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天明离开神堂,神堂的大门关上的时候,前面大厅突然现出一个人出来,而陈天明他们刚才坐的位置就在大厅不远,好象那人会隐身术似的,她一直在大厅里面,现在才现身出来。
“圣女,那个陈天明还在外面没有走,”黑神婆看着面前的人心疼地说道。

这现出的人正是益西嘎玛,她穿着一身白衣显得圣洁和优雅,长柔顺地披在身后,吹谈得破的肌肤,滑嫩如脂,如玉如魄,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神圣不可侵犯。

其实刚才益西嘎玛一直就在陈天明的身边,她在阵法里面可以看到陈天明的一举一动,陈天明却看不到她而已。当她听着陈天明要见自己的话,那坚决的表情让她心里感觉酸酸的不知所措。

益西嘎玛泪流满面地对黑神婆说道:“黑婆,我的心好痛,他为什么还要过来找我,我不是告诉过他不要来找我吗?他,他怎么这样?”

“傻孩子,他当然是为了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黑神婆轻轻地以了一口气,她自己也是如此,她能体会到陈天明现在心痛的感觉。

“呜呜呜,黑婆,我,我不知道怎么做?”益西嘎玛痛苦地说道。

黑神婆担心地看着益西嘎玛,“孩子,你不要伤心,你要知道神堂的规矩,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们以后还能不能在一起,看你们的缘分吧!另外,你要注意你肚中的孩子,不要因为伤心而影响胎儿。”

原来益西嘎玛的肚子已经蛮挺,看来已经是几个月了。只不过她穿着宽松的衣服,不是很明显而已。自从益西嘎玛有了孩子后,她就不再出去外面义诊,代替她去的是白神婆。由于她们都是蒙面,声音又是用的同一种声音,所以白神婆容易模仿,以前益西嘎玛没有空的时候,都是白神婆代替。

而且来看病的信徒哪敢抬头细看他们心中的女神圣女,再说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圣女的模样,于是这么多年来每月的十五,“圣女”都会风雨无阻地帮大家看病。

益西嘎玛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肚子,“黑婆,陈天明走了没有?”

“还没有,”黑神婆摇摇头说道。

“我再看看他,”益西嘎玛走到墙壁边看着外面,这小块墙壁有点奇怪,它就好象玻璃一样,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这是神堂其中的机关,目的就是监视外面的情况。如果生什么事情,再触动别的机关,这墙壁就会像以前一样看不到外面了。

益西嘎玛见陈天明伤心地看着神堂,她的心里也不由一酸。她不是不喜欢陈天明,但由于神堂的规定,在没有安置好下一任的圣女之前,她是不能有自己的自由。

自从自己怀孕后,她现自己越来越思念陈天明,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就在她度日如年的时候,没有想到陈天明居然出现了。

鉴于神堂的规定,她只能是拒绝陈天明,可她心如刀割痛苦得不得了。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看着陈天明,暗道:天明,如果你以后还喜欢我,我一定会去找你,今生今世都跟你在一起。

陈天明伤心地回到恺桑达杰那里,恺桑达杰见陈天明的情绪有些异样,他急忙问陈天明出了什么事。

陈天明故作轻松地说圣女不在神堂,自己明天又要回去了,有点遗憾。恺桑达杰问陈天明需要不需要什么帮忙,陈天明摇摇头说不要了。

于是,他们聊了一个晚上的天,大家说了不少的事情。

第二天,陈天明坐上虎堂队员的车子回西部,接着坐飞机回到姜市。

到了姜市,一部分的虎堂队员准备离开姜市,而且一些外地过来的武警部队也要回去。陈天明也准备明天回京城。

不过,陈天明还是想着去见一下林广炽,不知道他从丧失表第的事情中走出来了没有!

“飞龙,你在干什么?”陈天明进了林广炽的房间,见林广炽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在纸上记着什么东西。

“老师,你回来了,”林广炽急忙站起来说道。他也听了姜市去西部的飞机出事,幸好陈天明没有事,而且还把劫机的歹徒全制服。“我,我没有干什么?()”林广炽想把手里的纸张收起来。

陈天明见了,奇怪地伸出手说道:“你不要藏了,我都已经看到,让我看看那是什么?”

