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你好!
有些话一直想跟你坦率地谈一次,却又一直没有机会。

当我们确立了关系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之间的越来越深,恨不得整天厮守在一起。可是在热恋之中我渐渐了理智:我们因为而荒废了学业。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我才建议把每星期七次的幽会压缩为两次。

可是,你却说我不再了,吵着要我理由。你一个劲儿地哭哭啼啼,说自己看错了人,弄得我心乱如麻。

我理解你的,你是一个十分珍惜的姑娘。你爱我,也要求我以此相报。丽,你应当相信,我的爱也象你的爱一样强烈深沉。但是中不仅需要,还需要许多其他的东西,你说对吗?

最近一段时间,你常常突然光临我家,名为关心,实是监视我。若我在家,你便百般温柔;若我不在家,你就板着脸生闷气,再晚也要等我回家。这时,我总得了又,直到唇干舌燥,你才破涕为笑。你这种从我的窘态和祈求中获得快乐的做法,使我心中隐痛难消。

那天我回家,途经东街影院,正巧碰上玉敏,聊了一阵,没料被你发现了,竟认为我和她瞒着你私下“*”,跟我大吵大闹,闹得我满心酸涩,万念俱灰。

丽,你大多疑了!我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让你看看。其实,你又不是不知道,玉敏和我是一起长大的,彼此兄妹相称。自从我和你好上以后,她为了避嫌,主动与我疏远了。但,总不能见面招呼都不打,话都不说了吧?再说那天,还有你哥哥和我同路回家,你看到我和玉敏聊天时,他正到隔壁的餐厅买冰砖。请我们吃,不信可以去问你哥哥。

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相互信任、尊重,这是维护的基础。像你那样时刻警惕我身边有“第三者”插足,恨不得把我拴在你的身边,这也算吗?丽,你未免太不自信了?

丽,让我们共同努力,来浇灌之花吧!

吻你!

伯年

×月×日

燕珍:

昨天给你挂电话,你一听是我,就把话筒放了。后来我去你单位找你,你冷得像块冰。我百思不得其解,后了捉摸了半天,猛然想到:八成是你从我这借去的那本《烟雨蒙蒙》里夹着叶情的信,你读了这封信,误以为我又与别的女孩情信来往,所以生气了。

其实,你没看仔细,那可是两年前写的信。我那时确实和叶情谈过,现在我们早已没有来往了。

我和叶情是在电大读书时相识的。在学习过程中,我们相互切磋,逐渐有了好感,以致发展到,后来,她的父母嫌我的经济状况不好,硬给她介绍一个个体户。叶情生性懦弱,虽爱我,却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愿。她父母抓住她的这个弱点,利用带她去广州的时机,强行让她和那个个体户结了婚。她给我写了好多封忏悔的信,信纸都被泪水打湿了。我能怎么办?怪她?怨她?责备她?辱骂她?都不行。我仅回了她一封信,告诉她我不怪她,我永远怀念她,希望她得幸福,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但我仍然保留着这些信。因为对一个人来说,毕竟是美好的,难忘的。我记住它,并不影响对你的爱恋。丢掉你的误会与猜疑吧。我的心属于你,而且是永远的。

捷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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