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连着头皮,那种被人向后扯拉的剧痛感,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方能知晓。
“啊……”黄璐抬手摁住直直的长发,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扯住黄璐的长发,仅是为了防止她跑掉,没别的意思……嘛,当时情况紧急,只有拽住她的头发,才是制止她逃跑,最快捷且最有效的方法。

所以说,我那样子对黄璐,也是迫于无奈,对吧?

拉扯住黄璐长发的当下,我双臂陡然间发力,把黄璐一下子甩到床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随即我欺身而上,穿过她的指间,捏牢她的手心,与她十指相连。

嘿嘿,地咚完了以后,就是床咚,貌似还挺有意思的嘛。

“小样,跑啊,你倒是接着跑啊。”压在黄璐的身上,嗅着她那诱人的淡然体香,我勾唇,冷冷的说道。

“没有没有,我就是尿急,想去上个厕所,没跑,真的没想跑。”黄璐连忙摇着头辩解道。

编,接着编,我看你能编到什么时候?

“哦,原来是这样啊。”顺着黄璐的谎言,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旋即又开口问道,“那你刚才喊‘爸’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去厕所找你爸?”

我的话中有着特别深沉的含义,也不知道黄璐能否听懂?

“不是啦。”想了一下,黄璐轻摇着头道,“我是太思念我的父亲了,所以一时出现了幻觉,以为他来了,就,就……”

这谎撒的,没毛病,我服气。

“这样呐,那我可得好好治治你的相思病了。”抿唇笑了笑,我一本正经的胡乱吹嘘道,“其实呢,治疗相思病的最好办法,就是转移目标和注意力。”

“你看吧,你是因为过于思念你的父亲,所以才会出现幻觉,那么只要你爱上别人,例如我,进而淡忘对你父亲的思念,那么你的幻觉,便会不治而愈,懂不?”

不要脸皮的胡说八道后,我也不管黄璐同意与否,直接一口含住她的耳朵。

嗯?软绵绵的,像棉花糖,还带着一丝丝甜味。

“不用,我……唔,唔唔……”黄璐面色潮红,刚想拒绝我的提议呢,结果耳朵被袭击,致使她的身体犹如被电流击过。

一瞬间,酥麻占据全身,黄璐的身子骨,好像浸在醋坛里面,给泡软了。

“其实我……呜呜,呜呜呜……”

黄璐瘫软在床,强忍着酥麻,启唇还想说些什么呢,却被我一口堵住嘴巴。

啥也别说了,先让哥过过嘴瘾,爽了再说。

尽管现在的姿势令黄璐很是不舒服,但她也不敢乱动或者要求我从她的身上起开什么的,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这份屈辱。

享受着腿上传来的温热柔滑触感,我狠狠亲吻着黄璐的红唇,力道比之前大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反正黄璐挺痛的,都露出痛色,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反抗了。

而黄璐乱动引发的连锁反应,就是加快我血液的流动,使其加热,并沸腾起来。

一旦男人兽血澎湃,就真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到释放洪荒之力,才会止休。

而我,刚才差点没忍住,就把黄璐给那个啥了,幸亏最后一刻,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是来报复黄璐的,而不是和她发生关系的。

因为女人,一旦把第一次交给你,你就要对她负责到底,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原则和底线。

从黄璐的身上,恋恋不舍的起来,随即我拾起地上的绳子,把黄璐给捆绑起来。

期间,黄璐当然会反抗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又被我亲的不知东南西北,力气还没恢复过来呢,怎能抵抗?

绑完黄璐的双手和双腿,我“滋啦,滋啦……”一下接着一下,异常缓慢的撕开她的衣服。

“渣男,放了我,你快放开我。”黄璐剧烈的摇晃着身体,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我不回答,依旧是慢悠悠的撕开她的衣服。

到了后面,黄璐化悲愤为哀求,含泪苦苦求道,“凡弟弟,我求你,求你不要再撕了。这是我最喜欢的裙子,买来好几百呢。”

噗……听言,我险些一头栽进黄璐的胸前,你妹的,能不能搞清重点?

我现在可是在撕你的衣服,只要你的衣服撕碎光了,你的身体,就会呈现在我的眼中。

都到了这时候,她还有闲情去考虑衣服的价格,我也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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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黄璐的贴身衣物尽数撕成碎片,我坐在一边,饶有兴趣的说道,“你不是说要上厕所吗?来,衣服我已经帮你脱掉了,尿吧。”

似乎是想到黄璐的顾虑,我继续补充道,“放心,床单弄脏了,我帮你换,人别被憋坏了就行。”

“可是,可是你看着我,我,我……”黄璐低垂着彤红的脸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这么墨迹,那我来帮你好了。”起身,按着黄璐的膀胱,徐徐用力,“别憋着,会憋出病的。”我如实的说道。

人有三急,尽早解决,不然真的会憋出病的,这是实话,黄璐无力反驳。

“凡弟弟,我刚才是骗你的,我没有上厕所的意思。”黄璐脸颊发烫,烫的都能煮熟一个鸡蛋了。

她也是被我逼烦了,这才选择把真相说出来。

“噢……”从黄璐的身上离开,我一边后退,一边意味深长问道,“那王琪呢?”

“也是骗你的。”黄璐噙着泪花,双臂挡住一些重要的部位,“我根本就不思念我的父亲,我也没出现什么幻觉。”

“我那样说,只是转移你的注意力,好让我逃走罢了。”黄璐实话实说道。

“璐姐,你要知道,女孩子可以撒娇撒娇,也可以污无下限,但是绝对不可以对男的说谎,知道不?”我看着黄璐雪白的皮肤,谆谆教诲道。

“是是是,凡弟弟你教训的是,璐姐保证,下次再也不说谎了。”黄璐信誓旦旦的保证道,“那个,现在能不能松绑了?”

“这绳子,勒的我手腕好疼的说。”黄璐嘟着嘴,试探性的问我。

“不行哟。”摇了摇头,我奸邪的笑道,“你说了谎,就得受到相应的惩罚。”

语毕,我从口袋里,掏出预先偷来的风油精……呃,听说最近风油精,莫名的火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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