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羽田爱受过这样的训练,当发生和生命相冲突的情况时,要牺牲其他的一切东西来保护自己的生命,但是这位日本早稻田大学的高材生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屈辱。
虽然被莫小鱼压.在了洗手台上,可是她并不老实,而是在不停的挣扎,莫小鱼打开了水龙头,将其头部按在洗手池里,水在哗哗的流,不时把她的头按入到水池里。

当呼吸和身体的其他部位发生利益冲突时,相信每个人的选择都是呼吸,羽田爱也是人,也不例外,为了减少自己被虐待的时间,她停止了挣扎。

虽然她知道自己昨天和莫小鱼肯定发生了关系,可是那是在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但是现在呢,自己可是非常清醒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经历着什么事。

莫小鱼如果想要她陪着上.床,完全可以唤醒降头,但是他渐渐的不满足和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在做这种相互间交流非常非常强的活动,所以他想冒险一试,他要在羽田爱完全清醒的时候征服她。

双手被腰带捆扎在身后 ,头部被莫小鱼按进了水池里,自己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一切都将无法挽回了。

随着水池里的水开始有节奏的荡漾起水文,羽田爱咬紧了牙关,她一声不吭,只是期望这样的时刻赶紧过去,奈何这个混蛋持.久力还很强,迟迟没有结束的意思。

羽田爱闭上眼,开始做转移注意力的思维,她在想着自己是和自己亲爱的人在一起,把莫小鱼想成自己暗恋的那个男生,本以为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痛苦,没想到他把她带进了另外一个更深的漩涡。

渐渐的,她在有意无意的跟上了他的节奏。

这是让她无法接受的现实,没错,尽管她的精神尚在抵抗,但是她的身体却率先投降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昨天你就是这么强迫我的,我只是给你演了一遍而已”。莫小鱼将羽田爱放在地上,解开了她的手,自己点了两支烟,一支烟递到了羽田爱的嘴边。

但是被她接过去后当成了武器,狠狠的投向莫小鱼,两只眼里充满了愤怒的火焰。

“莫小鱼,你给我等着,只要是我不死,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发誓”。羽田爱狠狠的说道。

莫小鱼笑笑,走过去,蹲下来,捏着羽田爱的下巴说道:“嘿嘿,我等你来找我,只怕是你尝到了甜头,来找我后再也不肯离开了呢”。

莫小鱼再也不管羽田爱,起身开门走了出去,这个犯罪现场留给羽田爱自己去收拾了。

莫小鱼给陈飞打了电话,问问他在哪个区,自己好去找他,而莫小鱼走后,羽田爱迅速的摸干净了眼泪,穿好衣服,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出了大英博物馆,对莫小鱼的仇恨更加的深了。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我都等急了”。莫小鱼刚刚看到陈飞他们,完颜柔嘉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怎么了?”莫小鱼看到完颜柔嘉眉头紧蹙,问道。

“出大事了,我发现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我以前见过,怎么到了这里呢?”完颜柔嘉说道。

“什么东西?”莫小鱼奇怪的问道。

“走,在这边,你来看看这东西”。完颜柔嘉拉着莫小鱼到了一个展台前,指着玻璃柜里的东西说道。

“这不就是一块虎符吗?古代打仗时调兵用的,怎么了”。莫小鱼奇怪道。

“你仔细看看虎符的头部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完颜柔嘉小声的问道。

“虎符的头部?”莫小鱼一边嘀咕,一边凑过去仔细看去,要不是莫小鱼的眼力好,隔着这么远,还真是不一定能看清楚。

在虎符头部的花纹里,赫然刻着三个字,李元日。

莫小鱼一惊,看向了完颜柔嘉:“这件东西……”

“没错,就是他的,我亲眼见过的,他没事时经常拿出来把.玩和擦拭,有一次还让我看了看,我当时就看到这虎头上刻着这三个字呢”。完颜柔嘉说道。

“这可奇了怪了,不会这么巧合吧?”莫小鱼问道。

此时苏菲也走了过来,陈飞他们也只是在外围警戒着而已,并不会打扰到莫小鱼等人的观看。

“回来了,事情都解决了吗?”苏菲问道。

“完事了,你们参观的怎么样?”莫小鱼笑问道。

“参观什么呀,嘉嘉就盯着一块虎符看,而我呢,去找了找你说的《女史箴图》,还好找到了,不过我看好像是复制品,不像是真品展出”。苏菲说道。

“哦,走,去看看”。莫小鱼对这幅千古名画可谓是闻名已久,但是却从未见过真容,包括北京故宫博物院的那幅,也不是一直展出的。

一看到这幅画时,莫小鱼像是痴迷了一般,站立当地,久久都没有说话,完颜柔嘉想要叫他一声,但是被苏菲拦住了。

“这就是女史箴图,这也不是原本,原本已经遗失了,这可能是唐代摹本,原来有十二段,现在只剩下九段了”。莫小鱼感叹的说道。

“能做吗?”苏菲小声问道。

“这是绢本,这样的绢去哪里找?就算是唐代的绢现在找来怕也不能用了,如果连材料都找不到,就算是能画其神韵,也会被人检查出来的,难如登天啊”。莫小鱼感叹道。

“这幅画很值钱吗?”完颜柔嘉问了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话。

“这是艺术,怎么能用钱来衡量呢?”苏菲对完颜柔嘉说道。

“这幅画是根据西晋张华的《女史箴》一文所作的画,画家是顾恺之,每一段画的都是宫廷妇女的节义行为,标榜的是那个时代的女德,这幅画原来藏于圆明园,后来被英国大尉基勇松盗来的,原来有十二段,现在剩了九段了,北京故宫博物院所藏的那本女史箴图是宋代摹本,这一本是唐代摹本,要比北京那本要好很多”。莫小鱼摇头叹息道。

说罢,又看向这幅画,这种机会不多,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来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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