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一连几日都在家陪着老婆和儿子,他的儿子张德阳已经三岁了,而田宁此时又有了身孕,张全常年征战在外,一直没时间好好地陪陪他们母子,现在也算是刘据照顾他,给他三个月休假的时间。
不过,仅仅半个月后,张全就坐不住了,多年来他习惯了终日忙碌,现在每天吃饭、睡觉、逗儿子、陪老婆,连门都不能出,这让他一下子很不能适应,而李仲元只在开始的时候来过一两次,据说现在天天忙着扩建长安城的事,连家都顾不上了,更别说来看他了。

这天,张全在后花园陪着老婆散了一会儿步,又带着儿子玩了一个上午,实在是闷得慌,于是吩咐下人:“去,把李锋,郝平山、李陵三个人都给我找来!对了,让他们把手下几个旅长都给我叫来,就说我要请他们喝酒。”

由于近期无战事,李锋等人天天在军营里训练士兵,一接到张全要找他们喝酒,立即带了人赶到了张全的镇国公府,一见面张全就骂道:“娘的,这么多天都没来看我,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李锋等人急忙解释:“我们都想来看将军,只是皇上有旨,让将军闭门思过,所以我们都不敢打扰。”

“放屁!皇上让我思过,又没让你们思过,不让我出门,又没说不让你们进门。我看你们一定是天天在外面逍遥快活,早把我忘了!”

李锋等人大呼冤枉,李陵解释道:“将军,不是我们不想来,实在是最近太忙,现在各师都分到了十几头战象,禁卫和御林各师都在寻找破解之法,就连国防军也没闲着,我们一个个也都天天骑着马围着战象转,好让战马熟悉战象的气味。”

一提训练,张全来劲了,顾不上再骂他们,问道:“怎么样?训练的情况如何?”

“要说这大象还真是个大家伙,不过这段时间下来,大家都觉得不过如此,最多算是大一点的战马。只要我们的战马能够适应它们的气味,不管是用弓箭还是长兵器都可以战胜它们。”

张全听他这么一说,又问道:“这么说,以后骑兵还是要配备一下长兵器了?”

李陵点了点头:“将军改装的护盾和马刀的确好用,不管是劈刺还是近距离搏斗都很称手,不过末将发现每次与骑兵对冲的时候,刚一照面的时候总要吃点亏,马刀对付对方的长矛占不到便宜,所以末将想能否在骑兵中配备一部分的长兵器,用来做为我军骑兵的先锋。”

“嗯,”张全点了点头,他也曾注意到这个问题,不过他想的是如何增加防护,躲过对方第一轮的冲击,现在看来还不如恢复长兵器的使用。

两人正说着,旁边的李锋不耐烦了:“将军,你不是让我们来陪你喝酒吗?别光说啊,咱们边喝边聊。”

张全这才想起来,立刻吩咐人准备酒菜,他就在大厅里摆了两桌,与李锋等人边喝边聊。和张全一桌的除了李锋他们三个,还有赵天兴、丁虎、曹宗、张栋等人,张全问曹宗和张栋:“怎么样?你们两个最近如何?”

郝平山在一旁插嘴道:“这两个家伙都不错,现在都当上团长了。”

张全夸了两句,不过他心里有数,他们两个都还没立过什么大功,能升到团长多半还是靠自己的家世,有李陵照应曹宗、李锋照应张栋,两人的升迁不会比别人慢的。

张全挨个敬了一圈,当敬到丁虎时,他问道:“陈文博怎么还没回来?”丁虎等几个人,张全最看中的是陈文博,因为他能文能武,而丁虎的能力有限,拳脚功夫有点,做个屯长、军侯还行,却难以独当一面,而他年纪也不小了,不可能再进军校学习,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太好的表现。

“听说东胡那里还一时走不开,到现在还在帮着终军大人安抚地方,估计要再过两个月才能回来。”说到这儿,丁虎又问了一句:“飞鹰呢?怎么喝酒都没看到他?”

“我让他回家去了,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我天天在家里不用出门,不需要他陪。有时间你也回去看看,听说你儿子进军校了?”

“是,刚入学。”丁虎在北疆时就成了家,儿子已经不小了。

“让他好好学,将来接你的班,以后准比你有出息。”说着,张全把酒一饮而尽,然后哈哈大笑。

丁虎听张全这么一说也笑了,他也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完,不过张全的话却不小心刺痛了他的心,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就连小雷当初掌管工兵营的时候做得也比自己强。

张全并没有注意这些,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过了,他刚和丁虎喝完,就又跑到旁边去和别人喝了。

喝完酒之后,张全又拖着众人玩纸牌,一群人开了四五桌,一直玩到太阳偏西,众人才告辞离去。不过这群人是不会急着回军营的,他们要换个地方喝花酒,张全想了想,还是忍住没去,觉得最近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前下来的一段时间,张全的日子好过多了,李锋等人隔三差五地跑来陪他喝喝酒,打打牌,有时也切磋一下武艺,研究一下兵法,三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也就过去了。

这天,李仲元仿佛想起了张全,匆匆忙忙赶来看望他。一见面就叫着:“唉呀!我的全哥啊,这么多天不见,想死我了,你最近跑哪去了?”

张全气得想揍他,骂道:“你死哪去了?现在才来?是不是皮痒痒了,要我好好地修理你一顿?”说着,张全捋起袖子就要揍他。

李仲元忙陪着笑脸求饶道:“别别别,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最近不是忙吗?真的没时间!”

“忙什么?忙着扩建长安城?”

李仲元一脸地苦相:“是啊,我还能忙什么?不就是接了这么个苦差事,都快把我愁死了。”

“你少来!”张全一点也不同情他,“别以为我天天呆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是你自找的。我说李仲元啊,你是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要掏五十亿钱修城玩?”

一提这事,李仲元马上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正色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虽然我不能上阵杀敌,可一样想为我们大汉朝做点贡献啊。”

“呸!”张全啐了他一口,“全是鬼话!我还不知道你的弯弯肠子?说!你到底安得什么心?”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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