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曹正还真的赏脸,喝酒的地方自然是平康坊最好,这也理所当然的选择这个地方。
这边喝也就边聊,聊的范围也宽,作为一个后来人,陈福的见识则让曹正多少有些吃惊,特别是他最感兴趣的律法这方面的事情。

这让曹正多少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不过他这酒量是在不怎么样,最后还是陈福把他扶进了客栈休息,晚上是回不去的,这也是没有办法多少事情,而且自己连他住哪里都不知道。

把他安顿好了之后,陈福这才回自己的房间,可这还没有进屋,却现自己房间里面亮着灯。

“难道走错房间了?”

陈福的心里不由奇怪道,在仔细看看房间,没有错啊,正是自己的房间。

伸手轻轻的一推,门居然被打开,由此可见这门居然没有栓。

“这是什么状况?”

陈福也有些懵了,犹豫了一下,这还是迈步走了进去,不过这担心走错房间,所以尽量的放轻了脚步。

陈福感觉自己好像就如一个小偷一样。

终于,陈福感觉走了好久,终于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的探头一看,这蚊帐已经放了下来,在床上躺着一个人,虽说背朝里面,可是接着屋内的烛光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一点,这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女人。

这可闹大了,自己居然跑到别人女子的房间里面,这要是被现了岂不是说自己是色狼?不,这个时代已经叫淫贼才是!

想到此,陈福立即决定退出去,可刚迈动脚步,床上的女子居然翻身过来,一双美目也睁开,正笑吟吟的瞧着自己。

陈福顿时感觉世界一片寂静,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有些僵硬的脸上好不容易露出了一丝笑意,道:“对……对不住,我走错了!”

“咯咯,你可没有走错哦,要不是你的房间我才不会进来呢。”

床上的女子开口笑道。

接着坐了起来,捞起了蚊帐。

陈福闻言一愣,抬头一看顿时就呆了,这女子不就是挟持自己的那位?可怎么也想到她居然在这里?

“怎么?不认识了,对了,忘记说了,奴家的名字叫秋筠!”

秋筠灿烂的笑容,顿时就如百花盛开美不胜收。

陈福这才回过神来,结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秋筠迈步下了床,也没有穿鞋,就赤脚走在地上,**的双脚就如白玉一样。

走到距离陈福面前,这才反问道:“那么……你认为奴家应该在那里?在你家里?还是在巡检司的大牢?”

两个人相距不过半尺而已,秋筠身上淡淡幽香就如毒药一样,丝毫不客气的朝陈福的鼻子里面钻。

这幽香很迷人,仿佛可以让人的动作也变迟钝,至少陈福心里觉得自己不应该移动脚步,而且实际上也没有移动分毫。

嫣然一笑,秋筠再次迈动了步伐,在次靠近了陈福,一双美目仿佛都带着一丝笑意,道:“怎么?见到奴家就傻了吗?那天你不是什么都看过了吗?”

现在两人也仅仅相隔数寸而已。

这一问陈福倒回过神来,连忙后退一步,脑子里面现在就如一团浆糊一样,连忙道:“你……这曹检司可就在隔壁!”

“奴家知道啊!”

秋筠笑了笑,丝毫不当一回事,看陈福退开,自己也倒退回了床边,坐在了床上,又道:“那么你是不是打算去把他叫过来,然后把奴家抓起来来?”

陈福正色道:“本人可不是那种小人!”

秋筠的脸上笑得更加的灿烂,道:“奴家可是巡检司要抓的钦犯,你身为朝廷命官,现了钦犯而不上报,这岂不是和奴家同谋了?”

“这……!”

陈福这下可傻眼了,这舌头还就如打结一样,丝毫说不出话来。

秋筠笑得更加开心,就好像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干脆就朝床上躺去,然后用手支着头,轻轻的拍拍自己的旁边,道:“你也别老站着,坐下吧,这可是你的房间,怎么老是那么见外?”

陈福一听,怎么说得自己好像是外人一样,不过回过神来道,问道:“那么你这次来又是为何?”

然后微微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眼前的情景是在太诱惑人了,不是很明亮的灯光下,在温软的床上,一个美女正睁着美目看着你。

而且是罗衣半解,酥胸半露。

要是是陷阱的话,眼前这个陷阱不知道多少人愿意往下跳。

见陈福表情,秋筠叹口气,道:“你怎么能那么想,奴家这次来可没有任何的目的,只不过这腰牌拿不到,也回去不,这也没有一个去处,今天看见你,就不知不觉就跟来了,其实这都怪你,要不是你把腰牌带走,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所以这以后奴家可就跟着你了。这可全是都是你原因,可不能怪奴家。”

说吧,伸出手,朝着陈福招了招,道:“你怎么不过来,难道怕我吗?”

陈福顿时感觉头都大了,这腰牌可在巡检司,自己怎么能弄得出来,可要是她跟着自己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这算命也没有说自己今年命犯桃花,怎么遇到了这种事情。

“看你定是害怕奴家了,那些巡检司的人都叫奴家妖女,奴家可不是什么妖女!你难道真的相信他们的话?以为奴家是那种杀人越货狠毒之人?”

秋筠的神色暗淡了下去。

一瞬间,陈福感觉自己好像应该被送上绞刑架一样,解释道:“不是,不是,只是说这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当初在船上你怎么把这话抛在脑后?”

秋筠反问道。

“当时……当时情非得已,不然的话你生命可就有危险,而且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是朝廷钦犯!”

陈福连忙回答道。

“要是你知道奴家当时是朝廷钦犯,还回救奴家吗?”

秋筠又问道,仿佛是一个女子在问自己的情郎你爱我还是不爱我一样,这一脸的哀怨。

陈福犹豫了一下,这才道:“会,不管怎么说,还是你的性命重要一些。”

秋筠的脸上顿时雨过天晴,道:“奴家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嗯,如此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好人,这样的好人还真的难遇到,不如你娶了奴家如何?你家里已经有夫人了,奴家做妾也无所谓的,只要疼人就行了!”

陈福吓了一跳,连忙道:“这可不行?”

秋筠的脸色又暗淡了下去,道:“怎么不行?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妾身是朝廷钦犯的原因?奴家也不想啊,谁愿意和朝廷做对,被人到处追,哎……!”

这一叹幽怨之际,就如一个女子在埋怨自己的情郎不解风情一般。

“这……!”

陈福顿时觉得自己大脑好像短路了一样,面对她自己伶牙俐齿就变成了结巴。

秋筠这时翻过身去,身子朝里面靠去,又朝里面挪了一段距离,把背部的完美的曲线留给了陈福,这才道:“好了,奴家也累了,这床很大的。”

陈福身子一僵,这……

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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