词，水吟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一直偷偷关注她的水墨勉重重咳了两声，“刚才所说的家族试炼之事，事关我水家荣耀，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好好听着！好了，就先说到这里，今日玄气测试过后，我会同几位长老一起选出此次参加家族试炼的人选，有不服者可以站出来挑战对手。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台下诸人齐声回道。
这次玄气测试主要针对水家第三十代孙，也就是吟字辈孙，所以水墨勉一声令下，为首的水家嫡长孙水吟寒便领着吟字辈孙往测试台走去。
玄气测试台高达三丈，最中间又修建有一个圆形小台柱。而在这圆形小台柱上安置着一块人头大小的半透明石头，那便是可以测出人体内玄气的测、玄、石。
水家家训，每人自五岁始正式开始修习玄武，因而，每个人到了五岁的时候都会进行一次玄气测试。
水吟蝉正是那个时候被测出无丝毫玄气，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青城，又因为她跟二皇子有婚姻在身，所以自幼便受到关注的她很快成了云水国的名人，被冠以废柴废物之名。
就是这么小小的一块测玄石，能在一瞬间决定一个人的一生，既残酷又现实。
水吟蝉打量完那台柱上的测玄石，缓缓阖上了眸子。
过去属于水吟蝉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快速掠过，最后定格为一幕：水吟蝉倒在冰凉的地上，浑身鞭伤，周身散发着蚀肤水腐蚀皮肤后的恶气。
水吟蝉唰一下睁开了眼，眸光凛然。
你也不甘心，对吗？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最后连你费尽心思想要见上一面的心上人，都视你为粪土……何其可悲，何其可悲！
而那害你丧命的凶手现在却逍遥法外？这让你如何甘心？
水吟蝉猛地扫向身侧的水吟雪，那一眼带着强烈的杀意！
你当他们是兄弟姐妹，可谁又当你兄弟姐妹？
既然你心怀不甘却又下不了手，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完成。
我替你断了执念，去了不甘，以后，我便随心而活，做我自己。
水吟雪被水吟蝉一瞪，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可随即她又挺直了腰杆，心中嗤笑道：废物一个，还敢用这种眼神瞪我，就算你现在不是废物了，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四星玄徒，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虽然水吟蝉收下了自己的战书，但水吟雪还是不放心，就怕她临时抵赖。
眼见着大哥就要登上测玄台，水吟雪立马出列，对着几位长老的方向，高声道：“家主，还有几位长老，吟字辈水吟雪有话要说。”
水墨勉不悦地白她一眼，从这丫头嘴里肯定说不出好话。
“若不是什么大事，就放在测试大殿之后再说。”水墨勉道。
水吟雪恭敬地道：“家主，此事对几位长老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但对于我和六妹妹来说，可是顶天的大事呢。”
说到此处，她瞥了水吟蝉一眼，眼底有算计的光芒一划而过。
水墨勉一听到蝉丫头的名字，下意识地扫了水吟蝉一眼。心道：臭丫头难道又挖了什么坑让雪丫头跳？
水吟蝉莞尔一笑，顺带耸了耸肩膀，一副“干我鸟事”的模样。
“家主，雪儿听闻六妹妹最近修为大有长进，让我好生好奇，非常想跟她切磋一番，顺带着向六妹妹学习学习。昨日我已经给六妹妹下了切磋战书，而六妹妹也已经接了战书。所以……等玄气测试大殿结束之后，还请几位长老以及在场兄弟姐妹都做个见证。”水吟雪道，声音高亢，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
众人看向水吟蝉的目光顿时复杂了起来。有人觉得她可怜，有人摇头叹气，也不知在感慨什么，还有的甚至幸灾乐祸了起来。
水吟雪话音才落，不等水墨勉作何决断，不远处的五公主卓云雅儿居然也跟着跳了出来。
