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明盘着双脚,坐在床上练着香波功。
自从他学会了香波功之后,他几乎每个晚上一有空闲就练。以前一个晚上能练36周天,现在一个晚上至少能练45周天。当时大伯就跟他说过,这香波功一共有九层,第一层练了会强身健体,第二层力大无穷,第三层眼明手快,第四层身轻如燕,第五层草木皆兵,第六层意想不到。

当陈天明想问第七层、第八、九层是什么效果的时候,就被大伯敲了一下脑袋。大伯说当时他的师傅也没有说,因为这香波功一百年来都没有人练过。练这样的功是要讲练功骨格,一般人练,练四五十年最多也就是到第四层。所以,后面的那几层,也无人知晓。

这种功,因人而异,适合练又有极佳骨格的人,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在他们的师门,没有极佳练功骨格的徒弟,也一般不传授这种香波功,而改练别的功。

大伯还说,检验香波功练到几层,就是看一个晚上能练多少周天,九个周天为一层,陈天明能一个晚上练45周天,那就是说他已经达到了第五层。

当时大伯离开的时候,陈天明用了一天的时候练,接近了第三层。他有这么快的进,主要的原因是他有极佳的练香波功骨格和大伯帮他打通了全身的经脉,让他练起来达到了事半好多倍的效果。

大伯说,眼明手快,就是自己看到的东西别人快十倍,出手快的度也快十倍。这个陈天明已经体会到。在和长毛的打斗和大牛派人的拦截,陈天明已经做到,一下子就把他们打倒。

身轻如燕,这是第四层的境界,陈天明倒没有试过。

草木皆兵,就是能用草、木这些弱小的东西来当兵器。

想到这里,陈天明记得那晚用牙签射蚊子的一幕。他忙去客厅拿来了牙签,回房试一试。

陈天明运气,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牙签,往墙上一射。

“啪”的一声,牙签射到墙上,前面的一截射进了墙,后面的一截因为用力过大,断了。一根六、七厘米的牙签竟然进了一半,陈天明吐了吐舌头,厉害。

想当年金庸小说的武侠人物也不过如此,什么百步穿杨、暗器名家,想到这,陈天明哈哈大笑。

“天明,你在干什么?”明妈在外面听到陈天明房里的笑声,以为生了什么事。

“没有干什么,刚才看小说看得高兴。”陈天明才现自己高兴忘形了。

我的妈呀!以后不但要练功,还要琢磨琢磨这香波功如何运用才行。陈天明心想。

其实陈天明哪里知道,大伯有些事情是不想告诉他,他是想让陈天明自己琢磨,香波功的特点就是具有创造性的功,如果只是按部就班的练,一辈子只能练到四、五层。而自己能根据自己的特点来有创造性的练,那就会收到不同的效果。

这也是大伯所希望的。香波功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不管怎样练,都不会走火入魔,最多也是练功没有进展而已。

这也是大伯放心让陈天明自己练的原因。

“出去练一下,看能不能身轻如燕。”陈天明心道。

“妈,我出去有点事,一个同学打电话叫我吃夜宵。”陈天明对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妈说。

“这么晚了还出去?”明妈对陈天明说,她看看表,已经十一点。

“一会就回,你先睡吧!”陈天明心想:“现在一般的歹徒我还不放在眼里。”

陈天明开车来到了上次郊区的那废弃的工地,这工地有七层高,只是一个框架,空空洞洞。

陈天明把车停好,就到了下面。看着这有二十米左右高的楼框,陈天明心里有点毛,真的能爬上去?

陈天明运起香波功,气一下子在全身跑了起来,他感觉自己一下子轻了许多。陈天明用力一跃。

(我的老天啊,他竟然跳到了两米多高。)

“早知道这样,我就参加国家的跳高比赛,看能不能拿个什么奖。”陈天明异想天开地想着。

陈天明一跃,双手就抓到了二楼下面的阳台架,他一个翻转,就上了二楼。再跳,再抓,再翻转,三楼也就上去。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陈天明已经到了七楼的楼顶。他又抓住窗台,轻轻地飘下六楼……

跳回地面,陈天明拍了拍手。这一切对他来说,太好玩了。飞天大盗可能就是这样一上一下作案的。想到这,陈天明又用力一跳,再往上爬一次,过过瘾。

“以后打鸟就不用带什么枪了,多劳民伤财,下次带点牙签,运气一扔,保准能把十个八个小鸟打下来。”陈天明又是一阵轻笑。

这也难怪他,一下子现自己有了这么多的能力,不范进中举算是他的控制能力好了。

“不知道能不能像气功大师那样气,一掌把对面的那棵树打倒,就算不倒,最起码也把它打得动一动。”想到这,陈天明对着那棵树了一掌。

那棵可怜的树,树干一动也不动,倒是上面的树叶动了一下。

陈天明心喜,又是一掌,这次那树连树叶也不动了。

陈天明失望地再来一掌,这次上面的树叶又动了一下。

“奇怪了,怎么回事?”陈天明看了看手掌,又看了看树。

这次树叶又动了一下。陈天明定睛一看,哑然失笑。“靠,原来是风把树叶吹动的,害得我以为自己也能用气打物了。”不过回去好好练,应该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的。陈天明安慰自己。

陈天明开车刚回到城边的那条小街,就看到前面有两个混混拉扯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少女,那少女好象在叫喊。陈天明把车停下,打开车门,掏出口袋里的两根牙签,运气一射,那两个混混“哎呀”

一声倒在地上叫疼。

披头散的白衣少女见两混混放开她,忙跑到陈天明的身边,惊魂未定,哭着哀求他:“大哥,你救救我,我刚从同学家出来,就遇到了这两个流氓。”

陈天明一拉白衣少女:“快上车。”就扔下还在那叫着疼的两个混混走了。

“大哥,我家就在这附近,我在这下车行了。”白衣少女让陈天明在城中心下了车。“大哥,今晚多亏你,你留下姓名和电话,我改天多谢你。”

“不用。”陈天明说完,开车回家了。再回迟点,老妈可能又在他耳边唠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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