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甲二先是为这话感到震惊,但仔细思量却立刻兴奋起来。

“主上,这很可能啊,您想想,为什么哈尔子爵对您另眼相看,在您还是佣兵团长时就委托您驻防清香领?哈尔子爵和比克伯爵演戏的时候,您建立的功勋虽然最多,但却获得了整个清香领,而且还特别注明是独立领,不用受封君继承人的管辖,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这些隐藏多年神秘得很,根本没有外人知道的藏兵贵族,一听您的召唤,就不惜暴露身份和底细得冒了出来呢?只有他们都是古国后裔,知道您是古国王室血脉,所以才会帮助您,没错,肯定是这个缘故。”

不过甲二很快现自己口无遮拦,前面几句话可是有贬低康斯的意思呢,当然是立刻道歉,震惊中的康斯只是随意的摆摆手,他知道甲二为什么如此兴奋。

因为如果这个猜测属实的话,那么自己不但凭空多了一万五千名装备齐全的精锐士兵,而且还多了一个不知道有多大能力的组织的帮助,对自己的事业肯定会带来巨大的帮助。

不过康斯很快摇摇头说道:“不要指望天上掉馅饼,凭空而来的帮助是机遇也是危险,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根基是否稳固是否厚实,只要我们自己够强大,外来的帮助就是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了。”

甲二一愣,但立刻明白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区别。

如果现在主上势力够强,那么这个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不知道有多大力量的组织只能为主上所用,为主上的霸业添砖加瓦,这就是锦上添花,有它比较好,没它也无所谓。

而现在主上的势力虽然有,但绝对说不到强大,这方面,那个神秘组织的加入绝对是雪中送炭,能够让主上强大起来。

但人家携带如此强大的力量加入进来,脑的位置不会相争,但下面重要显赫的位置肯定要落入他们的手中。

象自己的情报部门,肯定也会落入对方手中,而且自己还没法反驳,因为人家根深蒂固,情报网和情报人员都比自己强多了,你能占着位子不让吗?

军队方面就更不用说了,单单人家布置在这里的一万五千精壮就足以成为康斯领的主力,军队是人家带来的,军队的职务也应该让给人家吧,几乎可以说只要答应,军队立刻就变**家的了。

至于文职人员,也不用说,人家根基厚,培养的人才肯定即多又有能力,既然都是同一个系统,当然是能者上位,一来二往,文职都被人占去了情报给人家控制了,军队给人家控制了,而且人家这种控制是在体系内正大光明竞争而来的,完全合法合理,虽然到时候主上绝对还会挂着脑的名头,但那也只是空头脑而已,什么事都应该是人家决定的。

可以说他们以前谁说话算,那么并进来后也是谁说话算,权利这东西将和主上没有任何关系了。

明白这些的甲二,忍不住对这个很有可能是古国后裔组建的神秘组织,有着深深的敌意。

康斯看甲二的神情就知道他想什么,不由笑道:“也不用如此警惕,反正我们当没一回事就行了,该监控的监控,该联合的联合,保持两个系统就行,而且再说了,这都只是我们的猜想而已,说不的人家和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看叛逆不顺才冒出来的呢。”

“是。”

甲二虽然是这么应,但却更加的认为,十八名藏兵贵族就是古国后裔那个神秘组织的成员,心中决定一定要严格的监控他们,绝对不给他们架空主上的机会。

虽然嘴这些藏兵贵族有可能不是古国后裔组建的,但看康斯把兵马调回已经从佣兵工会赎回的哈尔城堡安扎,就知道其实康斯心里还是认为这些藏兵贵族就是古国后裔组建的。

而想要知道猜测得对不对,看他们灭掉叛逆后,会不会来哈尔城堡拜见就可知道了。

虽然密卫系统还很粗糙,但打探十八个藏兵贵族的行动却还是能做到的,所以他们的情报络绎不绝的传到康斯这边,只一看情报内容,康斯就知道这十八个老骑士都是打了仗的。

他们按照手中实力和位置的远近,先有十个叛逆盟友被他们在极短时间内解决了。

看了战斗的密卫详细记载了这些兵丁的表现,康斯估算了一下,当前的领主卫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自己以前训练多年的精锐部队才能相比,不过想想卫队才组建多长时间,人家又准备了多长时间,有这个结果是非常正常的。