卓云雅儿朝几位长老抱拳一揖，“雅儿也有话要说。在来青城之前，我便听说水家的六小姐是个玄气都没有的废柴，可现在亲眼见了，却发现六小姐不仅不是废物，本事还不小呢，雅儿对此十分好奇，也想跟六小姐切磋一下。”
“雅儿，你不要胡闹。”卓云雅儿身后的卓云翳天拧着眉低斥一句。
卓云雅儿立马朝他嘟了嘟嘴，“二皇兄，以后大伙儿都是一家人，皇妹又怎么会伤她？不过是小小地切磋一下，顺带着增进一下感情，毕竟这水家三小姐很可能就是我未来的二皇嫂了，六小姐也会成为我们的亲戚。再说，六小姐的本事皇兄不是也见过嘛，上次她还不小心用玄攻伤到了我。皇妹真的很想跟她切磋一下，再见识一下上次的玄攻。”
卓云翳天闻言，拧着的眉又蹙了一下才松开，低声叮嘱了一句，“记住，不要太过分。”
卓云雅儿立马笑开了，“皇兄放心，不会伤她性命的。”
水吟蝉耳力过人，早就将这兄妹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忍不住冷笑起来。
不伤她性命，便是只留她一口气，想怎么虐打她就怎么虐打。
卓云翳天明明知道他这皇妹锱铢必较的性格，他竟然还会点头同意？
好，你们兄妹二人真是好得很！
本觉得卓云雅儿不过是嘴贱了一点，可以放其一马，但卓云翳天的做法实在令人心寒，她若是不做点儿什么，还真对不起卓云翳天对卓云雅儿的嘱咐！
水吟蝉轻笑一声，“大爷爷，确有其事，四姐跟五公主的切磋战书我昨日都收下了，就依她们所言，测试大典一结束，我便同她们俩好、好地切磋一番。我心意已决，大爷爷不必劝我了，更不必担心我。”
水墨勉一句话都来不及说，这三个后辈就自个儿决定了。
听到水吟蝉最后一句话，水墨勉有些哭笑不得。
臭丫头，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你怕把雪丫头和五公主收拾得太惨，回头老二和卓云翳天找他这老头的麻烦！
“好，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真的都想好了，确定要在今日切磋比试？”水墨勉正色问道。
水吟雪和卓云雅儿自然是立马点头，而水吟蝉则是笑眯眯地道：“谁若临阵脱逃，便绕着这里裸、奔两圈。”
听着台上大爷爷激情澎湃的演讲词，水吟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一直偷偷关注她的水墨勉重重咳了两声，“刚才所说的家族试炼之事，事关我水家荣耀，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好好听着！好了，就先说到这里，今日玄气测试过后，我会同几位长老一起选出此次参加家族试炼的人选，有不服者可以站出来挑战对手。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台下诸人齐声回道。
这次玄气测试主要针对水家第三十代孙，也就是吟字辈孙，所以水墨勉一声令下，为首的水家嫡长孙水吟寒便领着吟字辈孙往测试台走去。
玄气测试台高达三丈，最中间又修建有一个圆形小台柱。而在这圆形小台柱上安置着一块人头大小的半透明石头，那便是可以测出人体内玄气的测、玄、石。
水家家训，每人自五岁始正式开始修习玄武，因而，每个人到了五岁的时候都会进行一次玄气测试。
水吟蝉正是那个时候被测出无丝毫玄气，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青城，又因为她跟二皇子有婚姻在身，所以自幼便受到关注的她很快成了云水国的名人，被冠以废柴废物之名。
就是这么小小的一块测玄石，能在一瞬间决定一个人的一生，既残酷又现实。
水吟蝉打量完那台柱上的测玄石，缓缓阖上了眸子。
过去属于水吟蝉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快速掠过，最后定格为一幕：水吟蝉倒在冰凉的地上，浑身鞭伤，周身散发着蚀肤水腐蚀皮肤后的恶气。
水吟蝉唰一下睁开了眼，眸光凛然。
你也不甘心，对吗？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最后连你费尽心思想要见上一面的心上人，都视你为粪土……何其可悲，何其可悲！
而那害你丧命的凶手现在却逍遥法外？这让你如何甘心？
水吟蝉猛地扫向身侧的水吟雪，那一眼带着强烈的杀意！
你当他们是兄弟姐妹，可谁又当你兄弟姐妹？
