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南瞻部洲以西,东皇太头顶混沌钟拦住那佛界大圣无天的去路,好一阵厮杀!那无天手无混沌钟这等顶级灵宝,如何敌将得过?便是性命无碍,想要勉强保住面皮,也不可能!
缠斗中,东皇太一陡然一震头顶大钟,钟声悠扬,无穷无量的星辰之力、十二元气自那膨大的钟口中漏冲出来,就见东皇太一双手一绞,将那庞大得难以计算的法力凝成两条长蟒,吼啸一声,从两个方向朝无天缠去。

“东皇太一,你当真要与我拼命!”无天心中又惊又急,连忙将那幽莲祭出,一化为三,分出两朵迎上两条巨蟒,缠斗在一起,一时间又是难分难解,胜负不分。

“你之劫数已尽,我自当走此一遭!”东胜太一哈哈大笑,猛地朝着的西方世界大吼一声,“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无天大惊,却不知道东皇这一声巨吼乃是所向何人!正值诧异,陡然觉得胸口、双目一痛,仿佛利箭穿透,双目顿时流出血来,胸口也是炸出一道血水,肉身龟裂,透出斑斑细纹。

“钉头七箭书!”无天惨叫一声,朝着西方婆娑世界怒吼道,“大日如来,你敢坑害于我?”

“劫数已尽,还敢出言威胁!”东皇太一冷笑连连,霎时便将混沌钟祭起,云光裹绕,朝着无天猛地砸下,啪的一声,肉身、元神、真灵、幽莲,尽数在这惊天一击中化作灰灰。

东皇太一哈哈大笑,正值意义风华,陡然见得一道七彩毫光自那三十三天之上闪落下来,直端端地落入那西方婆娑世界之中。

东皇心中猛地一颤,顿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来,大吼一声道:“准提匹夫,你敢逆天行事,坏我儿性命?”

语音刚落,就见那七彩毫光又从婆娑世界冲了出来,瞬间变作一株七宝妙树,七彩毫光一闪,由上而下,便朝东皇太一刷来。

东皇太一怒吼一声,本能地就想祭出东皇钟迎挡,却不想,还没发力,那混沌钟已然脱手飞出,云光缭绕,瑞气千条,携着比方才不知厉害了千万倍的威力,直端端地朝着七宝妙树撞了过去。

七宝妙树被这混沌钟一撞,顿时磕飞回去,料定不敌,随即往那虚空之中一刷,破开空间界壁,直端端地落入洪荒星空之中去了。

那混沌钟猛地一震,钟声急促,也在刹那间破开空间壁缝,冲入洪荒星空,追那七宝妙树而去。

东皇太一愣愣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陡然一阵明悟:圣人之威,果然抗挡不得!摇了摇头,径直下地仙界而去。

却说那三十三天之上,玄冥后土、妖师鲲鹏、将臣老祖合力斩杀了悟空道人,正要往地仙界南瞻部洲而去,突然听得三十三天之上一声惊雷炸响,连忙仰头一望,顿时大惊,就见一面混沌幡旗、一卷太极图案、四把杀气腾腾的飞剑呼啸着,朝着自己四人裹杀过来。

四人大惊失色,来不及反应,已然濒临生死存亡的边缘!

便在这时,后土娘娘手中的短杖陡然抛飞了出来,玄光蹿动,闪电般朝着盘古幡、太极图、诛仙四剑就是乱杖打出,呯呯几声,那三件先天至宝竟然不敌,如同倒栽的兔子一般滚腾回去,再也不敢冲上前来,破开空间,也往那洪荒星空而去。

玄冥后土四大喜过望,正要拜谢,就见那短杖飞腾过来,洒出一道玄光朝着四人一裹一扯,下一刻,四人已然出现在那南瞻部洲浮屠城前。

这时候,那短杖再次一腾,轻飘飘地落到冥灵的手中。

冥灵心中一喜,已然明了,微微一笑,冲天而起,朝玄冥后土、将臣、鲲鹏、东皇太一,以及一众玄教门人、大巫妖神、修罗魔神、三海龙族以及万千助阵炼气士道:“尔等该当完过杀劫,不可再作留手!”言罢,径直将手中短杖一划,身形一闪,已然落到洪荒星空中去了。

曾海明等人将冥灵的话听在耳中,朝着玄冥后土、将臣鲲鹏、东皇太一一望,点了点头,立马调动门人修士,全力施展各自修为,朝着那浮屠城上冲杀过去。

却说冥灵一落到洪荒星空之中,就见女娲娘娘与伏羲大圣并肩而立,正与准提道人、阿弥陀佛相恃而立,那三清圣人也是一脸愤愤,杀意冲天,各持法器,相互瞪视。

老子见冥灵手执定天杖前来,眼上怒意更甚,忍不住讥道:“玄教教主莫非要做缩头乌龟不成,竟然不敢现身出来,与我等作殊死拼斗?”

