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嫖客哥哥的那个时期已不复在,就在嫖客哥哥消失后的一个月后我开始发育,身体快速增长,短短半年时间,我一下子增高十几公分。我从还是初一的童年一下子步入初二的青春期,荷尔蒙促使我开始胡思乱想,我不爱运动,于是我开始任胡思乱想肆意的冲击着我的生活,于是我自然而然的找到了一种发泄方式,我把所有的思想都放进创作漫画中,其实我最初的想法是想写文字。
我记得我的漫画生涯的处女作上面画着一个我仅凭想象勾勒出来的一个**女人,而她的下身那里插着一个属于我的东西,其实,这个女人的原型是《泰坦尼克号》里的露丝,因为就在前不久我们班里组织去看了一场这部电影,里面露丝露点的那个镜头让我终生难忘。现在的我一度怀疑这部电影这个镜头竟然没有被广电总局封杀,我曾一度觉得,如果这部电影将来再出来一个3D版,估计肯定会被删减。

在这个最初的青春期里,我开始有了一个新的性幻想对象。

那天放学的傍晚,红色的夕阳洒满大地,我胡思乱想着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一阵微风拂过,从我身边擦过一个滑板女郎。那一刻,她成为我的全部,我望着她就像她就是这个世界。是的,一双红色VANS板鞋,破洞的牛仔短裤,格子短衫,马尾长辫,红色棒球帽。在那一刻,我决定今天晚上让她陪我入睡,可她就在一刹那间在转角消失了,留给我的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我根本没有看到她的正面,那晚上该如何幻想和她一起**睡觉呢。

第二天,在无聊的英语课上,我拿出蜡笔,铺出纸张,躲在高高的书本后开始我的漫画制作。同样的,一双红色VANS踩在一块滑板之上,破洞短裤,格子短衫,马尾长辫,红色檐帽。不知不觉,已经下课了,而我的作品还未全部完成,我依旧全心倾注于创作之中。突然,一阵刺耳嘹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呀,你画的是我吗?

我抬头一看,一个清纯却显露叛逆之气的女孩站在旁边,一幅眼镜框,我看出没有镜片,扎着自然的马尾,一定蓝色棒球帽,棕色和红色相间的格子短衫,一条深色牛仔裤,脚上一双回力。虽然改变了装扮,但我很明显的就看出,这是那个我一直躲在被窝幻想的女孩。

可我们刚刚升入初二,,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况且我还并不知道这个女孩就藏身于我们班。我赶紧伸出双手遮住我的画,涨红着脸不敢说话。

女孩低下头看看我,扎起的的长发落下来拂在我的脸颊,刺挠着我的神经,我忍不住躲开,抬头望着女孩,我相信我们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一双美丽深邃的眼睛正盯着我到处打转。

我吞吞吐吐说,谁在画你啊,你看这像你吗。我摊开双手露出漫画给她看,说,你哪有画上这个漂亮,再说,你们的装扮根本就不一样,这根本就不是你,再说我又不认识你,我干嘛画你啊。

女孩说,这不是我?装扮有点不一样,但我会换衣服啊,明天我就让你承认这就是我。

我满脸通热,说,就是你又能怎么样,画你还不能画了吗。

女孩说,如果我愿意你画多少都无所谓,只要我不高兴你敢画我就告你侵犯我的肖像权,未经我的允许就敢···啦啦,哼哼。女孩轻蔑似的望着我,似乎在等待我该如何回应。

我说,那你现在高兴吗。

女孩说,想要我高兴,你得说实话。

我说,要我说什么。

女孩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小弟弟。

我明显感觉脸颊在燃烧,说,谁是你小弟啊,你多大吗。

女孩说,那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初中已经念过一遍了又从初一念起的,也就是说,初中我比你早入学三年,我敢肯定我至少比你大三岁。

我惊讶无比,问,你哪一年的。

八八。

我彻底无语。女孩追问我多大,我低着头说,九一。

女孩笑了起来,说,你叫什么。

我说,问这做什么。

女孩也不说话,翻开我的课本,念念有词说,陈晏泽。

我说,嗯,你叫什么。

女孩放下课本,说,你听好了,老姐我叫王曼曼。

我白了她一眼,扭头看向一边,说,切,还真倚老卖老了。

女孩说,我就倚老卖老怎么着了,怎么着,你还不服啊。

我没有回答。

女孩说,嗨,你要不要玩滑板,跟我一起啊,我教你。

我不屑地说,切,还用你教。

女孩说,说定了哈,明天下午放学到广场去玩哈,我等你。

女孩回到自己的座位,好像记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我看到这个东西又想起张老师,也就是张梦琪的妈妈。女孩跑出室外,马尾在背后来回晃荡,我注视着她消失在视线中。我低下头继续认真完成我的画作,其实此时我的脑中是在想哪里有卖滑板的店子。

第二天,我拿着全新的滑板来到广场,这里有一群滑板青年和少年,我在众人之中一眼就锁定了一个人。这个形象,这个造型,在我的脑中闪现过不止千次。我走向王曼曼,她坐在石阶上,脚踩着滑板,忧郁的眼神望着天际。

我悄悄坐到她身边,从侧面望着这个女孩,远处的夕阳恰好勾勒出其轮廓,干净利落的线条,长长的睫毛,黑色的眼珠像是果冻般令人向往。鼻子稍微挺着,嘴唇紧闭,尖尖的下巴,一些体毛在光线下透明闪现。

王曼曼不经意转过头来,看见我,大声叫出来,呀,你什么时候坐在这的,吓我一跳。说着,她从披散着的头发中扯出一个耳机,然后又说,你不是说不来吗。

我说,我有说吗,唉,你怎么把头发散下来了,怎么不扎起马尾。

王曼曼说,我自己的头发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说吧,你想怎么学,用不用我手把手教你。

我说,玩这个还用得着教吗,你尽管玩你的,我自己会玩。说着,我放下滑板,右脚踩上去试了试,然后左脚蹬地向前滑行,我觉得可以把左脚放上去了,就在我手脚的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扑通一声,所有人都停下来向我看来,我的滑板自己滑向远处。

王曼曼走过来,伸出手把我拽起来,对我说,这就叫做自大。

这个傍晚,在王曼曼的精心教诲下我学会了滑行,停止。最重要的是,我和王曼曼之间有很多次的肌肤之亲。王曼曼对我说,好了,你这几天就一直学这个,直到你能很好地控制滑板。我望着这个比我成熟许多的女孩,心里想着,比我大三岁,也就意味着现在她很可能已经是成年人了,恐怕我还在小学三年级跟着张梦琪一起跳绳的时候,王曼曼已经来潮自己躲在被窝自慰了,或者,在我还懵懂的憧憬着嫖客哥哥的生活的时候,王曼曼已经被另一个嫖客哥哥上过了。我的视线转移到王曼曼丰满的胸部,看样子,不止是个男人摸过那两坨肉了,我在心里如是想。

王曼曼说,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傻看什么呢。

我惊醒过来,啊,什么。

王曼曼说,你家住在哪。

我扭过头,伸手一指,那个小区。

王曼曼说,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哈,明天再一起来玩,你回去后还是要多练练多想想,不然隔一天就会生疏的。说完,王曼曼向相反的方向离去。我只好拖着滑板低着头故作深沉作思考状回家,其实,我还在深思王曼曼还是不是处女,是不是私下里已经和哪个不知名的导演已经拍过好多部三级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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