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回到宾馆的路上,慕容冰默默无声,很显然是知道自己闯祸了,如果不是她一直坚持要去看什么金字塔,那金教授就不会死了,而金翎也不会憎恨他们,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任性。
蓝心看慕容冰噘着小嘴在那闷闷不语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自责,她转头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对安云梦说:“其实我老早就想去探索金字塔的秘密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太累了,多亏了冰冰一直坚持啊,不然我又不知道等多少年才能有时间看到金字塔了呢!”

语毕还对着安云梦使了一个眼神,安云梦立即意会,笑呵呵的说:“是哦,你光谢谢冰冰啦?当时我也一直坚持要去呢!”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慕容冰,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坚持要去的,所以,就算有错,安云梦也陪着她一起分担。

蓝心哈哈一笑,“是啊,多谢你和冰冰啦!”看似简单的对话,却让慕容冰感动不已,她双眼含着泪水,带着一脸感动的表情说:“蓝心,云梦,谢谢你们!”

蓝心把慕容冰轻轻的搂在怀里,温柔的说:“傻瓜,我刚才说的也是事实啊,如果我们没有来这一次,怎么也不会知道图坦卡蒙是怎么死的对吗?也不会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阿努比斯神竟然会守护着图坦卡蒙的墓室,更不会知道他还喜欢金子!”

皇甫天茗已经把阿努比斯的情况和大家讲解了一番,安云梦听蓝心提起这个阿努比斯神,好奇的问:“为什么他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呢?传闻,他可不是一个喜欢金子的神啊!”

蓝心呵呵一笑,“传闻永远是传闻,把真实的故事加上一些神秘的色彩就成了传闻了,如果把我天羽族地事加上一些神秘的色彩。一定能流芳千古!我从来不彻底的相信传闻,除非自己亲自证实过才确信。不过有的时候眼见都未必为实呢,所以真实的世界还需要*冷静的头脑去分析。”

皇甫天茗悠闲地*着副驾驶席上说:“我倒是认为阿努比斯这样做是一举两得的举动,他是公义地象征,他叫我们去那个金屋里面有两个意思,一是试探我们的贪欲如何。二是他确实想要那只貔貅和它肚子里面的金子。”

安云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如果我们和以前的人一样贪心,那最后的下场就一定是被貔貅咬死!”蓝心托着下巴说:“我不认为所有地人都是因为贪心而死,或许他们是因为不了解貔貅的喜性而送命,总之答案未必只有一个。”

皇甫天茗轻轻一笑,“的确,很多事情未必只有一个答案。我们这次也是机缘巧合。貔貅是我们东方文化里的神兽,我们多多少少都听过一些。老实说,我见到貔貅的时候都没认出来,要不是云梦说这个是貔貅,我也不会去加以认证。这次能通过考验全身而退,都亏了云梦呢!”

安云梦抿嘴轻笑,“书到用时方恨少,看似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故事,却能在紧要关头救你一命!我会认识貔貅。也是因为去云南旅游的时候,看过关于貔貅的介绍,只是觉得貔貅的外貌很奇特,就稍加留意了一下。所以啊,不要小看那些小故事,这些小故事能在紧要关头救你一命。那些著名地书有多少能的救你一命的呢?”

皇甫天茗看了一眼安云梦,怎么感觉这话就是对我说的呢?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虽然是只看那些高层次的书籍没错,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算了,学心理地人都莫名其妙,言谈举止都让人琢磨不透。

在皇甫天茗看安云梦的时候,安云梦也一脸笑意的看着皇甫天茗。这让皇甫天茗更感觉这话就是对他说的一样!他干笑了两声。“呵呵,云梦。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什么问题啊?你干脆直说好吧?”