解决这十名叛逆盟友,藏兵贵族们并没有使用什么攻城器材,也没有让辎重马车跟随,反而让马车径自前进。

按照马车线路来看,应该是前往三个叛逆老巢的。

打完周边散兵的他们,直接把敌军老巢的金钱粮食物资搜刮一空,至于人口则根本不要。

然后也不见他们商量,自顾自的按照位置远近的向三个叛逆靠近,走着走着,同个目标的人自动集结在一起。

一清点,而且他们的布局也精确得过分,只看他们虽然刚好和半路离开的辎重马车同步抵达目的地就可以明白了。

刚开始还以为他们太过自傲,居然把兵力平均分配,也不来个重兵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一个的灭掉叛逆,可等他们拔起来的时候才现,这些藏兵贵族是胸有成竹,也对他们的兵丁有信心。

他们攻打三个叛逆的老巢镇子,直接从辎重马车里面抬下攻城弩和弓弩,数十把的攻城弩一次齐射,就把叛逆的老巢射得百孔千疮,而数百把的弓弩齐射,让墙头上没有了人影。

然后藏兵贵族的士兵根本没有攻打镇墙或镇门,直接把插在镇墙上的弩箭当阶梯,几秒钟的工夫就登上了镇墙。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一阵厮杀后,镇子破了,而这三个叛逆没有奥特翰这么好运,那些藏兵贵族也不问话,直接斩了事,最后就是按照惯例把叛逆老巢搜刮一空,带队离开了。

看看日期,这些藏兵贵族居然花了三天工夫,就把叛逆和叛逆盟友十三家贵族剿灭一空,而且其中消耗在路程的日子起码有两天,搜刮东西用了半天,照这个时间来看,所有的战斗都是一鼓作气攻下的,简练到让人震惊的地步。

密卫的情报继续送来,这些兵丁被藏兵贵族带回他们的出地后,藏兵贵族才带着几个护卫朝哈尔城堡赶来。

看到这些情报,甲二有点神色复杂的说:“主上,他们是古国后裔的可能已经过八成了。”不过说到这,现康斯皱着眉头,以为康斯苦恼他们的实力,也就不敢吭声。

好一会儿,康斯拍拍手里的情报说道:“这上面记录着说有的藏兵贵族都是亲自带兵出动,亲自带兵返回,然后才带着几个人来哈尔城堡。”

甲二觉的这话有点怪异,怎么听都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等待着康斯后面的话语。

“他们带着兵丁出战,可以说是自报身份,所以很正常,但又亲自把兵丁带回家里,这就显的有点怪异了。”

听到康斯这话,甲二有点疑惑:“主上这里面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先是这些藏兵贵族的年龄,够很大,或者说苍老是吧。”康斯问道。

“是,最年轻的都五六十岁了,最老的据说有七十多吧。”甲二点头。

“七十多,侍从长也是七十多,他可没有力气骑着战马在野外狂奔三天并且持续作战,而且打完了立刻又跑上一段路回家,接着也不休息马上就来这里,是在是太强悍了。”

“呃,是啊,他们的身体也实在是强悍过分啊,情报显示他们可是一直穿着骑士甲招摇的,那骑士甲最轻的都五十斤啊,变态,实在太变态了,呃,主上,难道他们和恶魔有关系?”

原本摇头晃脑感慨不已的甲二脸色大变失声惊呼,经历过恶魔战争的他们,遇到这种古怪的事情肯定会第一个就想到那方面去。

康斯有点苦涩的摇摇头:“不敢确定,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跟甲零那样的不死身啊,不过他们的兵丁也很古怪。”

甲二脸色凝重的点头说道:“是有点古怪,本来按理这么久经训练的精锐,应该只要下达命令,他们就会执行,象回家,完全可以让他们自行回家,根本不用这么谨慎。”

“因为他们的存在已经曝光了,根本不会回到秘密兵营,就驻扎在藏兵贵族的庄园里就行。”

“既然这样,哪些藏兵贵族为什么要特意带他们回家,难道说这些兵丁都是恶魔?”

康斯摇摇头:“应该不是恶魔,因为密卫曾有报告他们的吃喝拉睡,而且战场上他们也会流血死亡,这次战斗每个藏兵贵族都带了几十具尸体回去呢。”

“既然不知道底细,那么我们还是加强监视才是,主上,如果这些藏兵贵族想要向你表露身份,您还是不要搭话为妙,因为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底细,随意接纳他们恐怕会凭空招惹强大的敌人。”甲二提议道。

康斯点头说道:“嗯,确实如此,这样神秘莫测的组织还是尽量不要沾惹为妙。”说到这康斯突然笑道:“既然这样,我们干脆委托他们联合管理哈尔领如何,我们把主要注意力放在清香领上面怎么样?”

