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间房子竟然不设防,进去里面才是知道:原来是毛胚房,里面只经过简单的粉刷而已。
看到这一幕,王老五不禁骂了一下:“混球,原来还有空房的,老子咨询的时候竟然是说卖完了。”

王老五算是一名成功的生意人。由于喜欢东明岛与生意在这边,曾经也想过在东明岛安家,买个好一点的房子将家里人都接过来。螺岭的别墅买不起,就看中了这观海豪庭,不过等真想买,打电话过去却给告知是已售完。

后面进来的孟武听到王老五这句话,轻笑一声说:“不怕跟你说,这观海豪庭里面,我好像有两套房子呢,只不过不记得在那一栋几楼了。好的房子要么买的不住,要么炒得老高,然后是冤死鬼进来接手的。”

王老五“嗤”的一声,回道:“所以,我最讨厌那些吸血鬼和为富不仁的家伙。”

孟武淡然地说:“没办法,在哪里高富帅都是社会的公敌,仰望的存在。”

“是吗?不过这些都是过去了,今时不同往日,现下的高富帅也要朝不保夕,诚惶诚恐,吃了这餐不知道下一餐在哪里?指不定哪天横尸街头,给野狗啃个干干净净呢?!”王老五饶有兴趣地回说。

“哼,凡人的智慧就是这样?不怕跟你说吧,在上层的永远高居其上,就是这般局势也不会改变。若是真的改变了,那已经是无法挽回的末世尾声了,大家抱着一起死吧。”孟武给王老五有意的硌了一下,也有些火气了。

“是吗?我只知道,如果现在还有人想骑在我的头上任意妄为,高出一等,我一定会让他好看。以前和平盛世为了生活那是要忍的,现在是兵荒马乱,当然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真理。”王老五丝毫不让。

两个人之间原本没有丝毫纠葛,不过在一些相看不惯的地方显然是有了冲突。

一行人中以霍伯最为睿智明察,一看气氛不对,连忙站出来指挥分开他们:“孟武和乔久负责门口的警戒,王老弟和我负责这里吧,郭兄弟歇一下。”

符星河没空理这些平民与权贵的争端,他第一时间进去里面选了一间房间,查看了一下没问题就开始准备起来。

摆在外面大厅的一个四脚桌给他搬了进来。这个四脚桌很粗糙,上面很脏,石灰水等污迹层层叠叠得很厚,应该是施工的时候用的。但非常时期,也不管那么多了。

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塑料膜铺在桌子上面,再而取出符体与符笔。

要想篆画法符,又没有先天真气,就要借助符笔与符体的帮助。当然,还有另一种方法,就是用本命精血代替先天真气,自可以虚空成符,连符体都可以省下。

两种方法各有优劣。虚空成符是即用型的,也就是符成之时就要贯以真气激发,不然时间一过,没有符体承载与保护的符窍就有溃散的变化。

有符体承载的法符,是长久型的。这种法符能封存住威能,等到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用真气激活启发。之前符星河所应用的法符就是这种类型的。

继承前辈的记忆为己有后,符星河对符纹与符窍的构造以及理解,已经是大师级的水平。如果他的修为足够,不说区区法符,就是更上一层次的灵符,他也能轻易篆画出来。

眼下要借助墨雪的先天真气,唯一的方法就是通过符笔的转化,让不属于自己的先天真气乖乖顺着符笔引形成符纹,再而汇为符窍构成法符。

听了符星河的解释与要求,墨雪的脸颊上有飞霞抹过,顿添一丝艳色。

其余接下来的所做,也止于肌肤的接触罢了,就是要墨雪手握这只符笔,源源不绝往符笔中输入先天真气。然后符星河握住墨雪的手,带动符笔勾画符纹。

“真是羞人的事情。”墨雪心中有微澜,虽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多是等于握一下手而已。

不过一男一女共执一笔的情景,却像是电视电影里面看过的:古装片常有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画面。

而且,似乎有生以来,自己也没有和男孩子这般亲近过的。想到这里,她的心跳有些急速的迹象。

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却是事情。今年仅仅十八岁的墨雪,由于家教极好,还真的没有怎么接触过男孩子,也没有交过男朋友。

难怪她会有一些别外的遐思,此时符星河的想思纵使有小九九,也比她想的要简单多了。

符星河这家伙正在盘算着要不要趁此机会多弄几张法符。有先天真气这等好东西,再有符体护持,可以不受元气干扰成符,成符的品质要好上许多。

说不定能就此弄成几张中品法符呢!就算差些,也至少下品之阶。

“可以了么?”墨雪虽然脸上微红,但是她目光清澈,想来在瞬间她已经是稳定了心神。墨雪本来就心性坚定,这些心中小微澜平复起来是极为容易的事情。

“嗯,可以了,但是墨老大要谨记一点,就是刚才我说的两点:输入真气的频率与量,还有不能用你的意识牵引真气,一丝想法都不行。”符星河重复了要点。

“没问题!”她轻轻抓起了那只与平常毛笔差不多的符笔,做好了准备。

“额。”符星河原本没什么歪念头,但是当自己的手握上墨雪的手之时,心中也是有异样生出。

墨雪的那双玉手,极为精致,若说腕白肤红玉笋芽,嫩滑不可方物,都是不为过的。之前见她威风凛凛,一人当关万人敌的样子,早在印象中打上英武的标签,岂知现在却是握了一手的温软。

这等至上的体验,对于符星河这个初哥来说,还真有可能因此狂飙鼻血。要是这样一辈子该多好,符星河有些飘然了。

“我们可以开始了么?!”墨雪的声音有些轻柔,听在符星河耳里,仿佛还带有一丝似有似无,能把铁石溶化了的媚意,。

“真是的!”符星河虽然心神摇晃,但是他不属轻浮之辈,心志还算坚定,立即是舌抵上颚,真气在体内急速运转了起来,顷刻将遐思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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