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儿和胡德帝离开客栈的时候已近天黑,这一天里,李渔都窝在房里面对着胡灵儿,也正是这一天,两人的关系正式更进了一步,男女孤处,情谊绵绵,李渔对胡灵儿许下了承诺,最迟两年,两年之内我必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这句话让胡灵儿脸上的红晕久久难散,直到最后离开之际都是满目的不舍!
众人散去,平儿却是一声不吭地帮李渔收拾屋子,端茶递水,这丫头的心思李渔却是有些明白的,毕竟身为一个侍婢,从来没人将她当过一回事,反倒是自己的帮助让她感恩在心,后来又为了他与徐浩然翻脸,上公堂,所以这丫头却是早将自己当作了那唯一的依靠,估计也是看清楚自己与胡灵儿的关系,所以有些闷闷不乐了!

李渔也不多说什么,毕竟他刚刚才承诺过胡灵儿,不能一转身再惹上这个平儿,这丫头命不好,他也不愿伤了他,待一切收拾妥当,他便吩咐平儿去隔壁休息,自己待平儿走后,才上了胡德帝来的伤痛药,只一擦上,便觉清凉之感顿生,将疼痛掩埋下去,李渔趴在床上竟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一抹阳光透过窗户,就像打碎了的花瓶折射出无数个小点落在李渔的脸上,李渔睁开眼睛,却见桌子上一碟清粥,热气腾腾,外加两个小菜,床边的一张小几上端放着一盆热水和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李渔微微一笑,一夜的休息加上药物的作用,**已经不是很疼,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却现自己也能缓慢地走两步,他便穿好衣服,洗漱一番!

早饭之后,李渔推开门伸了懒腰,却见平儿从另一侧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个什么东西,见到李渔却是惊慌失措:“公子,你怎么起来了呢!快回去躺着,我刚去药铺抓了点药,那大夫说这个治外伤最管用了!”

李渔忙摆手道:“我没什么事,你不用紧张!”说罢,接过平儿手中的药:“药我回头会吃,现在你先帮放到屋子里去!”

平儿点了点头,李渔见她神色之间已没有了异样,心中也微微一舒,却在这时,他却看见客栈外出现了一道熟悉的倩影,只见那火红色的裙摆飘然而起,徐淼夕就好像一朵火烧云般出现在李渔的面前!

李渔皱了皱眉,目光透过徐淼夕却望得更远,徐淼夕恍若未觉,竟一阵风似地来到李渔跟前:“李公子,别来无恙吧!”

李渔轻轻哼了一声,这个女人可是害他的罪魁祸,若不是因为她,自己这**会好好地挨上二十大板?若非胡德帝去找县令求情,估计现在他都不知道在哪儿了,想到此,李渔转过身去,平儿恰好从屋里出来,见到徐淼夕,慌忙做了万福:“女婢见过小姐!”

徐淼夕点了点头:“平儿也在呢!”说罢,望着李渔妩媚一笑:“怎么说也是熟人一场,李公子就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说罢,眸子一转:“李公子不会那么小气吧!”

李渔并非那种不受激的人,但他却想知道徐淼夕在这个时候来见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当下也不做声,率先进了房间!

徐淼夕见状微微一笑,跟了进去,平儿知趣道:“我去给小姐斟茶!”说罢,转身去了!

屋子里李渔微微站着,不是他不愿坐,是根本不敢坐,徐淼夕却大方得紧,自顾坐下,幽幽道:“我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不过那个风可不是我吹的,那天晚上有两个丫鬟看到我们在一起,这风就传出去了,所以李公子可能不把怨气都撒在奴家身上!”

这种鬼话说给别人信,李渔可不信,当下也不回应只淡淡道:“徐小姐今天不会是特地来看看李渔吧?”他说到这里,自顾道:“也不像,这两手空空就来看人?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了!”

“唉!”徐淼夕叹了口气:“李公子果然聪明,实话说,我今天是受人之托,想请李公子回去的!”

“受谁之拖?”

