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了,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黑暗之中,谢维恒感觉到那轻轻的脚步走到床边,随即就听见“刺啦”一声,一根火柴被划着,黑暗之中终于有了一丝亮光。
那一根燃烧的火柴凑近了放在桌上的油灯,油灯的灯芯被点亮,屋子里顿时亮堂了起来。

吴钦兰坐到谢维恒的床边,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第一次开枪杀人之后也是这样,后来对这些都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小谢,你这次只身赴险,杀的是叛徒,是汉jiān,干的是抗rì爱国的正义事业,你没有错,上峰肯定会奖励你呢,你就是一个英雄!”

谢维恒一言不发,眼睛依然直瞪瞪地看着屋顶。

吴钦兰接着说道:“你知道你这次救了多少人xìng命吗?我们本来准备强攻,那个地形和守卫情况你是清楚地,我的手里只有十几条人枪,我们都是做好了杀身成仁的准备的。下午那些兄弟们都传话过来了,他们要向英雄致敬呢。”

听完吴钦兰的这些话,谢维恒的jīng神稍稍正常了一点,他终于开口说道:“这没什么,是我该干的。”

昏黄的灯光之下,吴钦兰见谢维恒满头大汗,甚至连头发都湿透了,她于是将一只手摸上谢维恒的额头,道:“小谢,你怎么这么多汗?是不是生病了?”

吴钦兰的手很有力,也很暖和,谢维恒有了那种就像自己小的时候生病时,母亲摸着额头的感觉,这让谢维恒感到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可吴钦兰并不是母亲,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谢维恒感觉到心中一热,他伸手抓住吴钦兰的手,紧紧不放。

吴钦兰娇笑道:“小坏蛋,胆子倒不小啊。”

吴钦兰的娇嗔似乎给谢维恒吹响了冲锋号,他一激动,一把将吴钦兰拉倒在自己的身上。

吴钦兰笑道:“小坏蛋,灯还点着呢。”

谢维恒脑子一热,道:“现在还管它干什么。”谢维恒说完一掀被子,猛地将吴钦兰拉进了自己的被里。

不一会儿,一件件衣服从被子里被扔出来,再过一会儿,被子里传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突然之间,吴钦兰娇嗔的声音传出来:“小笨蛋,你还真是童子*鸡啊。你都瞎弄些什么呀,错了,是这里。”

只听见谢维恒“嘿嘿”干笑了几声,不一会儿,小屋里充满了令人男人粗粗的喘气声,身体的撞击声,当然还有女人那种耳热心跳的呻/吟声。

这一夜可把谢维恒忙坏了,也把吴钦兰累坏了。在几番激/情之后,累极了的谢维恒终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他再也没有做那种噩梦。

第二天早上,谢维恒从梦中醒来,夜里的欢爱和事后的深度睡眠让他真正松弛了下来,他感觉到自己年轻的身体再次充满了力量。

起床以后,谢维恒才发现吴钦兰已经不在屋里,桌子上摆好了简单的早饭,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说她自己去江边收鱼,再去市场卖鱼,让谢维恒安心睡觉。

谢维恒拿着那张纸条愣了半响,他觉得自己昨晚糊里糊涂做了一件荒唐事。吴钦兰军统特务,也是自己的组长,无论是按照共-产*党内的纪律还是军统的纪律,象这种男女之事绝对不应该发生的,特别是共-产*党内的纪律更是严格,自己这种做法绝对已经触犯了地下工作的纪律。

军统有个内部规定,抗战胜利之前,任何人都不许结婚。现在会不会因此为这件事暴露自己的身份呢?想到这里,谢维恒冷汗都下来了。

自己被派进来是有重要使命的,绝不是来贪图个人享受的,这件事必须要很好的善后,绝对不能出岔子。谢维恒打定了主意,他匆匆吃完了早饭,然后跑步前往码头。

天sè现在已经大亮,路上除了担米担菜到城里来售卖的农民,并没有其他的人。谢维恒跑得很快,有渔船停靠的码头已经隐隐可见。

就在这时,吴钦兰出现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推着独轮车的人,独轮车上装满了今天收购来的鲜鱼。

见到吴钦兰,谢维恒气喘吁吁地说到:“你怎么不叫我,这黑天黑地的,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跑到码头来,是很危险的。”

吴钦兰捂嘴一笑,娇声道:“还不是你昨晚太累了,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呗。”

见谢维恒跑得满头大汗,她从对襟褂子里抽出手绢递给谢维恒,很关爱地说道:“看你满头大汗的,快擦擦。”

谢维恒觉得此时的吴钦兰已经不像一个心思慎密、心狠手黑的军统行动组长,现在既像一个小媳妇,又像一个大姐姐,这让谢维恒很感动。

谢维恒他们今天出摊晚了点,玉chūn巷里早就已经是人头攒动,各种各叫卖声此起彼伏,买菜的顾客们也在讨价还价,市场里热闹得很。很奇怪的是,今天吴钦兰他们的生意好得很,鱼卖得特别的快。

太阳越来越高,市场上人越来越多。渐渐地,市场里有人开始传言,说的就是昨天石头巷小学杀人的事。

“知道吗,昨天石头巷小学里有一个大汉jiān被杀死了。”

“是汉jiān啊,杀得好!知道是谁杀的吗?”

“听说是rì本人干的。”

“rì本人杀汉jiān?不会吧?”

“这有什么不会的?汉jiān是什么?那就是叛徒。他既然能背叛中*央,难道就不会背叛rì本人?rì本人还有什么干部出来?你以为rì本人不会杀他啊?”

“你说的有理,这汉jiān最可恶,杀得好。”

“你们瞎猜些什么呀,我看是中*央派人来杀的。咱们中国这么大,能人多的是,杀一个两个汉jiān,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听到这些传言,谢维恒和吴钦兰相视一笑,他们并不答话。市场上人这么多,其中说不定就有rì伪的耳目在里边,此时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好。

“哎!小谢,你昨天早上不是去石头巷小学送鱼了吗?你看到杀人的事情了吗?”鱼摊旁边的那个大嫂问道。

“我昨天是送鱼去了,可我只在他们院子里剖鱼、洗鱼,其他的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谢维恒的头摇得就像是拨浪鼓。

“可惜了,要是能亲眼看到杀汉jiān,那是一件多开心的事啊。”听谢维恒说并没有亲眼看见杀死汉jiān,大嫂有点遗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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