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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怎么回事?”

走到房门外的叶曼舞侧过头,询问守候在门口左侧的一名穿着黑西装的中年女。|WWW.超速更新文字章节|

叫李姐的中年女是叶曼舞的贴身保镖之一,薛天衣从她身上感应到的气场知道,这次跟随叶曼舞过来几名保镖实力都不弱,只是和叶威身边的叶龙、叶虎相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

李姐低声道:“好像是那服务生送菜的时候,不小心把几滴汤滴到了一位客人的身上,引起客人的愤怒,这ォ打了他……小姐,这里很乱,咱们是不是现在就走?”

“走吧。”

叶曼舞摆了摆手,对于发生在酒店里的类似事情,她见过不少,也懒得过问。

她在几名女保镖的拱卫下,迈步向酒店外走去,而薛天衣却朝她们相反的方向而行,径直走过服务生被打的现场,眼见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正抬脚向那服务生的小腹狠狠踢去,右手疾伸,硬生生的把那人身体向后拉退了一尺。

那青年一脚踢空,回头看了看薛天衣,瞪眼怒道:“**干什么?”

“一点小事情,你说他几句不就行了?至于打的这么狠吗?”

薛天衣走过去,在三名青年充满敌意的目光注视下,把那名服务生扶了起来,在他后背上轻拍了一下,那服务生发出一阵剧烈咳嗽,竟咳出一口血痰来。

不过随着这口血痰的咳出,服务生本来惨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精神也比刚ォ有所好转,他被薛天衣搀扶着,看着殴打自己的几名青年,目光里充满了惊恐畏惧,薛天衣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瑟瑟发颤,显然怕极。

“你别管闲事,一边去!”

另一名殴打服务生的青年对薛天衣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别再打了吧,打下去万一出了人命,对谁都没好处……”

薛天衣温声劝道。

“妈的,我身上这身衣服几万一套,被他溅的全是汤水,以后没法穿了!他该打,我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又一名青年怒视着那名服务生,狠狠挥舞了一下拳头,咬牙切齿的道。

其实他身上的衣服上只有几滴汤水而已,这么说完全是蛮横霸道,借机生事。

这件事情发生时,酒店的经理闻讯也过来劝解了几句,不过在得知三名青年的身份后,他扭头就走了,并让人迅速拨打了附近医院的急救电话,只等那三位纵横燕京城的公少爷哥出完气走了,直接把服务生拉到医院去抢救,救得过来算他命大,救不过来是他倒霉。

当然,服务生没事还好,一旦出事,自己这家酒店肯定会被牵涉进去,现在酒店经理祈求的是那几位打人的几位“大爷”能手下留情,别把事情做的太绝了。

薛天衣扭过头,看了那服务生一眼,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种乞求帮助之色,轻叹了口气,对那青年道:“我想他应该不是故意的……这样吧,让他和你说声对不起、向你陪个不是,你饶过他这次好吗?”

“陪个不是?你说的轻巧!我这几万一套的衣服你来赔?”

身上溅了几滴汤水的青年大声道。

薛天衣笑道:“如果赔得起,我一定会赔!可是抱歉,我现在身上没钱……”

“靠,你说话等于放屁!”那青年怒冲冲的道:“快闪一边去,不然连你一起打!”

薛天衣道:“你打死他,不怕犯法坐牢?”

那青年傲然一笑:“坐牢?你在说笑话吧!你知道我爸爸……”

“不管你爸爸是谁,只要你打死了人,就要承担责任!”

薛天衣似乎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

对于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他从心眼里感到憎恨。

“承担你妹的责任!”那青年的怒火转移到了薛天衣身上来,调侃道:“你有妹吗?过来让我睡几夜,我也会承担责任!”

薛天衣脸色陡然一寒,直接一拳轰在了对方的脸上,那青年闷哼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以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面,抬起头来时,脸上已是一片开花,春光灿烂,模样比那名被打的服务生还要惨。

薛天衣一拳把人打飞,显示出的实力把其他两名青年全都震慑住,就连闻讯返回、在一旁观看的叶曼舞以及她的那几名女保镖,也是耸然动容。

“他很强吗?比你们怎样?”

叶曼舞注意到了保镖们脸上的异样神色,淡淡问道。

“比我们强多了!他出的那一拳,看样远远没尽到全力……”李姐轻声道:“小姐,您今天宴请的这个小客人真不简单,他要是能进入咱们保镖队伍,不比老爷身边的叶龙、叶虎差了!”

“哦。”叶曼舞点点头,没说什么,她知道爷爷的目的是想让薛天衣成为自己的未来老公,让他做保镖……不管薛天衣会不会同意,首先爷爷就不可能答应!

“小姐,那几个青年是燕京钱家、孙家、赵家的几位公,现在您的小客人和他们发生了冲突,怎么办?”李姐又问。

李姐所说的钱家、孙家、赵家这些家族,整体实力虽然比不上燕京四大豪门,但也都是显赫一方的权贵家庭,每一家在燕京都有着不可轻视的能量,和叶家也多多少少有着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合作。

“你们说他强,他自己也说自己强……既然这样,那就先观战吧!他要是撑不住了,你们再上去帮他……我敢肯定,他要是受伤,爷爷一怒之下,什么情面也不顾,能把钱家、孙家、赵家一窝端掉,让他们几家永无翻身之日!”

李姐没想到薛天衣在叶老爷心里有这么重的份量,忍不住好奇心起,问道:“小姐,他到底是谁啊?”

叶曼舞脸色一寒,扫了李姐一眼,淡淡道:“李姐,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李姐看到叶曼舞冰冷的目光,心头一凛,垂眉低目、惶恐的道:“对不起小姐,我错了。”

“我们继续看戏!”

叶曼舞脸色稍缓,目光投到薛天衣身上。

就在这时,走廊南侧“风云厅”的房门被人拉开,一个十六、七岁,容貌和叶曼舞有几分相似的俊美少年醉熏熏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嘴里嘟囔道:“你们三个是怎么了?这么长时间,连一个服务生都摆不平?三头笨猪!”

被薛天衣打倒的是钱家少爷,孙家、赵家的少爷看到那个喝的有了六、七分醉意的少年出来,像见到救星似的,涌上前去,簇拥在他身侧,指着趴地上的钱家少爷,又指了指薛天衣,道:“铮哥,不是我们笨,是遇到扎手的家伙了!你看钱哥被打的,现在还没爬起来!”

“我靠,他谁敢打咱们的兄弟?他也不打听打听咱们都是谁?吃了雄心豹胆了?”

叫“铮哥”的少年闻言大怒,大步走到薛天衣面前,指着他的鼻尖,刚说了个“你”字出来,忽然看到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身影从薛天衣身后闪了出来,清冷的目光怒视自己,顿时表情一滞,整个人呆在那里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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