“以前你便仗着玄黄宝塔,如今失了所恃,却是神通不再,只会耍些鸡鸭般聒噪的嘴皮子,徒叫他人笑话!”冥灵冷语反驳,又道,“就凭你那尊容,也配我夫君出面?”

老子大怒,满脸通红,哇哇大叫,将手中太极图一抖,便朝冥灵裹将过来。

冥灵如何会惧?冷哼一声,头顶玄黄之气冲出,显出一尊擎天宝塔,四气挥洒,将自身裹得严严实实,同时扬起手中定天杖,对准那飞卷过来的太极图,就势一杖打下,啪的一声,那仿佛匹练一般的轴卷顿时倒飞了回去。

老子面皮更加挂不住,执定太极图,朝着元始、通天二人喝道:“两位师弟,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元始一听,连忙大喝一声,将手中盘古幡摇动,万道混沌剑气激射出来,结出一片密不透风的剑雨,朝着冥灵席卷而去。

那截教圣人、通天教主心中虽是不愿,却也晓得天数,更兼之前为夺玄黄宝塔,得罪了玄教圣人,结下仇怨,此时不了,待得他日,只怕要丢大面皮。顾不得与老子、元始二人的往日旧怨,连忙将诛仙四剑飞出,又将那诛仙阵图一抛,瞬间与四剑融合在一起,四剑分挂东南西北四门,宝剑震动,剑气纵横,杀意冲腾,也朝冥灵扑射过来。

那准提道人见得有机可趁,也想要动手,连忙朝阿弥陀佛道:“道兄,现今却不是慈悲之时,须得了结完因果,方才算得完劫!”

阿弥陀佛面色疾苦异常,口中念叨着佛号,叹息一声,只得祭出十二品莲台,作出动手的架势。

“道兄,切莫再要犹疑、立场不定,不然我妖族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只怕就要付之东流不说,还有灭教之祸!”女娲一见西方二位教主的架势,连忙祭出混沌钟,朝着旁边伏羲娇喝了一声,莲步轻跨,朝着准提道人冲杀过去。

伏羲面色数变,终是不敢迟疑,拖了伏羲宝琴,身形落到那阿弥陀佛跟前,默不作声地拼斗起来。

却说那三清圣人一齐发力,各自施展出最高神通、最顶级的法器,要与冥灵分个高下,情势简直危急到了顶点。

冥灵不慌不忙,将足一跺,轻喝一声:“呔!”就见头顶玄黄宝塔猛地一转,玄黄之气冲涌,结出一道气盾向那盘古幡发射出来的万千混沌剑气挡去,同时将手中定天杖一划,劈手便朝激射过来的诛仙四剑和太极图击出两杖。

“噗”,“噗”……

剑气四散,无穷无量的法力不断地奔涌,洪荒星空内的亿万星辰在一瞬间化作齑粉,也不知道有多少生灵丢丧性命,真灵不保!

同一时间,那诛仙四剑与太极图也被击打回去,毫光弥散、剑气四溢,整个场面简直绚烂至极!

“修罗教主有开天斧所化的定天杖在手,我这诛仙四剑虽是厉害,却比不上太极图、盘古幡这等至宝,怕是经不起这样几击!”通天教主被这一击吓得有些颓丧,心中也不禁动起了心思,拼斗起来难免有所保留和顾忌,尽不得全力!

老子如何不知自己这个师弟的心思,又怒又惊,心中暗骂,却是奈何不得,闷哼一声,连忙头冲清气,施展出一气化三清的最高神通,三个道人提刃执剑,踏着那太极图所化的金桥,朝着冥灵围攻过来。

元始天尊心有不甘,猛吼连连,咬紧牙关摇动盘古幡,朝着冥灵便是一阵乱震!那通天教主也是做做样子,震动诛仙剑阵,隔空发出几道中看不中用的剑气,朝着冥灵卷来。

冥灵虽无镇天石那等天地异精,法力也及不上当初一战灭道门的林风,此时却也有玄黄宝塔作护,又有林风赐下定天杖,差之不远,哪里会有惧怕,将天地玄黄宝塔护住周身,玄黄四气挥洒,有如光幕般将自身裹了个严实,左手提了杀神剑,右手执着定天杖,朝着三清道人便是一阵猛打。

老子一气化三清,虽然威力不怎么样,却占了人数的上风,三个道人你上我下,倒敢抓住了几个时机在冥灵的玄黄护身气盾之上砍了几剑,却是无伤大雅。

但圣人争斗,无非便是为了争个面皮,纵是这无关痛痒的几剑,也足以让冥灵愠怒,更足以让老子乐翻天!

