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眼睁睁看着跳入护城河的谢娘像花瓣一样飘了几下沉入河底,无奈自己不会水,只能束手无策的在河边转悠。悔不该今天来私会于她,断送了心上人的性命。
容若捏呆呆发愣,似乎失去了知觉,大脑一片空白,许久…许久…才慢慢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就在谢娘跳入水中的一刹那惊动了潜伏在暗处大柳树上的吴亮和田尊,因为在护城河对面,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以为是容若只是来私会小情人,只能看他们的动静。却没想到那女子竟跳了护城河。

“大哥!你看!……怎么办?”田尊轻声问到。

“那娘们可是内宫的呢!弄回去怕是惹事,不弄又怕没有了线索把柄!你说呢?”吴亮犹豫着问道。

“管他呢!先弄上来再说!不行咱哥俩先受用受用!”

“行!那你行动吧!我在上面接应!”

话音未落,田尊就像一条蛇一样,下得树来钻进水里。

田尊就着朦胧的月光在水下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谢娘的躯体,一只手拉起谢娘的胳膊,在水下一气就游出足有二里多地,转过一道弯,估计已经不在容若的视线之内了,方才把头探出水面四下看了看。吴亮一声猫头鹰的叫声把他引到对岸来,两个人就把昏死过去的谢娘拽进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急匆匆消失在夜色之中……

“你是哪个宫里的?主子是谁?”两个面目狰狞的面孔朦朦胧胧的在谢娘的眼前晃动着。

谢娘似梦非梦的恍惚之间觉得自己浑身好冷,不尽打了个寒战。脑子里才慢慢记忆起了点什么似地,但又觉得不是。是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龙宫里,自己的父亲龙王说自己怀了人间的骨肉,把自己无情的赶了出来,怎么来到人间了吗?怎么一到人间就会碰到这样两个可怕的面容呢!

“我没有别的宫,只在龙宫里!”谢娘虚弱的声音回答着。

“什么?什么龙宫?我问你的主子是谁呢?”

“主子?我的主子就是我父亲龙王啊!我也是主子啊!你们是干什么的?”谢娘觉得好生纳闷。

“你是主子?龙王?你是龙王的女人?”吴亮和田尊瞪大了眼睛。

“不是啊!是龙王的女儿!”

“你是龙女?……喂!你别装了!我们哥俩可不是好糊弄的!”

“我装?我怎么这么命苦,好好的龙宫不让呆了,怎么会碰到你们俩这样的混人!”谢娘说道。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无无情的扇在谢苍白的脸上。

谢娘只觉得火辣辣的脸上一阵麻木,然后是疼痛。

“你们……?”

“快说!不然让你吃的苦头更多!”

“我说的都是真的!”

“还记得容若吗?纳兰容若!你那个小情人!”

“容…若…!纳兰…!没印象!他是什么人?”谢娘问道。

“大哥!我看她不像是在装!好像是失去记忆了!”田尊把吴亮拉到一旁说道。

“那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真是败兴!”吴亮说道。

“诶!空不了!既这样我们俩何不享受几天之后再……”田尊用手比划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你就知道这个!你去享受吧!我可不想和一个傻子干那事!”说这话吴亮一扭头出了房间。

“姑娘!你说你是龙王的女儿有何见证?”田尊又走近谢娘说道。

“这还见证啥?看!我这首饰都是珍珠的!我宫里多的是呢!”谢娘指着自己手上脖子上戴的东西说道。

“那你为啥要跑出那龙宫呢?”田尊觉得挺好玩,便想逗逗她。

“这可不能说,羞死人了!”谢娘一扭脸朝着炕里面说道。

“羞死人?难道你……?对了,你饿了吧!想吃东西的话就都告诉我!”田尊越发觉得好奇,决定把话都掏出来。

“当真?”谢娘回过头来眼睛亮了一下。

“当真!”

“嗨,其实也没什么,我父亲说我怀了人间的骨肉丢人的很,就把我赶出来了!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难道你不知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

“不知道!我从未出过那龙宫半步,怎会怀了人间的骨肉!只是我父亲一时糊涂吧!”

“那你想不想和人那样呢?”

“哪样啊?”

“就是和我睡觉,做那男女之事!”

“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懂!做也行,你得先让我吃点东西,你要是着急的话,一边吃一边做也行,我实在是饿了!”

