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它是种什么东西让人欢喜叫人伤心有些人别拿它当做游戏一但迷失无法抗拒……”,任庸掏出手机一看,是包租婆打过来的电话,就按下接听键。
“庸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没出去啊……”

“你骗人,我现在就在家里,你今天不是休息吗?跑哪里鬼混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没钱交房租,打算提前跑路啊?”电话里的声音,哈欠连天,似乎很困。

“你今天不是住校吗?怎么跑回来了?”任庸有些奇怪,宁安大学虽然管理宽松,可是出入还是要登记的,要不然学生在外边出了事,对学校的影响十分不好。

“拜托!你多久没看新闻了,今天晚上凌晨一点可是有流星雨的啊,我要你陪我一起看流星雨……”电话里,包租婆的说话声音越来越低。

“学校里那么多的帅哥,你不要,非要让我这个老男人陪你看流星雨,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任庸听了这话,感到莫名奇妙。

“不管,就要你陪!赶紧回来,否则你以后就别想进这个门!”包租婆似乎想遮掩些什么,在电话里大声威胁了起来。

任庸把电话离得远远的,待里边的声音消失了,立马把电话挂了。自己回去还是问题呢,这包租婆还一个劲儿的添堵,真是烦心,想了想,任庸还是给包租婆了一条短信,表示自己尽快赶回去。

任庸居住的小区,包租婆的闺房里,包租婆拿着手机摔到床上,嘴里嘟囔着:“气死我了,竟然敢挂我电话!回来看我不收拾你!”,“我的快乐会回来的只要清楚曾爱的那么深刻不准问值不值得……”一阵短信铃声响起,包租婆拿起手机一看,是任庸来的,点开一瞅:“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满意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一阵娇笑声传来,一个穿着很是性感的美女扶着一个一位满身酒气的大肚中年男从金鼎大酒店走了出来,这女的怎么这么眼熟?任庸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他们专业的班花吗,当年一直很清高的说她会独立创出一番事业的,很是看不起任庸和他寝室的几个人,老是在别人那里说他们的坏话,是个阴毒的女人。

后来听说她上中学的时候成绩很差,经常被班里的第一名嘲笑,自然那个第一名是个男生,弄得心理有些扭曲,见不得学习好的男生,只要碰见就会无休止的攻击,知道这个原因后,任庸他们就谢绝和这个班花接触,要是她眼珠一转,抓到机会说他们几个非礼她,这可张嘴说不清啊,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她,看样子她已经用身体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这种女人,还是少接触为妙!任庸转身望着路上,希望能拦到一辆出租车,好尽快离开这里,待这里时间长了,没准就会看到一些不能看的东西,这可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啊。

“呦!这不是班里的高材生吗?怎么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瞅你这一身,貌似也混得人模狗样,也是,都三年了,再混不到这个地位,那只好回家修地球了,哈哈哈……”,该死!听着身后尖酸恶毒的话语,任庸狠狠地骂了一句,脸上露着笑着转身望向班花,过了今天,各走一边,怕个鸟!

任庸转身一看,心中就是一突,怎么碰见他了?原来,班花搂着的男人,正是宏丽影视集团总裁的助理,平时总裁有什么事,都是他代为传达给周星星的,可以说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巨星影视传媒的生死,只要他看谁不顺眼,周星星立马让他走人。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别来套近乎!”任庸心底一横,开始装傻充愣,装作不认识班花,转身顺着街快步走了,离这个女人远点,否则她一吹枕头风,我就得喝西北风了。

“他是谁啊?”大肚男搂着班花坐进一辆宝马,回头不满地问着。

“呵呵,我大学的一个同学,如今也混得不赖,就是不知他那一身的范思哲西服是不是西贝货,放心吧,强哥,我跟他的关系十分恶劣,你就不要吃醋了,好不好嘛……”班花紧紧地搂着大肚男,撒着娇。

