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横一语毕,让某树妖一下被空气给呛到:“咳咳……睡……睡……你这。”
沈淑窈觉得小鹿又开始乱撞了,噗通……噗通……眼看着她就要蹦跶出来了。

妈妈呀,这是在引诱黄花小少女犯罪啊!

对着这么一个国色天香,能把持得住才怪。

她已将看到罪恶的深渊在向她招小手,挥手绢,在娇羞地说:来嘛,来嘛……

呜呜……那么诱人的坑坑,人家好想跳下去,可素,俺怕悬崖太深,俺一跳就尸骨无存啦!

俺从上辈子活到现在这把年纪,不容易的;

俺想好好活下去,不想死的那么壮烈,不想那么早就给光荣掉,不想这么早再世为人。

更何况下辈子的事谁知道,指不定就托生在啥物件身上了,连人都做不了。

若真成了那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就真真儿的叫惨绝动植物寰。

“可是在害怕,却也不是第一次与我同睡,当是不碍事的。”

月横极力让自己的声音轻缓,温柔,勾人。

其实他不用这样,照沈淑窈那样,朝着那深坑跳下去也是早晚的事。

沈淑窈此刻在心中纠结了两大帮派:唔……好诱人,好想,可……可……俺素个纯洁的孩子,万一万一没把持住可咋办,人家不想做禽兽,不想被人戳脊梁骨,不想欠风流债,不想遭雷劈……

“到了晚上这河上的风是极冷的,你莫不是真要睡在外面,那明日可是会得风寒的。”

月横见诱惑不成,那便改心理攻坚。

就不信他堂堂十七王爷,横王殿下,搞不定一个脑子秀逗的小丫头,若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在安郡城安静扎寨,怎么统领王府大大小小,怎么在皇帝老儿的儿孙面前端架子。

“听闻子夜时分常有河怪出没,食人心肝……”还不上钩,那就别怪我出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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