“哈哈哈!行行行!”谢娘一句话把田尊说的大笑不止,自己玩了那么多女人还从未享受过一边吃饭一边做那**之事的。

于是田尊拿来一些吃的递给谢娘。

谢娘接在手里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你要做便做,我吃我的,看你怪着急的!”谢娘一边吃一边看着田尊说道。

田尊早已按捺不住性子,看着谢娘娇艳欲滴的身子开始了疯狂的肆虐。

第二天一大早吴亮和田尊便来到索额图这来了。

“昨天夜里可曾打探到什么消息了?”索额图问道。

“消息倒是没有,只是看到容若只在宫墙外转悠,给那几个御林军大爷上了供奉也没让进去。后来从侧门哪里出来个宫女一样的人,和容若亲近了一番,我们在河这边,也接近不了看不清脸面,谁知那女人突然之间就跳了河。容若也没下水去救,看来他不会水,我们也没敢下水,怕那人是格格之类的人物,救了来反倒是个祸害”这俩家伙撒谎说道。

“那你们算是做对了!宫内的事尽量别沾,等我们有了证据之后,让我父亲再参他一本,让他吃不了兜着!”索额图得意的说道。

“我们可以通过关系查到宫里是谁的奴才死了,那样的话就可以告发他勾引内宫侍女按罪论处了!”

“何须如此费事,只查容若的艳情史便知,无非是去见以前相好的罢了!我说了最好先别沾宫里的边,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轻举妄动,动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色图恶狠狠的说道。

满天飞舞的柳絮飘洒在京城繁华的都市,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着春天般的生气。大内皇宫也不列外,几颗垂柳也吐出些许雪花一样的飞絮,就像这些女孩子的心一样,时刻想飞出这宫墙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有个顺治皇帝从兄简亲王济度之第二女被顺治收为养女。按级别说叫做和硕公主也是康熙的妹妹叫惠珠。此人性情温顺中带着调皮,长相自不必说当然是如花似玉的无以伦比。最和康熙谈得来,见识也非同一般,所以康熙有什么难处或者心事也和这位妹妹说。

今天在御花园里碰见康熙算是碰巧,并无约定要见面。

“拜见皇帝哥哥!”

“哦,你也在这儿!”

“总在屋子里怪憋屈的,出来走走!你怎么今天得闲了也出来了!”

“我每天都得闲啊!”

“哥哥不是每天操劳国事吗!怎么还每天得闲?”

“国事自然要操劳,我也是人啊!也得休息不是吗!”康熙因笑道。

“近日听说你把鳌拜那个大奸臣拿了?哥哥真是了不起啊!”

“这有啥了不起的,又不是我拿的,都是手下得力侍卫们的功劳!”

“对了,我听说皇帝哥哥身边有个叫曹寅的侍卫武功不凡,是他擒住的那个大奸臣吗?”惠珠公主眨着大眼睛问道。

“是啊!还有一个叫纳兰的!”

“真是他呀!什么纳兰?就是那个成天写小词的纳兰?明珠的儿子?”

“是啊!妹妹对这二人感兴趣?”

“啥感兴趣呀!我才不喜欢大男人家成天弄那些诗词艳曲呢!”惠珠轻挑蚕眉有些蔑视的说道。

“我可说我这妹妹和别个家不一样呢!这纳兰的诗词可挺厉害呢!招引的好多女孩子追,你却不屑一顾!”康熙眯起眼睛问道。

“妹妹虽为女儿身,但也懂得些道理,自当前我大清朝国未安定百姓尚未安居,作为男人匹夫亦应杀敌报国以安天下为己任,怎可成天弄些艳曲来混日子呢!可见此人胸无大志,纵有才高八斗也会带进棺木之中,重者年轻早夭!并不是女儿家的终身之托!”惠珠公主说道。

“看起来妹妹还真有点独到的见解!你怎判定他会年轻早夭呢?难道你是菩萨能测人寿命?”康熙诚心想逗逗这位妹妹。

“自古诗人才子都很痴情,但凡这种人都活不了多大年纪,我也听过他的一些词句,都是些悲伤之词,若不早些顿悟一味痴迷一定会纠缠其中不能自拔,哥哥请想想看,这样的人活的年纪能大吗?这样的人能有雄心壮志吗?我看他是享福享的!”惠珠和康熙围着一座鱼池一边转圈一边说话。

“妹妹可有些偏见啊!这人对自己的司职也很值守,对我也算是忠心!有无大志我还真没看出来!”

“哥哥误会了,我只是分析事物并不对准他个人,哥哥若说我偏见,我可跟哥哥打个赌试试!”惠珠公主停下脚步说道。

“哈哈哈!好啊!你说堵什么吧!”康熙一听要打赌立刻来了兴致。

“按他现在的词来看,此人已陷入四五年的光景了,我敢断定,若不及时悔悟此人寿命不会超过三十岁!”惠珠掐着手指低头算着。

“呵呵!那好,就按你说的三十岁!他若活到三十岁以后,你每年需得输我百两黄金才行!”康熙说道。

“等下我再算算!”惠珠公主认认真真的继续算着,最后睁大眼睛满有把握的说道:

“好!若是活不到呢?哥哥需得输我多少?”

“这样吧,我们就以三十岁为界,多活一年你输我一百两黄金,若少活一年我输你二百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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