“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大肚男下意识地问着。

“他叫任庸,人如其名,一个平庸的男人,老幻想着当导演,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学得啥破专业,真是痴心妄想,天生贱命,怪不得他女朋友跟别人跑了,活该!”班花似乎为了撇清嫌疑,用尽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任庸。

“任庸?等等,好像周星星的公司里就有一个任庸的,名字有些古怪,所以有些印象,你说他和你一样,都是摄影师?”大肚男似乎来了兴趣。

“嗯,不过现在不知道他改行了没有,人家要是没有遇见你,还是得扛着摄影机风里来雨里去,估计没过多久就会人老珠黄了……我爱你,强哥!”班花搂着大肚男,在他满是酒气的嘴上狠狠地亲了几下,一点也没有觉得异样。

“既然宝贝儿特别讨厌他,那我回头打电话给小星,让他立马卷铺盖滚蛋!”似乎班花的亲吻彻底去了大肚男心底的疑心,立马豪气地给班花做了保证

“小王,走,今天不回去了,把车开往富豪大厦,今晚我要好好疼疼我的宝贝儿”,“强哥,你好坏啊,尽想欺负我,人家不要嘛!”,“哈哈哈……”,“嗡”的一声,车子驶进了黑暗的道路,一阵寒风吹来,吹散了风中的**荡语。

突然,从金鼎大酒店的里面冲出了一道身影,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看模样正是陈雪。

“小雪,你在找什么?是不是碰到熟人了?”中年男子此时也出了大门,身后一帮子人员跟着,浩浩荡荡。

“张总,今晚招待不周,你多多包涵!”一个爽朗的声音传出,一位身材魁梧的眼镜男握着中年男子的手,谦虚地说着。

“哪里哪里,让周总破费了!合作愉快!”中年男子反握着那位眼镜男的手,中气十足的说着,声音中充满了沉稳,让人一听就彻底放心。

“呵呵,那张总早点休息吧,明天让东方带着你们在宁安市转转,这宁安虽然没有京城那么富裕,可是这风景名胜绝对数一数二的,东方,明天可要招待好张总啊,要是招待不周,让张总不高兴了,你就别回来了!”眼镜男沉声嘱咐身边的年轻人。

“爸,你就放心吧,这宁安市我可比你熟,保证让张叔玩的开心,转的满意!”年轻人似乎要表现一番,声音说的很大。

“呵呵,那明天就麻烦东方了,年轻人,很不错啊!”中年男子显然对于年轻人的表现非常满意,开口夸赞个不停。

“哎……年轻人,不能夸,一夸就翘尾巴了,这样不好,呵呵,我已经和金鼎大酒店的经理打过招呼了,已经派人将最好的上帝套房收拾的干干净净,你们就安心的住下的吧!”眼睛男挥手告别,弯身进车,身后的人纷纷上了另外的车,不大一会儿,车队驶入车流当中。

中年男子挥手送了一下,转身对着身后的一个短青年说道:“明天,你去查查这家公司的背景,必要时可以调动特勤组的人,明白了没有?”,“是!”短青年点头应道,然后拿出手机拨了几个号,开始了安排。

“小雪,碰到熟人了?”中年男子见陈雪仍然在四处张望着,就拉着她的手问道,“没什么,也许是我眼花了,不可能的!”陈雪的表情似乎很是挣扎,“走吧,该回去休息了”,中年男子拉着陈雪转身进了金鼎大酒店,身后的几个人也一同跟了进去。

“妈的,难不成我真得走回去吗?”任庸在街头乱晃,用力地搓着自己的双手,冬天的夜晚很是清冷,刮得任庸肢体僵硬。看着街上一辆辆驶过的出租车,没有一个是空的,任庸彻底崩溃了,不带这么倒霉的,这样下去准会挂的!这范思哲西服虽然好看,可是它耐不住寒啊,无奈之中任庸掏出手机,打开电子书看了起来。