“徐浩然!”徐淼夕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却见李渔分外不屑,忙道:“他昨天求了我一个下午,让我来帮他游说于你!”说到这里,幽幽道:“昨天老爷子回来了,将他骂得个头臭,让他亲自来请你回去,可他哪有脸来,就只好求我这个妹子来跑一趟了!”

“哈哈!”李渔眉头一皱:“徐小姐,这个算是打了一巴掌再给我揉一揉吗?”说罢,反问道:“若是昨天被打的是小姐,那我今天买点东西送给小姐,小姐的这口气能顺得下来吗?”

徐淼夕淡淡一笑:“我就说我劝不回公子,可他偏偏不信!”

“那也不尽然!”李渔忽然坏坏的一笑:“若是小姐肯留下来陪我一晚,说不定我也就肯了呢?”

徐淼夕闻言脸色一变,转而却道:“公子此言当真?”

李渔点了点头:“绝无虚言!”

“格格!”徐淼夕忽然娇笑起来,起身靠近李渔,用手指勾住李渔的下巴:“上回庭院之内公子装得跟那柳下惠一般,今日却又怎么?平儿那丫头的新鲜劲已经过了吗?”

李渔顺势抓住徐淼夕的纤腰:“小姐是天下尤物,哪个男人不动心?若是小姐肯屈尊留下,李渔明日便回徐府!”说罢,一双手却不老实起来,从徐淼夕的腰际摸到徐淼夕的大腿上,然后慢慢游动!

徐淼夕却仿佛触了电一般,从李渔身边旋了出去,虽然她能在徐府里混得游刃有余,那是因为他对那里每一个人的熟悉,说到底他接触李渔也才两天,李渔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她是一概不知,更何况他压根就没想让李渔重回徐府,所以这个便宜却不能让他沾了,当即黛眉一皱,沉声骂道:“无耻!”说罢,裙摆转动,翩然而去!

李渔望着徐淼夕的影子却淡淡地笑了:“就知道你不是个放荡的女人,装得这么辛苦又是为了什么呢?”李渔舒出口气,还别说,当他跟这个女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的时候,那一刻,他竟真有一丝把持不住的冲动,也难怪那徐浩然会如此痴迷于她了!

徐淼夕才走不久,李渔房门外竟再次出现了一个人,不过这回却不是女人,而是一个中年的男人,李渔微微一愣:“你找谁?”

那男人微微一笑:“就找你李渔李公子!”

“你是谁?”

那中年呵呵一笑:“我叫徐浩瀚!”

李渔点了点头:“还真是奇怪,你也是来游说我的吗?”

那中年人却淡淡道:“只是来劝,不算游说!”说罢,从袖子中摸出一叠大明宝钞:“这里是两万两银票,是给我大哥赔罪用的,另外我爹说了,只要公子肯回徐府,那摸彩活动的提成可以翻倍!”

“两万两,提成翻倍?”李渔一愣,倒不是他不喜欢钱,只是这钱来得太突兀,一场大型摸彩的活动徐府也只出了一万两银子为本钱,但却为了这件事给自己两万两银子,比成本还翻出一倍,而且抽成翻倍,试问在活动没有落幕之前,徐淞南也根本无法知道这次活动能有多大利益,却在自己身上下了如此大注,难道他是看重自己的才能,李渔摇了摇头,徐淞南也是一个商场老手,他没道理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李渔想不明白,这就好比像徐淼夕这样一个女人却又为何要在徐府中装扮得跟荡妇似的一样,李渔心中满是疑惑!

“怎么?李公子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吗?”徐浩瀚望着李渔,却见李渔的眼中并没有因为金钱而放出异彩,这让他倒有些诧异了!

李渔摸了摸那叠厚厚的宝钞,这金钱的诱惑此刻反倒没有他心中的疑问来得重要,有道是好奇害死猫,李渔忽然对这里头的一切都颇有兴趣,徐府就好比一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盒子,要想了解他里面到底装了什么,那就只能去打开它,徐淼夕为什么要这样,徐淞南又是玩的什么花样,这一个一个的疑惑却促使着李渔的脑神经不断跳动,最后,他却忽然微微一笑:“行,明天我便带着平儿回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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