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爹爹今天有空闲时间回内殿?”
“……。”

“爹爹。”

“剑儿。”破杀叹了一口气了道“你成功忍恼我了,居然给我受伤。不是说过吗?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准让你自己受伤。你的身体,你的一切,全是爹爹的。”

看到那原本银色的眼眸开始闪着幽蓝的光芒,我便大呼不妙。

“爹爹,剑儿知道错了。”我边说着,边在爹爹的怀里使劲的蹭啊蹭啊蹭,尽量让爹爹不要生气“其实剑儿今天很小心啦,一直都有乖乖的。可是突然……。”

然后,我把事情一二添作五,把责任全部推在那个不知道的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身上。爹爹的脾气我早就摸得清清楚楚,只要我乖乖听话,爹爹便不会对我怎么样了。

“爹爹,剑儿好痛,胖伯伯说要及时擦药。”

“黑衣,拿烫伤药过来。”

“是。”

爹爹捧住我红肿的手,小心的替我抹着他特治的药。还真别说,爹爹的药,总是比那些御医的要好上百倍。才刚刚擦上去,那凉丝丝的感觉就开始曼延开来。好舒服,我就知道爹爹有办法。

在我的记忆当中,爹爹是无所不能的。无论是什么事,他都能处理的比别人要好的多。我以有这样的爹爹为荣。

“还痛不痛。”爹爹满脸心疼的问道。

“不痛了,不痛了,爹爹的药最管用了。”我立马说道。

“还说。”爹爹瞪了我一眼,眼神利得跟那刀刃儿似的“居然受了内伤。”

“对不起,爹爹。”我低着头嗫嗫道。

“不是早跟你说过,不准受到任何的内伤吗?怎么这么不听话?”爹爹的利眼扫了过来,然后声调一变,充满杀气的语调“冥药,你好大的胆子,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居然敢让少主受伤。”

“冥药知道错了。”在空中拍着翅膀的冥药一下子落到了桌上,声音居然充满了惶恐。

“爹爹,是那些侍卫不让剑儿过去,我才让冥药飞过去找红衣他们接我回神殿的。”我立马替冥药求请情来“不关冥药的事,爹爹不要责怪冥药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破杀的双眼像利剑射向冥药“黑衣,带冥药去好好回忆一下,做为一个保护者应尽的责任。”

“对不起,主子。”

“爹爹……。”

“剑儿,不许多嘴,冥药,你认罪吗?”

“冥药知道错了。”

“黑衣,带冥药去认罚。”

我眼睁睁的看着冥药被黑衣抓在手心里,看着乖乖认罪的冥药,很奇怪他居然好似有人一样的觉悟似的。

“乖剑儿,那几个侍卫的样子,你还记得吗?”爹爹温柔的看着我,但我还是看得出爹爹眼睛里的那抹杀机。

“爹爹,算了,他们也只是尽忠职守罢了。”

想起来,那些侍卫也只是为帝王效命。我这类没有身份的小太监,在他们的眼里,自然不能随便,他们只是尽职。如果被爹爹找到他们,那些人一定不会好过的。

“既然剑儿不想说,那就算了。”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爹爹并没有过多的追问那几个侍卫。虽然我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松了一口气。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而让无辜的人受到什么伤害。

爹爹对于伤害我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会加以惩罚。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得罪我的人,到底是什么下场。

“剑儿,来,盘坐在床上,我帮你治疗一下你的内伤。”

“哦。”

见爹爹让我上床疗伤,我知道爹爹暂不会对我计较了。背后,一双温柔的掌心按住我的后背。

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窜动,好舒服,我舒服的想着。

闭着眼睛,我慢慢的沉入了梦乡。一切有爹爹,我不需要担心其他的事。在沉睡之前,我含着笑想着。

过了半个时辰,破杀才撤回了手。抹了额上的一把冷汗,看着含着笑容的丽脸,破杀的脸上,闪过一抹温柔的笑容。

“越来越不好压抑了,这到底是什么武功?”破杀自言自语道“剑儿,你什么武功不好练,偏偏要修炼这种邪功。本来还以为可以压抑更张的一段时间的,没想到那该死的侍卫……。”

破杀的身上开始散发出阴冷的杀机,道“红衣,查查今天谁与剑儿接触过了。还有那几个侍卫,好好调查清楚,我要亲自处治。

“是,主子。”

破杀眯着眼,眼里闪着幽蓝的光芒“居然敢伤害我的宝贝,绝对不可饶恕。”

X

醒过来时,已经是一个好天气。好运的我,没有被爹爹下禁令。而我也不会明白,我同有下禁足令的下场,是有多少侍卫跟着倒霉。

当然了,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正缠着黑衣,问他把冥药藏到哪里去了。滑冥药的带路,我怕我会不认得路的。

广告她是天狐,是狐族少主,却先天不足,法力微弱~

她是妖精,就应该媚惑众生,可遇到的,不是驱魔家族的传人,就是降妖世家的后裔~~

好吧,她认倒霉,游戏人间行了吧,只是这些情情爱爱,为什么好死不死的找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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