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台。那时,他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小子。他终于说完了最后一个字,台下死一般的沉寂,无人喝彩,对一个新人而言,无疑是枪毙了他。台下终于有人在嘀咕了:*,居然跑错了展厅,这是哪旮旯里的草啊。
老板不是省油的灯,毫不犹豫的炒了他。

他想成名,却不进取,也许他很自信,却不够主动,注定他不会成功了。

第二次上台。他成了产品的试用品,被那个浓妆艳抹的促销小姐摆弄着,他觉得自己像小丑,却也有些满足,被众人瞩目,这是他想要的。

他就那么点能耐,当了3个月的无业游民了。记得答应过某些人,要用旅行袋装钱回家。如今,装菜都缺“方孔兄”。

他听说现在的人都很势利,没钱没权的他什么都不是,却意外的发现,还有那么几个人记得他,偶尔请他吃个盒饭,还是5块一份的。

第三次上台,他被盒饭兄弟出卖了,上了贼船,在那个昏暗的地下室,站在三张凳子的台上摇起了色子。还是那么些人,眼光有些浊了。

老乡捎信说,他爸不行了,他终于用袋子装钱回家了,花花绿绿的钞票映得乡人的脸有些颜色,很恶心,却很受用。

该用时光如梭来形容着几年了,装钱的袋子越来越大,乡人的脸越来越谄媚,老爸越来越愁,他离某个终点越来越近了。

也许是我说错了,他有钱了,有人仰视了,该说成功了吧。

第四次上台,不好,是断头台。跑错展厅的老哥来了,一脸正义;盒饭兄弟来了,愁大苦深;乡人来了,幸灾乐祸;老爹来了,老泪纵横。他们都在注视他,最壮观的一次啊。

可咋就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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