老子脚踏太极金桥,周边五彩毫光闪烁,美仑美奂,探手一飘,落出那一挂封神榜,信手展开,就见原本虚无一片的榜文,渐渐显出一串又一串名字,猴子等人真灵得保的人赫然在列,尚有更多的真灵自地仙界渡空飘来,落入封神榜中,名字顿时又显化出来。

老子哈哈大笑道:“修罗教主,你不是说封神榜纵是签了亦无所用处吗?你看这又是什么!你那玄教、修罗一族也多有损伤,却是保存不得,当真一件天大的快事!”

准提道人一听,连忙拖了二十四头、十八手的金身,从与女娲的拼斗中跳了出来,往老子手中一望,喜出望外,就连方才被女娲娘娘用混沌钟砸伤的事情似乎也忘了个一干二净,哈哈大笑,连忙迎上冲杀过来的女娲娘娘,下手更加卖力,平添了几分威力!

“玄教教主恁地靠不住!幸好我妖族也签了些许姓名,不然可就要后悔而死了!”伏羲心思连转,却终究想不通,为何玄教教主自己连一个门人都不签上榜,莫非他真有必定的信心,保得门下安然无损?

元始天尊也是得意至极,喜形于色。唯独阿弥陀佛面色依旧疾苦异常,不言不语。

冥灵心中冷笑,手中发力,破了三个清气所化的道人,迈步踏上太极金桥,哼道:“你那点微末本事,如何晓得劫数之必然,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得意,简直丢人现眼!”

老子大怒,将太极金桥一卷,便要动手。却突然发现,那太极图居然不受控制一般,稳稳定在空中,一动不动。

老子大惊失色,探眼一望,就见玄教教主林风自金桥之上凭空显化出来,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心中越加不安,惊恐地吼道:“玄教教主,你想干什么,五大灵宝各量其主,你莫不是要违抗天数,抢了我的天地玄黄塔不说,还要夺我太极图不成?”

林风不言不语,微微挥了挥手,那定天杖便轻飘飘地落到他的手心,信手便朝脚下的太极图一杖打出,啪的一声,就听老子惊叫一声,面色发白,却是那太极图中的元灵已被震散,太极金桥顿时化作一卷轴图,落入林风的袖袍之中。

此时,所有的圣人都罢了争斗,惊恐万状地朝着林风望来,那准提、元始、通天三人更是紧张兮兮地将各自法器收了起来,便是女娲娘娘也不禁生了疑问:“这玄教教主怎的行此一遭?”

林风却不言语,执杖一伸,便朝老子、元始和通天教主三人打去,棒影重重,简直无可抵挡!

三位圣人大惊失色,感受着那从未有过的巨大威势与压力,纵是以他们圣人之能,也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再也顾不得宝贝,离地焰光旗、盘古幡、杏黄旗、诛仙四剑一齐祭了出来,朝着那重重棒影挡去。

“啪”、“啪”……

炸响连连,林风脸色淡定,左手连抓,那四件法器悉数落入自己的袖口之中,收了起来,留下三个道稽散乱、满脸煞白、惊骇欲死的混元圣人,又朝那准提道人、阿弥陀佛望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准提道人抱着七宝妙树,惊恐地连连后退。

“天数注定,违逆不得!阿弥陀佛!”接引道人双手合十,长叹一声,自行散了十二莲台中的元灵,往前一送,便轻飘飘地往林风落了过去!

准提道人又惊又怕,望了望一脸惨状的三清圣人,心中陡然打了一个激灵,再也不敢迎上林风那深邃的双眸,心惊胆颤地散了七宝妙树中的元灵,往林风跟前一抛,瞬间便与十二品莲台结在一起,化作一枝长柄的彩莲,落入林风的袖口之中。

林风不言不语,朝女娲道:“娘娘,我便告与你知晓,这神仙末劫要完过,先天至宝都要回归原始,方能作数,便是我手中定天杖,也不能例外,还要娘娘让出混沌钟才是!”

纵是林风不说这一番话,女娲娘娘却又能如何,如今的林风,法力道行也不知道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他若强要,莫非自己还能不给不成?苦笑一声,连忙散了元灵,将混沌钟也递将过去。

林风淡淡扫了伏羲一眼,这位先天圣人顿觉后背生凉,脸色煞白!

林风转过身来,复又往那老子望去,淡淡道:“你道封神榜签了,便能将应劫之人悉数保住?”

这一下,不光是三清圣人,就是准提道人、伏羲圣人也变了颜色,不敢言语。

林风见状,往那虚空中一望,哈哈笑道:“圣人覆亡,未尝不能了过周天量劫!”

此话一出,伏羲等五位圣人顿时大惊,就是那一直面色苦闷的阿弥陀佛、女娲娘娘都不禁动容,圣人覆亡,却是怎样的一个概念?混元圣人,不是万劫不灭的么?