“主上,属下以为,如果主上不聆听他们表明身份的话,他们可能不会接受这个委任,而且控制了哈尔领也就能够让葵拉领、林雪领和清香领连成一片,我们绝对不能放弃哈尔领的直接控制权,所以依属下看还是随机应变看当时的情况来决定好了,反正我们私底下都是严密监控警惕他们的。”甲二再次提议道。

“唉,算了,怎么平白多了这么多麻烦啊。”

康斯摇摇头感慨道,此刻两人边走边说,已经走到城堡的阳台,一眼望去,可以看到赫尔领赫赫有名的哈尔平原,也就是赫尔领的粮食仓库。

虽然这些天哈尔领到处都有战斗,但因为原先哈尔城堡被洗劫一空,没有价值,现在又被康斯霸占,没人敢来招惹,所以哈尔城堡辖地内倒也是风平浪静,看看哪些农夫照样忙着农田就知道战争根本没有波及他们。

就在康斯欣赏这片广阔天地的时候,远处出现一名骑兵快马加鞭地向这里狂奔而来。

城堡卫兵立刻进入戒备状态,虽然对方才一个人,但谁知道会不会是胆大包天地暗杀者呢。

等看到骑士身后比克伯爵的纹章旗帜后,一个卫兵上前一步,准备拉住马匹。

在比克领混的人都知道,这样的骑兵就是比克伯爵的传令兵,没有紧急命令是不会把他们派出来的。

在康斯手下的心目中,自己领主虽然是独立的,但肯定会给伯爵面子,所以才准备接待这名传令兵。

这传令兵也不客气,跳下马就把缰绳甩给卫兵,然后一边喘气一边掏出个羊皮卷喊道:“哈尔子爵在何处,比克伯爵紧急命令,立刻调集所有兵马消灭清香领那个假冒古国王室后裔,属于雪国有史以来最大逆贼的康斯·雷伦特。”

本来想牵马离去的卫兵,和本来想要召唤的卫兵同时停止了动作,用怪异地眼神看着这个骑兵。

骑兵显然也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头火大起,老子不眠不休,耗费了十数天才满身泥泞地赶到这里来,你们居然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我衣服全是泥浆就敢蔑视直属于比克伯爵的传令兵吗?

就在这个骑兵因为人生地不熟而强忍怒火,再次询问哈尔子爵的时候,几个卫兵同时指指城堡顶。

骑兵抬头一看,看到站在阳台看着他的康斯和甲二,他自以为是的行了个礼喊道:“是哈尔子爵大人吗,这里有比克伯爵的命令文书,请你领受。”

康斯看着这个迷糊骑士,摇摇头说了句“我不是哈尔子爵”就转身走了,自从知道自己是古国王室后裔的身份流言传遍天下,就有预感比克伯爵攻打自己,所以对骑士携带的命令根本不感兴趣。

康斯兴致不高的原因是,哈尔子爵已经被赶走多天,自己占了哈尔城堡也好多天,比克伯爵命令哈尔子爵攻打自己的使者居然这么久才抵达。

看那使者一身的泥浆,估计时间都耗在泥路上了。

这地方的道路设施实在太差劲了,看来得暂时停止无忧城堡的修建,让修路部队把领内的城镇道路网给休整出来才行,不然一到这样积雪融化的天气,部队都不用出征了。

康斯对那个骑兵不感兴趣,但不代表甲二这个负责情报的男爵大人不感兴趣,要知道情报都是一点一点收集起来的,所以他冲着卫兵喊道:“把他抓起来,不要让他自杀了。”

“是,大人。”

卫兵立刻如猛虎般的把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骑兵按倒,这个骑兵刚喊出一句“你们干什么”,就被卫兵用破布堵了嘴,然后动作迅的把他给捆了个结实,抬起就走。

面向天空的骑兵,到了这个时候才现高高飘扬在城堡尖的,居然是一面红底白蔓黑玫瑰旗帜。

这不就是那个假冒古国王室后裔,被伯爵大人称作是雪国最大逆贼,康斯的旗帜吗?