林广炽不好意思地把那纸张递过去,陈天明拿过来一看,是写着人员的纸张,好象是捐款什么的,有的一千,有的几百。“老师,我,我这是号召部队里的战去为我姨父捐钱,他现在病重没有钱看病。”

“你姨父是大烈的父亲吗?”陈天明想起了那个为国家牺牲的烈士。

“是的,”林广炽难过地低下头,他的眼睛红了。

“你说说大烈家里的情况,”陈天明说道。

林广炽说道:“大烈是独子,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已经过世,父亲是下岗工人,身体不好,本来大烈说执行完这次任务就请假回家带父亲去看病,但没有想到生这样的事情。我已经联系姨父所在地方的虎堂队员,他已经带我姨父去医院作了检查,医生说要尽快动手术,否则性命不保。”

“动手术要多少钱?”陈天明问道。

“听说先交1o万,后面的估计还要几万,虽然说大烈这种情况部队可能会抚恤金,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且可能也不多。现在是时间不等人,所以我刚才在打电话筹集钱,看看能不能先借一点顶着用,到时再说了。”说到这里,林广炽的眼泪流了出来。

这些铁血军人平时遇到危险和歹徒的时候,从来没有害怕过和退缩过,没有皱过眉头。他们的宗旨是流血不流泪,为国家和人民不怕牺牲。但就是在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流泪了,流出自己痛心而又无奈的眼泪。

陈天明也知道国家困难,对烈士的抚恤金不可能有很多,而且这些钱还要打报告再由上面拔下来,也是要一定的时间。他生气地对林广炽说道:“林广炽同志,在这件事情上我要批评你,出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把你的帐号给我,我给5o万,就当是潘大烈同志的抚恤金。”

“老师,”林广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他知道陈天明是做生意的,但人家的钱也是自己赚回来了,而且还是5o万那么多。

“你不要说了,这些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而且这钱不是给你的,是我给潘大烈同志的。”陈天明严肃地说道。

“老师,谢谢你,我代九泉之下的大烈向你敬礼。”林广炽马上站好向陈天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的眼泪又慢慢地流了下来,流过脸淌到衣服上。

陈天明摆摆手说道:“好了,你去洗把脸,然后给我帐号吧!军人流血不流泪,你要快点从痛苦中走出来,国家需要你们。”

林广炽点点头跑进卫生间。

陈天明沉默了,虽然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如果自己以后有钱的话,再设立一个烈士基金会,帮助一些烈士家庭困难。唉,以后自己继续努力了,或者到时去国外的大赌场弄点钱也行。

林广炽出来后,他把帐号写给陈天明,陈天明拿起电话开始让人转帐。由于林广炽跟陈天明的时间不多,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还有对潘大烈的帮助,他终于敬仰这个虎堂总教练,觉得一定要好好跟着他干。

陈天明把事情安排好,第二天便回了京城。他一到京城,许柏就在辉煌酒店等他了。由于许柏在辉煌酒店住是不用出钱,所以他也喜欢在那里住。安静环境又好,最主要的就是安全。

“天明,你们辛苦了。”许柏笑着对陈天明说道。这次虎堂可是立了大功,干得非常漂亮,不断粉碎西虫分子一次又一次的阴谋,而且还抓了不少西虫分子,他这个虎堂堂主也长脸啊!

“也不算是怎么辛苦?主要是其它的军警很辛苦有死有伤,而且高明副主席也中枪了。”陈天明想到高明就无言了,m的,他简直拿一些军警的性命当儿戏,他高高在上,哪知道那些下面军警的辛苦?像这次潘大烈,人死了,家里的父亲却没有钱有性命危险。

许柏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高明就是胡来。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好大喜功,拍马屁拉关系的本事无人能比,要不然以他的本事也不可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好了,我们不说他了,毕竟他也受到惩罚。”

“恩,”陈天明点点头。

“我这次来,是代表军委来先对你们这次行动的口头表扬,以后文件正式下来再搞个表扬会。你这小子,偷偷跑去西部干什么?”许柏暗暗偷笑。没有想到陈天明去西部办自己的和事也能遇到西虫分子,他的命怎么这么好?好象他专门是为了立功而去做似的。

就是因为陈天明一人解决了劫机事件,还能生抓几个西虫分子,救了两百多人的性命。这功劳并不比在姜市防暴的功劳少多少。因此,聪明的许柏马上在事后向上面打报告,说他们虎堂有所察觉西虫分子还会制造恐饰事件,所以派一些虎堂队员伏击,没有真的想到是让陈天明给遇上了。

这可是一件大功,许柏哪会让它浪费掉呢?经过这次西虫分子的事件,他们虎堂的地位应该跟龙组相差不大了。想到这里,许柏就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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