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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所谓养兵千rì用兵一时,从几万人中甄选进红巾军的六千战兵追随刘彦从广宗城一路杀到青州,百战jīng兵自然是称不上,可是每一名被挑选出来的士卒无不是经历大小作战十余场,也算拥有极其丰富的作战经验。

古时候的冷兵器作战不比其它,受轻伤倒也罢了,受了重伤就等同于战死,每次交战无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能够经历十余场作战不死不残,可以想象是多么的珍贵。

一支经历过十余场见血之战的军士组成的军旅,虽然缺乏铁制兵器,战斗力也是可见一斑。

驻第四十五章:反常为妖军博阳后,刘彦有对他们极其厚待,没有大鱼大肉却也从来没有饿过,见识过大型战役又养jīng蓄锐了一个多月的战兵,他们重新踏上战场时无不摩拳擦掌。

速攻并非没有章法的胡乱攻击,红巾军前驱没有扎营便在西门摆开阵势,他们按照队、屯、曲站定后便检查兵器,只待令旗一挥便开始攻城。

陷入短暂的寂静,城头守军看到敌军排列成阵,他们意识到来的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心里的惶恐更重一分。

这年头不是随便哪一支军队都会列阵,一旦遭遇会列阵的军队,那胜负基本就已经注定了。

守将看看脸sè换乱的守军,再看看城下列阵待攻的敌军,偷偷向旁边问:“他们来之后有劝降吗?”

亲兵应:“似乎……似乎没有?”

不等守将有所表示,早在注视博原城头的刘彦见守军混乱的布防,毫不犹豫的喝:“攻!”

博原只有五百守军,城防又破败,守将自忖是绝对挡不住敌军的,他听见那个“攻”字,一咬牙就要大声喊“别攻,我们降了”,不料一第四十五章:反常为妖阵浩瀚的喊杀声爆响,将他打断了。

战场至那字“攻!”伊始,令旗一挥之下红巾军士卒的第一个曲(千人队)呐喊着奔跑起来,博原城头没有shè下箭矢,使得进攻的红巾军轻易抵达城下。

有军官听见城头有人在喊“我们降了”一愣之后视而不见,他们憋了一个月,出征之后无不期待建立首功,没打就降了那他们还立什么功劳啊?

刘彦自然也听见城头喊降,可是他一样也是当作没有听见,出征首战必需让军士见血,以激起军队的杀xìng,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博原这座小县的原因。

守将屡次喊降没有得到回应脸sè越发苍白了,他知道军队有“喂血”的做法,怎么会不清楚自己这帮守军就是那个“血”,这时只有倾力反击。

气急败坏之下,守军总算有所行动,他们喊叫着丢下石块,不料石头刚丢下竟是迎来一片密集的投枪,身躯太过靠前的守军胸膛被木枪穿透后一头栽倒落下去,尚未死透的守军一股脑砸在进攻的红巾军身上,自此红巾军出现第一个伤患。

那名被砸懵了的红巾军士卒痛叫着跌倒后又爬起来,他刚刚站定身躯脑门一“嗡”倒霉的被石块砸中,额头血流如注的摇摇晃晃一小会,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投枪队奋力甩出木枪干扰,城头石块掉落不是那么频繁时,携带工具的士卒轮着绳套抛出横钩,城头传来了惊叫,士卒扯了几下确定勾住时开始攀爬。

套索横钩用于攻城并不是出于刘彦首创,早在三国时期的吕蒙就用过这种打法攻取荆州。这种战术的特点就是速战速决,不需要大军地煞后还要砍伐树木制造攻城梯等器械,白白空出时间让守军布防。

博原城只有五百守军,红巾军潜伏一个月后的首次作战,自觉主公厚待的军士觉得无以为报,他们作战之时只有效死以报,浩大的攻势果然成功的吸引大量守军。

攻城不久,东面也传来了喊杀声,那是后面跟上的部队绕到东门展开攻势,这时红巾军的兵力优势被展现无疑,守军被两头夹击缺乏兵力之下根本照顾不过来,片刻之间就听见东面爆发巨大的欢呼声,期间还拌杂着“城破了”的喊叫。

原本抵抗就不怎么坚决的博原守军听见东门陷落的消息顿时士气尽失,先是一个抛开兵器逃窜随后就是一大片,守将看着已经崩溃的城防,哆嗦着嘴唇,万般的委屈:“我都喊降了,怎么还打啊?”

这根本是一场不对称的交战,待城门被攻入的红巾军打开时,军侯陈斌问:“主公,是否封刀?”

意思就是,城池已经陷落,守军崩溃,战斗是结束还是任由士卒屠城。

刘彦摸着下巴思量后缓缓摇头,作战没达到让军士见血的程度,可是一旦屠城就不是喊停就停的事情,一旦屠城那明早也不用开拔了。

一鼓而下的博原城虽然没有遭到多大的破坏,刘彦进城之时第一眼看到的是跪在城门边被缴械的守军,他刚刚驻马停顿就有人押解来博原守将,看见那个守将一脸委屈时招了招手。

守将被军士推上去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降了,将军的大军来时早降了,绝对没有与将军作战的心思,还请将军明察啊!”

曾几何时白种羯人是那么的不可一世和威风凛凛,亡国之后的羯人再被以前的伙伴氐人和羌人背后插了无数刀,现在哪还有什么威风劲?

刘彦目光移向前方,街道两旁跪倒着无数战战栗栗迎接胜者的平民,自觉无趣的同时:“你叫什么名字?”

守将的脸sè一时间十分jīng彩,既然眼前的这位将军询问姓名,那就代表他不会死的机率很大,赶紧磕头:“小人扎姆达,愿为将军马前鞍后效劳!”

刘彦知道扎姆达在羯族是嫩草的意思,随口说:“既然愿意投效,那就在我帐下效力吧。”驱马走了两步回头看着一脸惊喜的守将,“以后你叫嫩草了。”

守将一愣,随之是更大的惊喜:“谢将军赐名,小人以后便叫任漕!”

旁边的众将无不脸sè怪诞,他们的主公对待羯人从来都是赶尽杀绝,这一次竟然没有举起屠刀,这……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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