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可以深刻的体会到杜曼雪和拓跋清婉的不同,这是两种不同的力量,这种力量和力量的碰撞,让莫小鱼和拓跋清婉都感觉到了,这是一种相互交汇的力量。
而莫小鱼和杜曼雪在一起时,杜曼雪却没有这种体会,她体会到的只是莫小鱼的索取,而拓跋清婉感受到了莫小鱼的给予。

这是否意味着拓跋清婉身上的力量和杜曼雪是两种不同的力量,可是这种力量的不同自己之前怎么没有感受到呢,莫小鱼疑惑不解,这只能是在回去的时候问顾依依了。

“我感觉自己很饱,好像吃撑了一样”。拓跋清婉依偎在莫小鱼的怀里,说道。

“你当然吃饱了,刚刚一个劲的要要要,我都快被你摇晃散架了”。莫小鱼说道。

“去你的吧,还不是你一个劲的在诱-惑我,要不然我才不会呢”。拓跋清婉说道。

“不过,散架了也直了,一般的男人昨晚之后真的要散架了,但是我感觉好像是越做越精神呢”。莫小鱼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色,不要脸”。拓跋清婉说道。

“不对,你忘了顾依依说的事了,我这白虎命,就是要和你们在一起时才能越来越强,等我什么时候集齐五虎上将,我就可以驰骋花间了”。莫小鱼得意的说道。

“我诅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什么五虎上将,让你再色,我感觉顾依依都是在忽悠你呢,你就听她胡说八道吧”。拓跋清婉说道。

“哎,你别小看顾依依,她还是有些本事的,现在研究巫经很有成效”。莫小鱼说道。

拓跋清婉听到莫小鱼说起巫经,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姥姥,感到一阵伤怀。

莫小鱼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说道:“又想起你姥姥了?但愿她生活的还好吧”。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是生是死,你没有体会过那种看着自己的亲人离开而无能为力的感觉,我体会到了,我母亲在我的怀里死去,我的姥姥在我面前被卷走,生死不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只白虎,你不怕我也把你克死吗?”拓跋清婉说道。

“嗯,要说命硬呢,也不一定是对谁,杜曼雪克死了三个老公,你要是说你母亲和你姥姥的死都和你有关系的话,那你以后就没人可克了,我不怕,你把我克死了,记得逢年过节给我多烧点钱”。莫小鱼说道。

“胡说八道,不理你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饭吧”。拓跋清婉说道。

“可以啊,对了,我来的时候没看见宗叔,他今天没来吗?”莫小鱼问道。

“宗叔自己出去干了,我把他押给我的店还给他了,这几年他为我的公司出力不少,年纪大了,上个月做坏了几件玉雕,他很恼火,也很后悔,要辞职,我想,干脆好人做到底,把店面还给了他,他以后还可以卖我的玉石,这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吧”。拓跋清婉说道。

莫小鱼听了,竖起大拇指,说道:“好人,对了,那我们去他店里看看吧,我也好久没去潘家园了,然后一起吃饭,我找他还有点事”。

对于莫小鱼的要求,拓跋清婉是无不应允,于是拓跋清婉开车,带着莫小鱼一起到了潘家园宗叔的店里。

服务员下班了,宗叔正在把一些贵重的玉器拿出柜台,准备放到保险柜里。

“下班了,不卖东西了”。宗叔听到了门响,说道。

“好大的谱啊,宗叔,上门的生意不做了?”莫小鱼喊道。

“咦,小鱼,是你啊,还有清婉,你们怎么来了?”宗叔欣喜的关上了柜台,绕出来,说道。

“想你了,过来看看,清婉说你出来自己做了,恭喜啊,这是我的一点意思,请宗叔笑纳,也算是对宗叔新开业的贺礼了”。莫小鱼说着把一个红包拍到了宗叔的手上,宗叔还要推让,但是被莫小鱼挡住了。

“你看你,我也没有举行什么新开业仪式,我也没到处说我拿回店面了,我还想靠着清婉的珠宝公司发财呢”。宗叔笑呵呵的关好门,把拓跋清婉和莫小鱼让到了后面的小院里。

“应该的,这是好事,我要是早知道,肯定会亲自来祝贺宗叔的”。莫小鱼说道。

莫小鱼是在路上坚持下车取了一万的现金又在街口的小卖店里买了红包装好的。

至于为什么莫小鱼对宗叔这么好,只有他们俩个人知道了,就连拓跋清婉也不知道,因为当时黄俊才从拓跋清婉的店里讹诈了不少钱,这事还是宗叔告诉莫小鱼的,这才有了后来的事,再加上宗叔和蒋玉然是好朋友,虽然这次蒋玉然与英康宁合伙骗了他,但是莫小鱼认为,蒋玉然对自己还不错,要不是自己把那几个光绪重宝卖给了蒋玉然,虽然不是他买的,是英康宁买的,但是莫小鱼把这个人情记在了蒋玉然头上。

没有那笔买卖,自己也不可能有钱给杜曼山堵窟窿,杜曼山可能现在已经蹲监狱去了,所以,凡事皆有因果,不能因为一件事就把人家对自己的好都忘了,这是莫小鱼悟出的道理。

“你来早了,你要是再晚一段时间来,就可以见到我的师弟了,对了,你还去津门吗?”宗叔问道。

“哦?蒋先生也要来吗?”莫小鱼答非所问道。

“前几天到我这里来过,说是不想再跟着那个老总干了,自己老了,很多事看不明白,怕给人家耽误事,所以想要辞职,要来投奔我,我说那你来吧,咱们哥俩搭伙干,你做你的古董,我做我的玉器,不是很好嘛”。宗叔高兴的说道。

“嗯,那是很好,宗叔,以后你这里的人气会更旺了”。莫小鱼说道。

“唉,都到了这个年纪了,也就是混吃等死了,要不是清婉把这个店还给我,我退休了,还真是不知道去干啥”。宗叔再次感谢拓跋清婉道。

“哎呦,宗叔,你知道我为啥不敢来看你了吧,来一次说一次,见一次说一次,以后坚决不来了”。拓跋清婉佯怒道。

“哈哈,好好,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宗叔笑着摆摆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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