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爆裆!未免太狠了一点吧!”我恨恨地想。
我就比彪哥仁慈多了,很少用这么辣的枪法。

我不过就是在仓库人质房里用人质试过枪,测试的结果:裆部是头部和心口之外的人身第三大要害,用攻击力强的枪打一枪就可以一枪毙命。

没有时间多想,右路已经交上火。

激烈的枪声显示右路有两个警察在与右路孤匪激战。

我迅疾跑向右路增援。

右路独匪蹲在右路中间的矮墙旁,用ak47狂扫一个对面用三一的警察,在三一警察的身旁,又闪出一个带着防毒面具的警察。

“搞什么飞机?到雪地来居然带个防毒面罩?是摆酷还是以为这里在开假面舞会啊!”我此刻也杀到右路,望着对手一念闪过,我甚至看到了对手手中的家伙——狙击步枪。如果换是别的枪,我的同伙可能早就死了,而使用狙击步枪需要有瞄准的时间,所以我那匪徒同伙反而得到喘息。

我看到面具警的枪口已经对准了那个蹲匪。

“啪!!!”这声狙击步枪的枪声非常的短脆。

枪声响过,倒下的是那个面具警,我的狙击步枪枪口闪过一缕蓝紫色的烟雾。

“呃!”我的同伙在费了一梭子ak47的子弹之后,也终于解决掉了那个三一警。

我的这个同伙眉眼粗重,还扎了一个红头巾,颇具匪徒风采。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我就想起有一首摇滚歌曲就叫做《一块红布》。

他站起身,边换梭子边对我说:“我欠你个人情,我会找机会还你的。”

“没什么,还有一个硬点子没做掉呢!”我冷酷地说,眼睛在黑面罩后面闪过两点寒光,我在杀人时总是穿着黑白花的迷彩服,带着黑面罩,没有人能看见我真正的表情。

“我去!”红布匪插上了新梭子,伸出左手向我竖了下大拇指。

我是左手持枪,伸出右手向他竖了下大拇指。

红布匪霍地冲上前去,追剿彪哥。

“啪!!”狙击步枪响过。

红布匪就在刚绕过矮墙,跑向警家时就中枪挂了,我非常清楚地看见在他倒在血泊中之后,还蹬了两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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