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府,大通钱庄。
“张大楼主,花公子,6大侠。”

“蒋龙,洛马两位捕头。”

“案之后第一时间我们就封锁了现场,一干相关人等也被控制了起来,只等几位落。”

“两位捕头做的好!先带我们到案现场看一看,另外,派一队人去钱中书府斜对面的茶楼听候司空摘星的差遣。”

“我们这就派人去支援司空大侠,案现场就在这,请跟我来。”

案现场就是大通钱庄的密室,印版被保存在里面,每隔一天巡查一次,一直是疤脸老四和独眼老三轮流巡查,重阳节那天晚上就是独眼老三值勤,印版和银票就是在那天晚上失踪。

6小凤一个人进了案现场,其他人对破案这一块毫无建树,就在外面等他,过了一会儿,6小凤走了出来。

“现什么没有?”张恨别问道,其他人也是一脸迫切的好奇表情。

“失窃的事是谁最先现的?”6小凤并没有回答他们,反而先丢了个问题出来。

“是我现的。”疤脸老四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那天是重阳节,我准备打点完一切之后再离开,走的时候现库房的门敞开着,独眼老三却不见踪影,就赶紧通知了掌柜的,后来我们现印版和银票失踪就报了案。”

钱老大点了点头,“那两百万两银票本是准备重阳节一过就运送到山东的地方上去的,所以我特地叮嘱疤脸老四留下来打点账目,迟一些再走。”

6小凤皱了皱眉头,“具体现失窃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疤脸老四道:“大约是快到晚饭的时候。”

6小凤接着道:“库房地上的面粉是怎么回事?”

钱老大笑了笑,“库房重地,从来都是严加看管,地上每天撒一次面粉,装印版的箱子更是每天都要检查一次。”

“独眼老三到底去了哪里?”6小凤问道。

“是在大通钱庄后门的小巷里找到的他,当时他整个人被打昏了过去,醒了之后却神志不清,大夫说他是大脑遭受重创导致的,不过他人现在还在我们的看管之中。”蒋龙回答道。

6小凤道:“案之后有几个人进过库房。”

疤脸老四道:“我现库房被打开之后立马去通知了掌柜。”

钱老大接着道:“我和疤脸老四一起来到库房外,一眼就看到库房正中装印版的盒子被打开了,印版不翼而飞,幸亏老四提醒我说这是犯罪现场,我这才没有进去,而是通知了捕快。”

蒋龙道:“我们接到钱老大的报案,一路来到了库房,地上铺有面粉,面粉上有几只轻微的脚印,但面粉铺的太薄,只能看出一点点痕迹,而且脚印出了库房很快就消失。”

6小凤点了点头,“带我去看看独眼老三。”

独眼老三的房间里充满了药味,他就这么痴痴傻傻的坐在床上,每天有大夫为他喝药,吃饭。

“大夫,他的伤有办法复原没有。”6小凤对着主治独眼老三的大夫问道。

“伤到了脑子,很难复原了。”大夫惋惜的叹了口气。

6小凤看着独眼老三刚喝下的药碗了会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惊喜的说道:“张大楼主,你的童子先天功出神入化,度一丝先天之气给他,应该很快就能康复。”

张恨别点了点头,走到独眼老三面前,手搭到他的头顶,刚准备施功,大夫赶忙阻止他。

“万万不可啊,他本就是伤在大脑,你这么一运功,他会直接从神志不清变成傻子。”

6小凤笑道:“别人求一丝先天之气还求不来,强身健体包治百病,至多明天他就能够醒来。”他把手搭在张恨别的肩膀上,眼神闪了又闪。

张大楼主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手掌在独眼老三的头顶一拍而过,“至多明天,他一定能醒过来。”

夜幕很快降临,钱中书临湖的小院外,巡夜人敲着铜锣,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吱呀一声,门似乎是被风吹开了。

过了半晌,一只黑影从屋子里窜了出来,鬼鬼祟祟的向湖边走去。

他钻进了湖边的一间茅棚,突然间,另一只黑影从天而降,出现在他面前。

“啊!”两只黑影相对大叫起来。

捕快们高举着火把冲了进来,蒋龙洛马冲在最前面。

火光照耀,两只黑影赫然就是钱中书与司空摘星。

“小书吏!司空大爷等你很久啦!”司空摘星提小鸡一样的提着钱中书,满脸的兴奋表情。本以为要多等几天,谁想到钱中书胆子太小,做贼心虚,现在就憋不住要来检查他的脏款。

“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钱中书歇斯底里的叫道。

司空摘星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不知道是谁鬼鬼祟祟!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干嘛?”

钱中书怨恨的盯着他,“这里是我家,半夜我来上茅房有什么不对吗?你们敢私闯民宅,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蒋龙洛马两位捕头打开了茅棚,现里面果然是个茅厕,随即一脸不善的看着司空摘星,他们是看在张大楼主的面子才来协助司空摘星,本以为能够破案,结果白忙活一场,心里岂能没有意见。

“司空摘星!你搞什么鬼?”洛马直接朝司空摘星吼了起来。

司空摘星笑了笑,“小书吏!前几天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钱中书眨了眨眼睛,反问道:“我家里丢了东西,你怎么会知道,莫非是你偷的不成?”反正他现在死不认账,司空摘星也没有办法。

司空摘星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夜黑风高,上厕所居然不点灯,嘿嘿!两位捕头,麻烦把茅坑挖开,赃物就在茅坑内。”

蒋龙道:“司空大侠!你能确定吗?”

钱中书突然大笑起来,“两位堂堂山东总捕,竟然要听命于一个小贼,实在可笑!可笑!”

司空摘星冷冷的说道:“两位捕头,尽管挖,找不出赃物我自裁便是。”

蒋龙一挥手,捕快们捂着鼻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干了起来。

钱中书的脸色越来越差,在茅坑的最底部居然藏了一个瓦罐,捕快们砸开瓦罐,一百万两银票果然被石头压着藏在瓦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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