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书架想到有好多书还*在外,心中惦念,却又无法,只好半夜起来写一些零散的句子,以慰相思。最好的朋友问我借书,我们是任何都可以分享的朋友,没有理由推脱,但是多则半年,少则三月之后回来,却见到明显的折痕,心痛不已。
藏书的人都有此感,自己的宝贝儿,随意被人摧残的那种痛苦。对于读书,我是个矫情的人。要穿棉布衣服,要提前用青草味的洗手液,最好还有爱尔兰或者苏格兰的音乐。脚放在身下,蜷缩着,像一个猫儿一样,迷醉于其间。

安妮

收集了所有安妮的书,她说守望在心与时间的边缘,没有烟花与广场。从《二三事》开始着迷安妮那颓败的文字,早就明白自己这样性格是不适宜读她的文字的,她拥有太多让人沉醉却又可以置人死地的感觉。她是危险的,我却依旧爱着。再版的《告别薇安》和《八月未央》从市运回,书面上那诡异的花案,让人陷入万劫不复。《莲花》,《彼岸花》都是一种跨越,脱离的现实,羽化成过程与陌生的真谛。安妮,即使万劫不复,也要为你迷醉。

杜拉斯与昆德拉

收集了几本杜拉斯的精装,价格不菲。对于处于平民的我,买这么多杜拉斯还是需要一定勇气的。记得她说,我老了,我真的一点点变老。直到他对我说,你累了。从那时我就开始渴望有人对我说,你累了。我就可以深深叹口气,然后坦然的休息。《广岛之恋》与《情人》早就妇孺皆知。我最爱的是深蓝封面的《琴声如诉》,那个弹钢琴的小男孩,如此的让人留恋,或许在捧着七八本杜拉斯回来的时候,我便开始了沉默。至于昆德拉,我只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他于人性,*之间*的东西太深,不懂,我承认自己是文盲。

考林麦卡洛

刚刚弄到了《呼唤》,开心了好一阵子。《荆棘鸟》是多年的经典,仍记得结尾的一点,她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白的,然而,我们却仍然要这样做,我们依旧把棘刺扎进胸膛。当时反复沉吟,却无法成诵,违反常规。后来忽觉明白,我们都在把棘刺扎进胸膛,痛到无法思考。

张爱玲和三毛

习惯把她们的书放在一起。初读张爱玲是因为搜罗红学书籍,寻到了《红楼梦魇》,从此无法自拔,看来读去,喜欢的是《白玫瑰和红玫瑰》,那经典的段子至今可记。每个男人一生都有红玫瑰和白玫瑰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红玫瑰便是墙上的一滩蚊子血,而白玫瑰却仍是窗前的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便是一颗米饭毡子,而红玫瑰却是心头的一颗朱砂痣。三毛我是因为对她的死法产生了兴趣,文字里久居的伤感与深沉让人迷恋。一条丝袜,和海明威的枪管一样,是结束,也是开始。

韩寒及其他青年作家

韩寒的书的确拥有不少,一直是心情不爽时读阅。边骂老师,边学韩寒的痞子味,导致韩寒一度成为**。我喜欢韩寒,但却决不想学他,我还是喜欢我乖乖女的称号。韩寒一个就够了,多几个他这样的就乱了。对于最近韩寒的博客我毫无兴趣,什么寒白大战,我只喜欢那个写《毒》,《一座城池》的家伙。其他人呢,大概我有张悦然的一本《水仙已乘鲤鱼去》,董晓磊的两本,剩下的是放在卫生间打发时间的,再赘述。

对于我,书是没有挑剔的,只要是正版的除了课本以外的书,我都能看。因为阅读速度的问题,我买书用去我百分之九十的零用钱,我想还是不会后悔的。毕竟,书已成戒不掉的嗜好,以我甘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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