他什么时候占据了哈尔子爵的城堡,难道他已经打了出来,这样一来,伯爵岂不是要腹部受敌,伯爵危险了。

可惜,无论骑兵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估计他永远都见不到他的伯爵大人了。

康斯看着眼前这十八位外表老态,神情却非常精神的老头,如果不知道他们的底细,那么肯定以为他们很会保养,才使得到了这个年龄还如此精神。

可是如果知道他们居然穿着过五十斤的骑士甲,带着大票手下在哈尔领遍地乱窜的连续动战争,恐怕眼睛都会突出来。

对着这些明显不是人,但却用很炙热目光盯着自己看的老头,康斯出来无奈还是无奈。

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百分之百是古国后裔组建的组织成员,但自己不想参与进去,也不想他们参与进来,所以自己和他们见面后就一直左言右顾的。

这十八个来头绝对是人精中的妖孽,一看康斯这个不想自己这些人表露身份的样子,眼珠子一转就明白这个被传言是王室后裔的殿下为何如此了。

本来想开口解释的他们在明白康斯的顾虑后,反而没有话说了。

良久,年纪最老的那个老头,突然出声说道:“殿下,您是不是顾及到我们相认了,我们会架空您?”

康斯真的是被老头那声殿下,给寒了一下,看来自己被坐实古国王室后裔的身份了,对这个身份康斯很无奈,只是义父给了个姓氏,自己居然就要背负这么大而沉重的责任。

如果一辈子到不了北国,那自己也不会有什么负担,可惜天意弄人,居然被龙卷风刮到这里来,而且自己为了寻找姓氏的根源,还惹出这么多事。

现在好了,姓氏根源找到了,可是麻烦也找上门来了,实在是苦恼啊,哎,还是直接和他们挑明了,自己实在是懒得理会这么多麻烦。

有了决定的康斯直接摇头说道:“我不是顾虑你们,你们这些人还无法架空我,我顾虑的是你们身后不知道有多少成员的组织,一旦我们联合在一起,你们组织的力量肯定会往我现在建立的组织倾斜过来,而我的组织还非常弱小,绝大部分的事情都需要依靠你们组织的力量,所以用不了多久,我就成为一个挂名脑而已。”

看到老头想要辩解什么,康斯伸手制止道:“不用解释,我不相信你们组织没有脑没有中高级官员,任何一个组织都有这样的人存在,而一旦我们统合,你们组织的脑和中高级官员自然想要控制新的组织,虽然他们心中是想要帮助我,但长年的习惯会让他们自然的架空我,而这是我不能忍受的。”

老头们沉默不语了,从他们的表现来看,康斯明白他们的组织肯定是很庞大很古老,而且大家都清楚统合起来的话,事情的展决定会往自己所想的方向进行的。

看到对方没话可说了,康斯立刻把这个话题抛开,转而好奇的问道:“你们凭什么的确认我就是古国王室后裔,不会就凭我的姓氏和王室纹章吧,这些东西只要懂点行当的就能够假冒的啊。”

还是那个年纪最老的老头出声,只见他咧开嘴巴,露出雪白整齐,根本不是这个年龄段能够拥有的牙齿笑道:“殿下,我们也不是笨蛋,外面说古国王室后裔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是不对的,这几百年中,王室后裔出现过好几次,不过都被我们查出是假冒的,而他们假冒的凭证却又是我们流传出去的,这完全是浪费我们的宝贵时间,所以为了等待真正的后裔,我们彻底的毁灭了一切迹象和详细的资料,毁掉所有关于王室的资料。”

“既然没有了资料那么你们怎么辨认?”康斯对此很好奇,因为他遇到对这方面知情的人,都是一下子就确认自己的身份,比自己还相信自己这个身份是真的。

“对王室的姓氏和图案,我们会口口相传,而且有个东西是绝对不能假冒的。”老头不等康斯询问,就笑着指了一下康斯的戒指:“也就是那枚纹章。”

康斯皱眉道:“凭着这纹章能真正确认我的身份,说不定这东西是我捡到的呢。”

“呵呵,老实说吧,其实我们等待的时间实在太过久远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没所谓,那些年轻人已经快要没有耐性了,再加上王室血脉在外流传几百年,和先代的血缘关系肯定稀薄到几乎没有,所以我们就认定携带着纹章的人就是王室血脉,不管这人是不是真的。”老头说到后面已经非常严肃了。

康斯反倒是无所谓的点点头:“明白了,你们就是需要一个能让你们的后代振作起来的象征,至于这个人是真是假根本不用计较,或许你们已经准备在后代的忍耐到了临界点的时候,制造一枚这样的纹章出来,然后谁捡到就是王室血脉。”

诸位老头听到这话都有点尴尬,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殿下英明。”

