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之前在他公寓里那番举动,并不令他满意,或是还忘不了白日那段车内未遂的经历。
此刻的他,是极致的挑逗。

看来,之前说他是*并不算诋毁,否则怎么可以怎么熟稔自如的,*打圈,每一次啃噬舔咬也好,手下的揉捏也好,每一下都让人难耐,想有数千只蚂蚁在身上折腾,舒服又难耐。

‘不要。’我忍不住呻yin出声,嘴里的拒绝反而像邀请。

‘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车里空间狭小,即使座椅间空位已经调到最大,靠得太近了,他粗重的呼吸直接喷在我身上,肌肤也如高温火炉一般熨烫。

副驾的位子不舒服,他调了数次,终于放弃,深处手臂将我一拉,拽到了驾驶座,后背正顶着方向盘,整个坐在他身上,腿*这他的腰。

他没调驾驶座,那距离依旧是他开车时的间隔,两个人相叠,贴的紧紧的,他却有种莫名的兴奋,硬硬的东西蓄势待发的顶着身体下面。

他一低头,正好咬住胸前的殷红,那抹胭脂色在夜里,是道轮廓起伏的剪影,如山峦一般,他*勾住,轻轻的打着圈。

大约人类这种动物,总是人性并着兽性。之前,被*被践踏、自尊被踩在脚下的屈辱感觉,转瞬间就烟消云散了,身体被他如此的挑逗取悦,大脑不由自主的晕眩茫茫然一片空白如在云端,在他手掌划过,手指揉捏,唇舌舔咬的地方,身子禁不住凑上去,不受控制的配合。

我放任着这种本能感受,无力拒绝的事,就要享受,这也算是种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吧。

狭窄的车里,是带着节奏的撞击声,是两人*在一起的浓重呼吸,是一种香水与体味混合的奢靡味道。

最后的刹那,是他的低吼,和我难以自抑的呻yin。

他勾住我的下巴,又给了我一记长吻,唇舌纠缠许久才放开。

我从他身上翻身下来,腿在打颤,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入耳是他愉悦而低沉的笑声,手臂扶在我的腰上,帮我撑了一下。

刚刚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后背等身体几处被膈得生疼,整个人都不想再动。

我动作迟缓的穿上衣服,背着光,他的脸在阴影里,只一双眼睛是极亮的,正盯着我。

在我手按住车门要开的时候,他一把将我拉了回来,又来了一记缠绵的深吻才放开。

我推开门,脚一落地,险些跌倒。

身后,他的车疾驰而过。

我放松,倚住一棵树。

‘呦,’夜里长长的刺耳女高音,‘这不是杜芊芊吗?’

她从光亮处走来,这么轻而易举就发现树下阴影中的我…她不会看到刚刚那一幕了吧。

‘丹燕。’我打着招呼。

‘这么晚了,才回来。’有意的挑衅的语气。

‘你不也是?’我反问。

她指指后面,‘我们刚刚去给教授帮忙。’

我才看到她身后还有一道身影,是蒋涵,只*燕一个还好对付,再加*,真是蛮棘手的。

‘车不错啊。’蒋涵突然开口道。

‘对啊,刚刚那是谁,芊芊你也不介绍一下。’丹燕说。

‘一个朋友,顺道送我回来。’我不愿多谈。

‘玩得够晚的,都比得上你了,丹燕。’

‘芊芊怎么能跟我一样,她可是男生心目中的清纯玉女,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开什么玩笑。’我笑着打断。

‘说实在的,芊芊,’*燕忽然说,‘要不是在那看到你,还真被你骗了。’

我并没期待她守口如瓶,可她此时说出,我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那可是我和蒋涵都感兴趣的人啊,却被你钓上了。’

‘你说谁?’蒋涵问得仓忙。

‘单青啊。’

*燕话一出口,蒋涵就盯住我,那眼神很不善,不知道还以为我抢了她生死相许的爱侣或是放在心头的珍宝。

‘说什么胡话呢,’我暗自镇定,‘那天留下的可是你。’

‘蒋涵,’不知怎么的,总感觉*燕有些怕她,她手摊开,急切的解释,‘那天他虽然喝醉了,我可什么都没做,人家要的又不是我,我没一会就回来了。’

她话音才落,突然目光一闪,看着我说,‘那天,是单青给你打的电话,还称呼你是他女朋友。’

还没等我说话,蒋涵忽然阴阴的冒出一句,带着笃定的语气,‘刚刚是他的车。’

这两人看我的目光,仿佛我是被审讯的犯人。

我笑开了,‘何必呢,他又不是你们的谁。’

我摊摊手,转身就走,后背依然能感到身后那两道视线正极不善的盯住我。

躺在寝室的床上,身体是倦极的疲惫,可有根神经却一直绷着,无法入睡,总担心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窗帘外隐约透出青色的光时,才熬不住的陷入沉睡中。

格格上午上完课回来,才将我推醒。可是面色阴沉,好想有什么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我坐起身,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抽痛。

‘你自己看吧,校园网BBS。’

我跳下了床,凑了过去,标题大大的,已经被N多人顶过的帖子,赫然排在首位。

我滑动着鼠标,就是几张不甚清晰的照片,只不过标题惊悚。

照片拍的是我的侧脸,正是白天坐上单青车的那张,窗摇了一半,还没完全合上,我脸大部分被长发遮住,看得并不真切,只是那什么清纯校花的称呼坐实了我的罪证,将我与这模糊的身影连上。

后面不少跟帖的指出,那天他们亲眼看到,确有其事。

再后面,是不少评价,说得好听的不过是堕落、放纵、假纯,难听的不堪入目,一句话不离三字国骂,把我说得一无是处,连路上野鸡都不如。

‘芊芊,他们说得太难听,明显是后面有人授意。’格格依旧冷着一张脸说,‘不过,你告诉我一声实在话,你到底有没有’她顿住,等着我的回答。

‘堕落什么的倒谈不上,’我面色平静,要说服别人,必须得说服自己,‘可能是有点虚荣吧。我是交了一个男友,刚开始没多久,他条件很好,长得也不错。’

‘你爱他吗?’她问得依然严肃。

我却笑了,‘格格,哪能一见面就爱得要死要活的,我们只是互相有好感罢了。’

她点头,显然是被我说服了。

可被我说服的只有她,我们相携去吃午饭的时候,一路上同学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有的故意放大声音,让我听见,仿佛自己是个道德家,活该他们教育我似的。

我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而格格却担心的脸色发白。

我却无法做什么,心里想着,谣言这种事,传吧,传得多了人们就觉得烦了无趣了,自然有新话题盖过。

可,我想得太好了,那谣言似乎愈演愈烈。

从傍大款,到廉价得给钱就能上,被人看见搞车震打野战,简直成了黄色小说的女主角,现代版肉蒲团的代表人物,辉煌到A/V界应该给我颁个最佳领军人物奖。

除了格格,连宿舍楼里的其他女生都不跟我打招呼了,经过时,眼神飘忽的低头,仿佛我是病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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