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丹先生正和临近的雷莫斯先生谈论最近古典帆船竞赛的事情。
“听说9月环球赛事又将展开,一定会很精彩吧?”

雷莫斯先生有些满不在乎的说:“还不是一样。您不会是打算参加吧?”

“哪里,早过了年纪。精神和体力都不允许啊!本来参加多桅帆船的群体赛也不错,但是您也知道我不可能用一个月的时间参加体育活动。还是让小伙子们去干吧!”

雷莫斯先生爽朗的笑了:“也对,不过下午的高尔夫可不要错过啊!”

“当然。”

“说到高尔夫球,有一位能手哦!”

“您是说罗比·杜克先生吗?”

“是啊!很了不得的年轻人呢!”雷莫斯先生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投向靠窗户的座位。“看,那位年轻精明的先生在玩纸牌呢!”

靠近窗户的座位上坐了四个人,靠近过道的是褐色头发的青年,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正捻着手里的牌。左首坐着一个青年,灰色的西装,眼睛里闪烁着机警的目光。右首的人年纪大一些,正在沉思。罗比·杜克先生先生的对家是一位红发的青年,坐得笔直,神情冷漠,无形中昭示了自己军人的身份。尽管看起来还很年轻,但总给人一种沧桑的印象。像是火与冰的融,激烈而危险。

“威廉,你还是回去吧。给你哥哥道个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又没错,为什么要我道歉?!”

“真搞不明白你在想什么。自己的哥哥,至于么?”

红发青年没有答话。

左首的青年用脚踩了杜克一脚,杜克立即住声了。

青年赶紧换了一个话题:“威廉,听说你要参加下周的航海比赛?”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原始型的独木舟穿越比赛听说很危险呢!九月份的维达内海的热带风暴很厉害,不会有危险吧?”

“能有什么危险?”威廉·兰顿不在意的瞄了一眼新牌,“我又不是你,有亲亲的罗莎蒙德教官等着你回来,也不像罗比,红颜知己一大群。我是‘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

“你这是什么话?!”詹姆士·博雷不由怒道:“我,承熙,罗比,史密斯,还有远在疆场的林河不都是关心你么?第十舰队的官兵不都盼望着你的归来么?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么?”

“你住口!”威廉喝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托马斯·史密斯连忙劝解:“不要吵了,大家都好好说么!”

威廉气哼哼的说:“吉姆,你给我听好了!你过去有多少个女人,你对女人是什么态度,罗莎蒙德教官不在意,我不会管你!但是麦坚列夫小姐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最好记着点!”

博雷冷笑一声:“真可惜神圣不可侵犯的麦坚列夫小姐不能领会我们痴情的兰顿中校的美意,你们猜她现在是陪亚历山大皇帝陛下在御花园赏花呢,还是和菲利克斯阁下喝茶呢?”

“博雷!”史密斯和杜克两人一起喝止。威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他吃力的笑了笑:“吉姆,你输了!”手中的牌一翻,“这次的钱你付了,可不要耍赖噢!”

博雷也后悔刚才话也太伤人,不由说“威廉,我……”

威廉微笑着说:“吉姆,其实你没有什么不对,都是我不好。我啊,是什么人,怎么配得上麦坚列夫小姐呢?只有皇帝陛下的权力尊荣和菲利克斯阁下的英俊潇洒才勉强能够可以。没有别人的错,都是我不好。”

“请别这样说!”

“可是,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停止去爱她啊……”

“爱情如死之坚强,

嫉恨如阴间之残忍;

所发的电光是火焰的电光,

是耶和华的烈焰。

众水不能熄灭,

大水不能淹没。”

——《圣经·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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