“我还有个问题,既然你们流传这么久,实力应该非常强悍的,那么怎么不自己冒出来灭掉三个公爵,自己恢复古国的统治,一定要等到王室血脉的出现呢?”康斯再次问道。

“殿下,也许是我们这十八个人麾下兵丁的实力让你误会了,老实说我们并没有那么强悍的武力,根本不可能抗衡整个雪国的贵族系统,而且我们组织也不是完全一体化的,虽然目标都是复国,但想要成为这个级大功臣的人却有好几派,所以我们……”

老头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康斯打断。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和所有成立年月久远的组织一样,出现了派系争斗,而因为派系争斗,你们组织里谁也不服谁,最后就搞出一个让王室血脉担任领的政治纲领,其实一开始你们根本就不需要王室血脉的,只是后来需求出现了变化才把它推出来,至于后来肯定是因为这个纲领,又把争斗的目标转移到这个方面来了,什么互相拖后腿、压制、陷害之类狗屁之类的事情就生了,这也让你们组织的派系和派系之间更加的离心离德,可以说没有分裂都算你们组织好运了,唉,难怪你们组织一直默默无闻。”

康斯摇摇头,让被说了情况的老头们很是羞恼的咬牙不吭声。

“殿下,虽然是这样,但我们也确实是愿意奉您为主的。”

老头开始准备效忠了,不过再次被康斯打断:“很抱歉,我不愿意接受你们的效忠,因为你们真正效忠的还是你们的组织,或者应该说你们效忠的是组织中所属的派系,而我也有自己的组织,这个组织是我一手创造的,我自然就是组织的脑,我的手下效忠的对象只有我一个人,整个组织都随着我的意愿行动,所以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看你们的行为和意图,我估计我们双方会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利益冲突,那么既然这样就让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顾各的吧。”

康斯说到这,感觉说大话的感觉好累,自己并不想说这些,但他清楚,这些老家伙只能听懂这样的话,不快刀斩乱麻,这些为了各自派系的人,绝对会纠缠不休的。

至于这些老头为什么年龄这么大了还如此凶猛,为什么他们的兵丁都神神怪怪的,康斯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就算他们全都是恶魔变种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十八个老头迟疑了一下,互相看了看,又脸严肃神情的康斯,知道这个白手起家横霸数块领地的大领主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他很清楚的明白在他实力弱小的时候,自己的组织和他合并的话,绝对是会让他成为空头领,而这,是所有霸业开创者都不能接受的。

所以在他还没有把握抗衡自己组织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和自己组织拉上关系的,而且对方非常清楚组织派系争斗的问题,估计应该遇到过这种情况,想藉着组织的名义为自己派系捞好处也没有了可能。

想到这里,几个老头嘀咕几句,同意了康斯井水不犯河水的要求。

不过他们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是他们的兵丁可以为康斯打仗,只要每次战后给予和攻击相符的金钱物资做报酬就行,除此之外不会有其它过分要求。

对于这种和雇佣兵一样的军队,康斯倒是不介意使用他们的,所以立刻定下了口头协定。

解决了这些藏兵贵族,也知道了自己这个王室血脉姓氏背后的故事,说白了这姓氏就是姓氏,只是被人利用才变得这么古怪,当然,只要不在意这些的话,那也只是个姓氏而已。

但是突然觉,自己需要努力完成的愿望又少了一个。

现在自己广大领地,征募训练兵丁,招募掘提拔文武官员,这些行为都是为了跟随自己的人,或者说是被一个自己的组织编出来的无形之手推动者去做的。

成为天下霸主并不是自己的愿望,可这件事又会因各种因素强迫着自己去为这个目标工作,而且还会让自己自觉自愿的去修改去完善。

唉,有点无奈。

康斯摇摇头,开始在哈尔领征兵,搞出一个人数五千的哈尔领卫队后,从领主卫队中抽调一批军官构成管理机构,康斯就带着部队回清香领了,因为外海来的海船就快抵达了。

至于侵占了哈尔领是否违法,哈尔领上的其他贵族是否反抗,这些都不需要康斯去理会。

外交抗议没人在乎,特别是比克伯爵已经下令征讨康斯的时候,根本不用顾虑到什么法理借口之类的事情了。

听说那十八个老妖怪很是渴望能够通过出卖武力赚取一笔资金改善一下生活,而见识过这十八个贵族强悍到什么地方的哈尔领贵族,全都跟鹌鹑一样,乖巧到极点的缩在自家领地里不敢动弹。

而唯一有能力带来动乱的比克伯爵,不知道什么缘故,死缠着比克城不放,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更没有那个能力跑来招惹康斯。

所以,哈尔领虽然是才刚占据的,但却风平浪静,安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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