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走歇歇,倒也不觉甚累,百合虽是不会武功,但难得王小天陪她游览风景,心里欢喜,竟是丝毫不觉得疲惫,但王小天看百合额头冒汗,知道她累了,举目四望,忽然发现左上方有红墙绿瓦,竟似一座寺庙,当下拥着百合走了上去,哪知看着虽近,两人却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近前。.26dd.Cn
王小天扶着百合找块石头坐下歇息,他却走上前去打量,只见这里正是一座寺庙,只是奇怪的是这座寺庙竟是建在山洞中,这个山洞奇高无比,王小天举目上望,只见房屋倚崖而建,足足有十层,可见工程之大。

这时百合缓过了劲,走上前去,依偎着王小天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啊,我知道了,这里是观音洞。”

王小天奇道:“你怎么知道?你来过这里?”

百合道:“我倒没来过这里,我都是从书上看来的。”说到这里眼圈一红,说道:“我小时候也很顽皮,爹妈常常逼着我学习琴棋书画,我却老是不听话,惹得爹妈生气,真是不该。”说着说着,想到以后爹妈再也不会教导自己了,不觉的眼泪流了出来。

王小天搂着她,心疼的道:“不管怎样,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抛下你的。”

百合擦擦眼泪,将头靠在王小天胸前,她今天走了不少路,这时心里一暖,竟自舒舒服服的睡去。

王小天见她不再说话,低头一看才知她居然睡着了,当下小心翼翼的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寺庙前,却见大门敞开,似是无人居住,当下也不客气,径自走了进去,这时天已黄昏,庙内有些昏暗,但王小天仍是看出这里四处干干净净,不似久无人居,心下虽然奇怪,但也没多想,只道是主人出外化缘了,当下寻到几个蒲团,铺到一起,轻轻的将百合放在上面,又脱下长衣盖在她身上,看她睡的正熟,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动,脸色晕红,樱唇娇艳欲滴,忍不住俯身向她樱唇上吻去。

王小天刚在百合唇上轻啄一下,忽听的门口脚步声响,一人走了进来,嘴中说道:“阿弥陀佛,佛门清净地……”话刚说道这里,却戈然而止,只见他一身灰布僧衣,手里提着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各样水果,原来是个小沙弥,此时两眼滚动,满是惊慌。

王小天何时管过什么佛门陀门,见到这小沙弥进来,只怕他打扰了百合休息,当即一步上前,一指戳出,点了小沙弥的哑**,回头看去,百合仍在熟睡,她不会武功,这点声响自是吵她不醒。

王小天向小沙弥使个眼色叫他噤声,这才解开他的**道,拉着他走出门外,说道:“我问你,这观音庙里怎么只有你一个和尚?”

那小沙弥道:“阿弥陀佛,施主,你还是把那个女施主叫出来吧。”

王小天奇道:“为甚么?她是我的妻子,现在困极了,今晚就留宿这观音庙了,你叫我怎能叫她?”

那小沙弥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佛门清净地怎能让女子留宿,施主求求你,还是让女施主出来吧。”

王小天正要答话,忽然上面传出一声惊呼,一个人影从最高层的房屋中飞出,径自往下掉来。

王小天眼力精锐,一眼看出这个人影正是一个女子,当下来不及细想,纵身而起,伸手接住那人,落到地上身子转了几个圈方才站定,要知道最上面一层房屋距离地面数十丈高,那人掉下冲力何等巨大?王小天虽然功力不弱,也终究抵挡不住,只得就地转了几圈,卸去冲劲。

王小天站定身形,低头看去,只见怀中抱着的果然是个美丽少女,只是嘴角挂血,双目紧闭,显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那小沙弥‘啊’的一声惊叫,一手指着那少女,嘴唇蠕动,满脸惊讶,显然是不明白这僧庙里怎么凭空掉下个女施主来。

王小天看了小沙弥一眼,冷哼一声道:“小和尚好会说谎,什么佛门清净地不留女子,那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那小沙弥眼看庙中凭空出现一个女施主,心里惊讶不已,这时王小天一问,自然是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王小天看他表情也知道他并不知情,举目向上望去,心道:“这地方看来透着古怪,上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庙宇之中,怎么有个女子被人打出来?”

那最上一层房屋距离地面甚高,里面的人显然听不到下面的声响,而那个女子掉下,自是以为必死无疑了,这时居然无人出来探查。

王小天心中奇怪,遂拉了那小沙弥走进屋子,问道:“小和尚,你们这庙里都有些什么人?”

那小沙弥道:“小僧自小在庙里长大,除了师父就只有诸位师兄了,小僧今天去摘果子,哪知道回来师傅师兄他们都不在了,却只有你和这位女施主,小僧也正感奇怪。”

王小天点点头道:“如此看来,这观音庙定然有事发生,这个女子想来是被你师傅师兄什么的打伤了,我先上去看看,你替我照看我妻子,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剑杀了你。”说着顺着阶梯上楼去了。

那小沙弥急道:“施主,这不行啊,这……”眼看王小天身影转过一个拐角消失不见,他只得住口不语,回头见百合仍自熟睡,心里一慌,口中不住的‘阿弥陀佛’念个不停。

王小天一路向上,见每层的房屋都是空空如也,但不惹尘埃,明显平时有人居住,之少有人日日打扫,待走到第七层的时候,隐隐听到上面有说话声,听来似是正在争吵。

王小天放轻脚步,缓缓向上走去,不一会儿到了第十层,只听里面一人道:“邱掌门,贫僧已经说了很多次,观音庙并无什么‘神农诀’,您何必苦苦相逼?”

另一人道:“智悟主持,在下此次前来原是好言相商,那‘神农诀’你借我,我固然感激不尽,你不借我,我们也不至于大动肝火,只是眼下你门下弟子伤了我的人,这事说什么也不能善罢了。”此人声音低沉,想来就是邱掌门了。

王小天暗道:“原来是来强取豪夺的,这邱掌门是哪派的掌门?那‘神农诀’却又是甚么东西?”好奇心起,凑到窗前,手指沾些唾液,在纸窗上戳了个小孔,凑眼望去,只见大殿内两伙人相对而立,左边是一众僧人,那智悟主持长得浓眉大眼,年约四十,右手拄着一根降魔杵,脸色红润,身披袈裟。

右边一群人却是男女都有,领头一人年约四十余岁,面皮白净,长得倒算俊朗,身穿灰布长衣,腰间悬挂一柄长剑,想来就是那邱掌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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