“道兄何必刁难我这三个徒儿!”虚空震荡,就见一个枯瘦如柴的道人自虚空中现出身来,直盯盯地望着林风道,“道兄道行境界至斯,已然可称盘古,又何必生出如此执念?”

“我生执念却是无碍!”林风哈哈大笑,指着鸿钧老道,笑道,“倒是你,心中护犊之意,正与你所参之造化大道相悖,这一下,体悟天道的境界怕是要落下几个层次,道行法力岂不是大损!”

鸿钧不语,只是单手一指,那满覆文字的封神榜顿时飞了出来,榜上的真灵瞬间散得一干二净。看到这一幕的在场圣人顿时脸色大变。

又见鸿钧凭空一指,那封神榜就变了形貌,化作一本厚书,封面之上显出一个大大的篆字:“天”!

林风微微一笑,接过天书,又朝鸿钧道:“我欲重开世界,这一方宇宙,自该重归混沌,化作虚空,这等大任,还要道兄完过!”

鸿钧老道面色越发苦闷,轻叹一声,袖袍一挥,除了那地仙一界,整个洪荒宇宙顿时轰然炸开,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化作齑粉,消散不见。

林风淡淡一笑,也不再说话,将袖口一震,定天杖、混沌钟、太极图、盘古幡、净世彩莲、诛仙四剑、五方宝旗、二十四颗定海珠悉数飞出来,就见林风猛喝一声,破口喷出一气,凭空化出一鼎大炉,燃灭一切的混沌黄泉真火熊熊腾起,往那一干先天至宝一裹,瞬间将其化掉。

林风神色肃然,又将左袖一抖,飞出两本书来,正是镇元大仙的地书,以及九幽地府之中的人书,蹿腾上来,与天书合在一处,琉璃的光芒霎时绽开射开来,以在场圣人之能,也不得不以手遮挡,不敢直视。

待得光芒散尽,就见那虚空之中,天地人三书已然不见,显出六颗明晃晃的气泡来,飘来荡去,沉浮不定。

林风连忙将手往那火炉之中一指,混沌黄泉真火散尽,剩出一团灵精,轰然炸开,一分为六,直端端地落入六个气泡之中。

除了林风与鸿钧,其它圣人都眼睁睁地看着林风行为,却茫然不知所以。

林风道:“神、妖、魔、仙、佛、鬼,六界既成,地仙一界的生灵、炼气士自当各归其类,修道者入仙界,修佛者入佛界,修妖、精怪一脉,自入妖界,而大巫、修罗两族,当入魔界,鬼之一界,掌管轮回。五界生灵,凡生死魂存者,尽入重入轮回,转世为人。凡人则按量分配到六界之中,行繁衍之责!但凡五界生灵,功至大罗金仙者,可入神界!从自之后,六界隔离,非圣人之能,不可穿越。在场众圣,也该归入神界清修,非得应允,擅入下界者,当贬入轮回以罚!”

“原来却是这等算计!”女娲娘娘长叹一声,说不出是悲还是喜。

便在这时,林风陡然朝着那六个气泡点出一指,嗞嗞数声,六界已然被触发,形成六个无穷无际的宇宙,与那地仙人界并行存在……

万年之后,神界的某个星球!

一男一女两上古灵精怪的小孩童自一座小山上小心地探出脑袋来,望了望周遭那空空如也的山岭,那男孩怪道:“小曾子怎么还没来?昨天明明约好的,莫不是失约了!”

“哥,你又乱说了!”那小丫头没好气地白了男孩一眼,“你以为人家小曾子像你一样啊,瑶阿姨可管得严了,你没听他说,瑶阿姨还特意请了二叔给他讲文,三叔陪他修炼,五叔……呃,当然了,五叔是不可能给小曾子讲什么的!不过,这也够他忙的了,哪像我们俩,爹爹和两位娘亲虽然也管得极严,至少有雪姑姑宠着我们……啊,姑姑!”

“干什么啊,芸儿,你总是一惊一乍的,再怎么说爹娘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你就不能整点气度、风度出来!”

“两个小坏蛋,居然悄悄跑出来,这下被我逮着了,看你们还怎么解释!”说着,便见一个俏丽的身影从两个小孩的身边冒了出来,伸手扭起男孩的耳朵,“小屁孩,说大话,居然还好意思摆风度气度!”

“啊,姑姑?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让你们两个出去胡闹不成!”女子娇哼两声,两手提着两个小孩的后腰,夹在腰间,冲天而起,一边哼道,“你们两个小坏蛋,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与你们爹这么大的时候,都学会自己养活自己了……”

“姑姑,我们回去还不成吗?你与爹爹的那些故事,我们都听起耳朵起疤了!”

“好哇,胆子越来越大了,回去给我打坐十个时辰!”

“不要啊,姑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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