安云梦闻言好奇的看着皇甫天茗,“我什么时候有疑问了啊?我说的是事实嘛!你自己领悟多少就是多少喽!”听着安云梦和皇甫天茗地对话,看着他们地举动,蓝心越发的觉得这其中地因素真的好奇怪。

究竟安云梦对皇甫天茗是一种什么心态呢?如果说安云梦喜欢皇甫天茗,可是这些举止表现虽然暧昧一点,但是却不完全是这样,给人更多的感觉就像是姐姐对弟弟的疼爱那般。

其实安云梦从来不说教的啊,她只是把自己知道的直接告诉大家,但是对皇甫天茗说的话就像是姐姐在教弟弟什么是对什么错的那种感觉一样。

蓝心默默的看着两个人的举动,看来还是要找机会问问安云梦的心理究竟是怎么想的。哎,管天管地的,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没处理好呢。

“蓦然,你的契约什么时候开始惩罚啊?”蓝心突然问出这一句话,让蓦然还没做好思想准备,不禁露出一闪而过的紧张神色,蓝心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一闪而过的紧张不是那么容易就忽略掉的,尤其是她特别关注的人。

镇魔石趁机咳嗽两声,皱着眉头有气无力的说:“胳膊有点疼。”呵呵,镇魔石也来助阵?割肉的时候都没听他叫唤一声,这个时候就喊疼?伤口明明就快好了,我蓝心的血液不是盖的!

一个人越慌就越乱,镇魔石以为制造这点时间能让蓦然调整好心态,整理好思维对应蓝心的话,怎奈适得其反,两个人的小动作都被蓝心看穿了。慕容冰好奇心本来就强,加上她又那么天真,很好心的问:“对啊蓦然,什么时候发作啊,我们好帮你减轻痛苦哦,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蓦然调整好了心态,优雅的拨弄了一下额头的刘海,笑呵呵的说:“没事,我估计还要过一阵子才发作吧!”虽然现在的言行举止已经没有任何破绽了,但是上一秒和下一秒的反差让蓝心更起疑。

她不高兴了,冷着脸说:“看来我没什么资格能分享你的开心和痛苦,从头到尾就只有镇魔石够资格!”生硬的语气,直白的话语,一语道破两个人的谎话。

镇魔石无奈的摇摇头,暗叹:女人啊,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蓦然终于妥协了,他只是没想到蓝心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这根本就是毫无征兆的嘛!谁也没提关于契约的事,怎么蓝心就能想到问这个呢?

其实,女人的思想未必就一定要按照逻辑来,那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如果男人认为女人和一切的事物都一样,可以按照常理来推断,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个男人没做过亏心事还好,不然他的女人没头没脑的正好问到他的痛处,那就有苦吃了。

蓦然轻轻一笑,“我只是怕你担心,我的惩罚才刚刚开始一天左右吧。”蓝心听到蓦然说毁约的惩罚已经发作了,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了,“那怎么样啊?是怎么发作的?发作的过程是什么啊?疼不疼啊?”

面对蓝心一连串的问题,蓦然捏捏蓝心的脸蛋,温柔的说:“我说过,我的功力能应付得来,只是我在发作的时候就无法用尽全力来保护你了。”蓝心轻打了一下蓦然的肚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到底发作的过程是怎样的,不要避重就轻!”

蓦然苦笑一声,如果女人都像蓝心那么聪明,估计天下的男人可就惨了!“没什么,发作效果维持个小时后就结束了,也不是很疼,我运功抵挡呢!”

蓝心一脸不可思议,“什么!??个小时?一天才个小时,你这样岂不是只有个小时的安宁时间吗?这样的惩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蓦然很显然又没料到蓝心能问什么时候能结束的问题,目光有些闪烁。

蓝心又拍了一下蓦然,“你是不是又打算想骗我?”蓦然无奈的叹口气,“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只有你死了,惩罚才能结束,不过前提是我杀死你才行。还有就是我功力耗尽而死,这样就不会有惩罚了。”

什么烂规矩啊!那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找出来问问,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蓦然!

她沉着脸在思考,空气中变得有些寒冷,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人敢打扰蓝心,当然,更多的还是关心蓦然的身体。

皇甫天茗还没听过蓦然的情况,这是在他们去埃及的时候才触及到的问题,所以皇甫天茗没有机会知道,问了一下安云梦,安云梦悄声简略的告诉皇甫天茗事情的经过。

听到安云梦的讲解,皇甫天茗突发奇想的说了一句,“如果不运功抵挡,是不是疼痛的效果就能减少?”

大家都惊奇的看着皇甫天茗,为什么他们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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