既然你心怀不甘却又下不了手，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完成。
我替你断了执念，去了不甘，以后，我便随心而活，做我自己。
水吟雪被水吟蝉一瞪，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可随即她又挺直了腰杆，心中嗤笑道：废物一个，还敢用这种眼神瞪我，就算你现在不是废物了，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四星玄徒，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虽然水吟蝉收下了自己的战书，但水吟雪还是不放心，就怕她临时抵赖。
眼见着大哥就要登上测玄台，水吟雪立马出列，对着几位长老的方向，高声道：“家主，还有几位长老，吟字辈水吟雪有话要说。”
水墨勉不悦地白她一眼，从这丫头嘴里肯定说不出好话。
“若不是什么大事，就放在测试大殿之后再说。”水墨勉道。
水吟雪恭敬地道：“家主，此事对几位长老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但对于我和六妹妹来说，可是顶天的大事呢。”
说到此处，她瞥了水吟蝉一眼，眼底有算计的光芒一划而过。
水墨勉一听到蝉丫头的名字，下意识地扫了水吟蝉一眼。心道：臭丫头难道又挖了什么坑让雪丫头跳？
水吟蝉莞尔一笑，顺带耸了耸肩膀，一副“干我鸟事”的模样。
“家主，雪儿听闻六妹妹最近修为大有长进，让我好生好奇，非常想跟她切磋一番，顺带着向六妹妹学习学习。昨日我已经给六妹妹下了切磋战书，而六妹妹也已经接了战书。所以……等玄气测试大殿结束之后，还请几位长老以及在场兄弟姐妹都做个见证。”水吟雪道，声音高亢，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
众人看向水吟蝉的目光顿时复杂了起来。有人觉得她可怜，有人摇头叹气，也不知在感慨什么，还有的甚至幸灾乐祸了起来。
水吟雪话音才落，不等水墨勉作何决断，不远处的五公主卓云雅儿居然也跟着跳了出来。
卓云雅儿朝几位长老抱拳一揖，“雅儿也有话要说。在来青城之前，我便听说水家的六小姐是个玄气都没有的废柴，可现在亲眼见了，却发现六小姐不仅不是废物，本事还不小呢，雅儿对此十分好奇，也想跟六小姐切磋一下。”
“雅儿，你不要胡闹。”卓云雅儿身后的卓云翳天拧着眉低斥一句。
卓云雅儿立马朝他嘟了嘟嘴，“二皇兄，以后大伙儿都是一家人，皇妹又怎么会伤她？不过是小小地切磋一下，顺带着增进一下感情，毕竟这水家三小姐很可能就是我未来的二皇嫂了，六小姐也会成为我们的亲戚。再说，六小姐的本事皇兄不是也见过嘛，上次她还不小心用玄攻伤到了我。皇妹真的很想跟她切磋一下，再见识一下上次的玄攻。”
卓云翳天闻言，拧着的眉又蹙了一下才松开，低声叮嘱了一句，“记住，不要太过分。”
卓云雅儿立马笑开了，“皇兄放心，不会伤她性命的。”
水吟蝉耳力过人，早就将这兄妹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忍不住冷笑起来。
不伤她性命，便是只留她一口气，想怎么虐打她就怎么虐打。
卓云翳天明明知道他这皇妹锱铢必较的性格，他竟然还会点头同意？
好，你们兄妹二人真是好得很！
本觉得卓云雅儿不过是嘴贱了一点，可以放其一马，但卓云翳天的做法实在令人心寒，她若是不做点儿什么，还真对不起卓云翳天对卓云雅儿的嘱咐！
水吟蝉轻笑一声，“大爷爷，确有其事，四姐跟五公主的切磋战书我昨日都收下了，就依她们所言，测试大典一结束，我便同她们俩好、好地切磋一番。我心意已决，大爷爷不必劝我了，更不必担心我。”
水墨勉一句话都来不及说，这三个后辈就自个儿决定了。
听到水吟蝉最后一句话，水墨勉有些哭笑不得。
臭丫头，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你怕把雪丫头和五公主收拾得太惨，回头老二和卓云翳天找他这老头的麻烦！
“好，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真的都想好了，确定要在今日切磋比试？”水墨勉正色问道。
水吟雪和卓云雅儿自然是立马点头，而水吟蝉则是笑眯眯地道：“谁若临阵脱逃，便绕着这里裸、奔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