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她对他早用不着礼貌,口气很冲。
“刚刚和谁通电话了?”一幅为人男友的理直气壮。

“和谁通电话,关你什么事。”拧着眉,无奈地坐了下来,知道一时半刻,他是不会说再见的。

“注意你的态度。快说,男的还是女的?”

“无可奉告。”

“是不是要我现在飞车过去,当面问个清楚?”

“随你的便。”

“好,五分钟后见。”今天下雨,她宅在房间里打游戏、看电影,没下楼,陶江海夫妇也没出门,他被困在陶家客厅里,对着楼梯叹息,一天都没见着她人。看看窗外,清月半挂,雨停了,拉她出来吃烧烤不错。

“别,”五分钟?从他的公寓开车到桂林路,不堵的话,通常要二十分钟。但这人很会疯,难保做不出把青台的马路当f1车道驶。“同学打电话拜年。”她编句谎言搪塞他。

“男同学?”有点失望,但语气却放柔了。

“哪个象你处处桃花开,女同学”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别总揪着别人的从前斤斤计较,你为什么不谈谈我现在的表现?哼,小心眼。那通电话之前,有四十二分钟你干吗去了?”

她低头看看手机,哦,是有一个未接来电。“洗澡洗头发。”她实话实说。

那边突然沉默了,然后她听到一声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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