没错,任庸也是一个书迷,三年下来,看的网络小说不下万本,算得上骨灰级的书虫了,不过仍是小白,也就是看的全是盗版。

迅换了几个网站,还是没有更新,任庸郁闷地关了网页,打开手机中下载好的电子书,上下翻动,找了一本还算可以的书,低头看了起来,恍惚中,身上似乎不觉得冷了,这书啊,就是精神粮食,它可比女人可靠多了,只要你不嫌弃,它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嘀嘀嘀……”,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任庸的身边。

“真的是你啊,呵呵,等不到出租车了吧,快上来吧,就做你这最后一趟!”,出租车司机打开车门,笑着对任庸说道。

任庸仔细一看,这不正是送他去金鼎大酒店的夏利司机吗,这是雪中送炭啊,大恩人啊!

“师傅,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跑啊?”坐进车里,任庸靠在座椅上,有些疑惑地问道,一股热乎乎的气流让他觉得身上非常暖和。

“这么晚了,除了黑出租车,一般的出租车都停了,你看不到空车是因为他们都要回家了,不会在拉人了,所以他们就把”空车“的灯给关掉了,黑出租却是固定走一些路线,一般不会搭载路上的人的,他们的”空车“灯是永远不会亮着的。

“是来时的那个小区吗”,夏利司机头也不回地问道。

“嗯,就是那个小区”,“那个小区好像不是富人区啊?”

“呵呵,你看我像有钱人吗?今晚出去应酬了,所以就得穿的好些,呵呵”,任庸自嘲地笑笑,现在看人都是看人身上的穿着打扮,人之常情嘛。

“那你坐稳了,我可加了,保证你在十一点半到家!”夏利司机一打方向盘,脚底猛踩油门,车激增,很快就消失在黑暗当中。

“小伙子,到了,你该下车了,醒醒!”,“哦,多少钱?”任庸迷迷糊糊地问着,伸手从那剩下的几百块中抽出一张递给司机,“呵呵,我是顺路的,过了这个小区再往前走几个小区,靠近城中村的地方,我家就在那里,既然你也不是有钱人,我就不收你的钱了,快回去吧,再晚你家人就会担心的!”,司机打开车门,见任庸下了车,一打方向盘,就重新驶入黑暗当中。

任庸掏出钥匙打开楼门,上来楼,打开自己的房门,迷迷糊糊地开了灯,突然看见一张脸凑到自己的眼前,任庸“噗通”一声就瘫在了地上。

“臭死了,你怎么一身酒气?赶紧起来洗洗,一会陪我上楼顶看流星雨,这都快零点了,得早点上去,万一流星雨提前了,不就看不成了,快点!”包租婆穿着一身浅紫色的鸭绒服,围着一条雪白的围巾,捂着鼻子眉头紧皱。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包租婆,要是把我吓死了,你就别想收到房租了!”,任庸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听到包租婆的话,又是一阵胸闷。

“人家给你熬鸡汤了,干嘛这么凶巴巴的……”包租婆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低着头说道。

“好了,你先回你的房间,把鸡汤热一下,我洗个澡,今晚上就舍命陪君子,陪你把这流星雨看了!”任庸无奈地说道。

“那好啊,你赶紧洗洗,我在屋里等你,一会儿喝完鸡汤咱就上楼顶!”包租婆欢喜地摆着手,一跳一跳的回去了。

“这是个麻烦虫!”任庸摇摇头,小心地把身上的范思哲西服脱掉,这衣服可名贵了,用洗衣机洗是肯定不行的,得专门送往范思哲专用干洗店,可不能图省事,把一套范思哲西服毁在自己的手里。

楼顶上,两人静静地坐着,身上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大冬天的坐在楼顶上,真是冻人!“包租婆,到底有木有流星雨啊,这都快一点了,再不来,我可就下去了,虽然你的鸡汤味道不错,可是总不能把人命都搭在这里吧?”任庸感到脑袋昏昏的,想睡觉。

一层稀薄的白云,静静地铺满天空,偶尔透过几点星光,看不到一丁点儿流星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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